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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蘭鉞生聞言,冷笑,“我一向心狠手辣,難道劉小姐第一天認識我?”


    劉小姐,竟然成了劉小姐。


    劉沁隻覺數不清的寒氣從腳底心鑽進身體,冷到五髒六腑。


    才九月的天氣,就冷到人直發抖。


    她拽著他的衣服,第一次哀求挽留,她說,“我知道您是為了什麽喜歡我,因為我這張臉。”


    蘭鉞生眸光微閃。


    “我看到照片了,我和她長的很像。”


    劉沁寧願相信,蘭鉞生真正愛著的那個人並不是紀清和。


    很明顯,蘭鉞生遇到她的時間更早一些,如果說她是替身的話,那她所代替的那個人一定更早出現在蘭鉞生的生命裏。


    而紀清和和蘭鉞生的相遇是在今年,最重要的是紀清和離過婚,她兩年前就和宋司晨結婚了。


    如果蘭鉞生喜歡的那個人是紀清和的話,依照他的性格絕對不會任由紀清和嫁人。


    唯一的可能就是,紀清和也是一個替身,一個比她更像“那個人”的替身。


    想到這裏,劉沁哭著說道,“我不求別的,隻希望您能叫我留在您的身邊,我什麽都不要,隻想要陪在您的身邊,答應我,可以嗎?求求您!”


    劉沁爬到今天這個位置,再加上她身後有蘭鉞生這個金牌靠山,向來都是別人求她,連同導演製片人都要看她意願行事,何曾有她求別人的時候。


    但這一次,這個女子為了能夠留在蘭鉞生的身邊,不惜放下身段,苦苦哀求。


    蘭鉞生瞥了她一眼,眼底的絕情和狠辣劉沁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他說,“你有什麽資格求我?”


    “我沒有資格,難道她就有資格嗎?”不知為什麽,這句話脫口而出,“她一個離過婚的女人,和你在一起隻是為了你的權勢和錢財,她是想要利用你,她根本就不愛你!”


    “她有什麽資格!”


    看著麵前執拗倔強滿是奢望的劉沁,蘭鉞生突然笑了。


    他緩緩說道,“我蘭鉞生的女人,用不著別人指手畫腳,有沒有資格我知道清楚,用不著你來多嘴。”


    “至於你所說的她為了利用我,如果我真的可以被她利用,我情願她可以利用一輩子。”


    他說道這裏低頭一笑,眉眼之間具是溫柔和寵溺,那是劉沁在他身上從來沒有見到過的表情,以至於愣在原地,久久不能迴神。


    沒有什麽話比他嘴角那麽溫柔的笑意更能打擊劉沁,她望著蘭鉞生,目光呆滯,眼底滿是震驚和不可置信。


    蘭鉞生看了一眼腕表,剛好十分鍾,時間不多不少。


    他冷聲說道,“時間到了,下車。”


    劉沁不動,竟當著他的麵動手脫衣服。


    蘭鉞生眸光不變,靜靜的看著她。


    她帶著孤注一擲的決絕,一顆一顆解開紐扣,她說,“她結過婚,她不配你,我在娛樂圈這麽久,每一次拚死掙紮,就為了留下最後一份幹淨。我的身子就是留給你的,你要了我吧!從今往後我不再纏著你,你放心,我不會叫你負責的。”


    她穿著旗袍,紐扣被一顆顆解開,白皙的肌膚在昏暗的燈光下,帶著曖昧的誘惑。


    她正要動手脫下,卻見蘭鉞生搖頭。


    他說,“我自然是不會對你負責的。但是,我要對我的小妻子負責,我不會做對不起她的事。劉沁,大家都是明白人。”


    “從今往後,不要再給我打電話,也不要發短信給我,你想要自殺或者利用媒體來騷擾我,隨你。但我不會再對你客氣,當然,相信你不會那麽蠢。”


    “至於我妻子。”他的聲音陡然一冷,像是從深淵而來的魔鬼,“她很好,我不容許有任何人往她的身上潑髒水,知道了嗎?”


    說完不給她反應的機會,直接打開車門,將她推了下去。


    對蘭鉞生而言,除紀清和以外,其他女人都不值得他心生憐惜,他才不會管劉沁被他這麽狠心一推是否會受傷。


    爾後,車子發動,疾馳離去。


    劉沁看著他車子消失的方向,猶如丟了魂一般,震驚恍惚,狼狽不堪。


    許久,終於抑製不住,放聲大哭起來,傷心欲絕……


    時光易逝,物是人非。


    當年那個站在蘭鉞生麵前可以說出我不做皮肉交易的劉沁,在經年之後,竟情願自己褪去華裳,隻求蘭鉞生能要了自己。


    究竟是他太過狠心,還是她變了。


    如果劉沁夠聰明,她應該從一開始就把握好自己的心,不對蘭鉞生動情,如此她或許可以一輩子不被蘭鉞生厭煩。


    雖然對蘭鉞生來說,即便那樣的她也不會引起他的半點興趣,但隻要劉沁開口,蘭鉞生還是會幫她。


    隻可惜……


    這也不怪劉沁,要怪隻能怪蘭鉞生太致命。


    他之於女人,是穿腸毒藥。


    蘭鉞生迴去的時候,紀清和正靠在床頭看書,橘色的光芒打在她的身上,溫柔而美好。


    “迴來了?”


