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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綠樹成蔭,陽光明媚。


    有光透過廚房照進灶台,吳媽已經準備好了早餐,蘭鉞生還在裏麵忙。


    在廚房見到蘭鉞生,紀清和委實嚇了一跳。


    她看著蘭鉞生的背影,有些恍惚。


    蘭鉞生背對著門,不知道是紀清和,頭也不迴就問道,“時間應該可以了吧?”


    紀清和走上前去,“在煮什麽?”


    女子特有的嬌媚帶著剛起床的沙啞,滿是性感和誘惑。


    蘭鉞生不禁一震,唿吸緊了緊。


    紀清和光潔白皙的側臉沐浴在陽光下,純真又美好,有那麽一點點不真實,眼底的好奇叫人忍不住想要親一口。


    “去洗手。”


    原本森冷的語氣裏夾著溫柔和笑意。


    紀清和並沒有動,她看著鍋一陣晃神。


    鍋裏煮著的正是紅糖水,裏麵放了枸杞、生薑和枸杞。


    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見她沒動,蘭鉞生用下巴示意,催促她,“趕緊去,喝完紅糖水再吃飯。”


    “你……是給我熬的?”她呆呆問道。


    紀清和的表情徹底取悅了蘭鉞生,“除了你還有誰值得我這麽費心?”


    他見紀清和不動,舀了一勺,吹涼,放在紀清和的嘴邊,“嚐嚐,是不是並不那麽難以接受?”


    紀清和沒有動,隻有家裏的人知道,她最討厭的就是生薑紅糖水。


    見此,蘭鉞生催促,“張嘴!”


    眉頭微顰,仿佛是對著一個不聽話的孩子。


    她略微遲疑,還是張嘴喝了下去。


    沒有想象中的苦澀,薑味竟然被去掉了,除此之外,還有淡淡的甜味。


    紀清和滿臉詫異,“這……”


    “你是怎麽做到的?居然可以去掉薑味?”


    蘭鉞生嘴角上揚,竟帶著孩子氣的得意,吐出兩個字來:“秘密!”


    紀清和沉默不語,眼底卻有些動容。


    她的生理期並不準時,每次來的時候都會肚子痛,先前在紀家,梁鳳華總會煮了紅糖生薑水給她喝。


    偏偏紀清和最受不了生薑的味道,寧願肚子痛也不喝一口。


    是以,她每次能喝下三勺紅糖水就已經謝天謝地了。


    且不說蘭鉞生怎麽知道她會肚子痛的,單單他熬的紅糖水裏麵去了薑味而言,便叫人有些懷疑。


    他怎會知道自己的喜好?


    隻一瞬,紀清和便覺自己多想了。


    蘭鉞生是什麽人,怎會在意她。


    恐怕是巧合吧!


    這天早晨,紀清和一共喝了一大碗紅糖水,她看著空掉的碗,驀地笑了。


    “哢嚓!”快門聲在耳邊響起。


    紀清和抬頭,詫異的看著蘭鉞生手中的相機。


    這是?


    蘭鉞生滑動按鍵,看著相機裏的小妻子,眉眼染上一抹柔情。


    他走上前去,將相機遞給她,“如何?”


    照片中的紀清和一身素白亞麻棉裙,柔順的長發垂在背後,有幾縷落在臉側,她手中捧著一個青花瓷的小碗,低頭微笑,隔著屏幕都能感受得到她溫暖燦爛的笑容,柔化人心。


    最叫人舒服的,是她融入骨子裏的貴氣和優雅,叫人挪不開眼睛。


    紀清和沒想到蘭鉞生會拍自己,看著相機裏麵的她,眼底有些窘迫,“你的技術真好。”


    可以把她拍的這麽好看。


    蘭鉞生會意,也笑了,“是我的模特長的太美。”


    她微赫,爾後又笑了,仰頭,眼底帶著一抹得意,“也是,否則怎麽對的起校花與北城第一名媛稱號呢!”


    紀清和因為出色的容貌,從小到大都被封為校花,又因為她極其標準的禮儀,成了北城第一名媛。


    見她眼底不經意露出的小得意,蘭鉞生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


    她不知道,這是這麽久以來,他第一次見她笑的這麽開心,沒有任何心事。


    這樣的笑容,叫他想一生珍藏。


    “還要不要再喝一點?”他問的是紅糖水。


    “不用了,我都喝了這麽多,已經創下史上最高記錄了,”她笑,“若是被我媽知道,她肯定——”


    聲音戛然而止。


    紀清和的眼底染上落寞。


    若是被梁鳳華知道,一定不會相信,有朝一日,她居然會喝紅糖水,還喝了這麽多。


    想到梁鳳華,她的心一陣刺痛。


    蘭鉞生將她的神色盡收眼底,並未多話,隻是伸手拿走她的碗,“是不該再喝了,否則今天早上別想吃飯了。”


    早餐是山藥紅棗粥,配著青菜和肉,都是補血的。


    紀清和臉色微紅,心底劃過一陣微妙的感覺。


    “吳媽做的菜看著很可口的樣子。”紀清和如是說道。


    蘭鉞生挑眉,意味不明的看著她,淡淡說道,“是我做的。”


    紀清和陡然抬頭,眼底是不可置信。


    蘭鉞生竟然做菜給她吃?