    “怎麽還沒睡?”蘭鉞生上前,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是太緊張了嗎?”


    “沒有,可能是白天睡多了,所以現在睡不著。”


    “看書別看太晚,我先去洗澡。”


    “好。”


    待蘭鉞生進了浴室,紀清和嘴角的笑意漸漸收了。


    方才在蘭鉞生俯身間,她聞到了一股女士香水,那是chanel五號最新款。


    聞香識女人,也就是說,蘭鉞生方才出去,並不是談公事,而是群見了一個女人,且這個女人年輕貌美。


    她嘴角微揚,辨不清喜怒。


    隻是在晚上睡覺的時候,她拒絕蘭鉞生碰觸。


    但她臉上依舊笑意盈盈,“你睡你的,我睡我的,時間不早,趕緊休息吧。”


    說著就關了她那邊的床頭燈,躺進了被子。


    紀清和在生氣,這是蘭鉞生的第一反應。


    但是她為了什麽生氣,蘭鉞生倒有些摸不清,不過,他不是個將問題留到第二天才解決的人,於是就道,“為什麽生氣。”


    一句話,問的紀清和沉默不語。


    是啊,她為什麽要生氣呢?


    蘭鉞生出去見誰那是他的自由,和她無關,這才多久,她就已經放了這麽多的關注在他的身上。


    這樣很不好。


    正胡思亂想間,她就被那人禁錮在懷中,見她掙紮,他在耳邊低聲道,“別動。”


    語氣或多或少帶了些許強硬。


    蘭鉞生無疑是霸道的,紀清和不喜這樣的霸道。


    先前在紀家的時候,紀父雖是商人,但更喜歡讀書,可以說是個儒商,平日裏喜歡侍弄花草,練練書法,性情溫和,寬厚包容。


    而紀淸弦雖冷,在家裏卻也同紀清和一樣,喜歡開玩笑,性子跳脫一些,凡事喜歡遷就她。


    可以說,出現在她生命中的這兩個男人,都不成對她用過霸道的手段,亦或是流露出半分強硬的氣勢。


    至於宋司晨,一直都是她追逐著他的腳步,更是沒有體會。


    隻有在蘭鉞生這裏,她才真切感受道,這個男人很強勢,說一不二,隻要是經過他的口說出的話便不容他人反駁。


    這樣的性格,好還是不好呢?


    蘭仲是這樣說的,他說,“蘭少天生就是活在商場上的王者,他用鐵血手腕在這條路上披荊斬棘,廝殺出一條光明大道,他身上是睥睨天下,俯視蒼穹的霸氣。”


    霸氣和霸道雖隻有一字之差,卻截然不同。


    蘭仲對他用了霸氣,由此可以見蘭鉞生在蘭仲心目中的位置。


    不知為何,她想起迴北城之前,江如月告訴她的話。


    “外人都道蘭氏家族的少主蘭鉞生小小年紀,便心狠手辣,殘忍嗜血。但他們絕對無法想象,這個殺人於無形的男子,曾經為了保他母親的性命,對人卑躬屈膝,被人當做玩物一樣肆意侮辱打罵,他還能笑著賠盡不是,低頭認錯。”


    “他們都說,蘭鉞生出身顯赫,高高在上,一句話可以將他人的尊嚴踩到泥潭,從天堂打入地獄,說他不懂平民疾苦,才會這般毫不在意。他們在說這些話的時候,不曾得知,這個孩子在最好的年紀,要被迫和一群瘋狗爭吃爭喝。”


    “我記得最清楚的一次,是他整整三天三夜沒有吃一口飯,卻將好不容易藏起來的饅頭偷偷塞到我的手裏,騙我說他已經吃飽。他那時年紀小,不會說謊,吃與未吃,我怎能看不出來。”


    江如月說道這裏,眼眸通紅,她拉著紀清和的手,語氣哽咽,“向來錦衣玉食,出入皆是豪宅名車的少爺,有朝一日竟被人棄之如敝屣,食不果腹,險些命喪黃泉。卿卿,你能想象嗎?”


    在此之前,紀清和從不知曉,蘭鉞生還有這樣不為人知的一麵。


    江如月那句話問的對,她確實想象不到,這個陰柔森冷的男子,究竟有著怎樣的過往。


    突然,她有些明白他,他的狠辣和陰鷙,他的無情和冷漠,皆來源於他想要活下去。


    如同會打人的人都是挨過揍的一樣,他的成長環境逼迫他成了這樣的人,怪誰呢?


    最後,江如月道,“這個孩子他不快樂,如今的他什麽都有了,但他的心卻越來越冷,越來越孤獨,因為沒有人能懂他。”


    江如月還說,“卿卿,子州待你一片赤誠。我跟你說這些,沒別的意思,隻是想要你能夠體諒他,明白他。若是他做了什麽不妥的事情,你先不要生氣不理他,你需要給他時間,聽他解釋。”


    “我的孩子我明白,隻要是放在心上的人,必定會事事以你為先,絕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


    紀清和轉頭,看著熟睡中的蘭鉞生,眸光複雜。


    原本冷硬漠然的臉,此時線條柔和,她歎了口氣,低聲呢喃,“蘭鉞生,你究竟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呢?”


    她還真的,看不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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