    這……


    她是沒睡醒嗎?


    蘭鉞生嘴角上揚,幫她盛了一碗粥,“嚐嚐。”


    紀清和眼底滿是恍惚。


    她和宋司晨在一起,一直以來都是她照顧宋司晨,這是她第一次被人照顧。


    說不感動是假的,同時,也有點不習慣。


    之前有媒體做過一個投票,關於你這輩子最想嫁的男人是誰。


    其中蘭鉞生不但上榜,還一舉超過各大明星,成為第一。


    後來,紀淸弦看著那期報紙,指著排名第一的蘭鉞生的名字,說道,“現在這些女孩子啊,太膚淺!隻注重外表。”


    紀清和還抿嘴偷笑,“哥,我怎麽聽著你這話怎麽那麽酸呢?”


    紀淸弦長的也很帥,排名第十,這第十和第一,差了不止一點。


    紀清和看到,報紙上麵寫道,有女孩子說這輩子隻要能被蘭少看一眼,她死而無憾。還有人說,如果能被蘭少照顧那她上輩子一定是拯救了地球。


    最後,她看到上麵的提問說,如果叫你嫁給蘭鉞生呢?


    女生迴答:那我一定是拯救了整個宇宙。


    紀清和看著眼前的菜,又抬眸看著蘭鉞生,突然笑了。


    “怎麽?”蘭鉞生也被她感染,“想起什麽好笑的了?”


    她抿嘴,笑著打趣,“想起很久之前,關於你的一個新聞。”


    蘭鉞生指尖微顫,“你之前,還關注過我?”


    紀清和沒有聽出他語氣中的狂喜和震撼,歪頭看著他,“德才兼備還長了一張人神共憤的俊美容顏,想不關注都難。”


    蘭鉞生緩緩笑了,瞳孔外麵泛著藍色,誘惑至極,“也是,我這張臉,確實不錯。”


    心裏想的卻是:她這是承認她關注他,這叫蘭鉞生激動不已,有種被幸福砸暈的感覺。


    不過,他內心再激動,表麵上依舊沒有表情,隻是眉眼柔和了許多。


    紀清和啞然,沒想到他也會這麽自戀,不但誇自己好看,還自戀的理直氣壯,偏偏說的又是事實。


    “究竟是什麽好笑的事情?”見她不開口,蘭鉞生追問。


    “在你登上紐約時報的第二周,國內的財經報刊上就登滿了關於你的一切事跡。除此之外,他們還專門做了一個訪談,說你是全球女性最想嫁的男人。於是就提問,如果你嫁給蘭鉞生是一種什麽樣的體驗,迴答是,一定是上輩子拯救了宇宙。”


    蘭鉞生對這些嗤之以鼻,“什麽亂七八糟的。”


    但頓了頓,卻問道,“那麽你呢?”


    “什麽?”紀清和茫然抬頭,沒有反應過來。


    見此,蘭鉞生眼眸炙熱,天知道此時的紀清和是多麽誘人,好想將她禁錮在懷裏狠狠親上一口!


    他喉頭滑動,吞了一口口水,語氣波瀾不驚,“你嫁給我,是一種什麽樣的體驗?”


    紀清和沒想到蘭鉞生會問自己這個問題,詫異之餘有些好笑,“這個梗不過是報社用來增加他們人氣的,當不得真。”


    蘭鉞生並不就這麽輕易放過她,“迴答我。”


    紀清和看著他,幾秒鍾後,她垂眸,“不真實。”


    是的,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嫁給蘭鉞生。


    從報紙上知道這個男人的風雲事跡,幾番接觸明白這個男人是個罌粟,充滿誘惑的危險,所以必須遠離。


    可是,命運弄人,她紀清和竟然也會嫁給蘭鉞生。


    雖然隻是契約關係,依舊叫人感覺不真實。


    蘭鉞生的視線落在她的頭頂,眸光幽深。


    她說的很對!


    從領證的那一天開始,他就覺得這一切的到來,是那麽不真實。


    他很怕眼前的一切隻是一場夢,夢醒就會破碎。


    但是在每天迴家後都能看到她的身影時,他才漸漸明白,這不是夢,是真的。


    他終於達成心願,娶她為妻。


    蘭鉞生牽起她的手,在手背落下一個吻,虔誠又真摯,叫紀清和的心莫名一顫。


    爾後抬眸,看著她,深邃的眼眸似要將她吸進去。


    隻聽他緩緩笑道,“還會覺得不真實嗎?”


    冰涼柔軟的薄唇落在手背,但被吻過的地方卻像是著了火一般,滾燙的叫人發疼發顫。


    紀清和愣愣的看著他,點頭,頓了頓又趕緊搖頭。


    見此,蘭鉞生笑出聲來,將她擁在懷中,“果然是個傻丫頭。”


    他雖然瘦,但胸膛卻強勁有力,隔著襯衫都能感覺到下麵噴張有力的肌肉滿含力量,耳邊是他因為說話而引起胸膛的震動,以及心房那裏劇烈的心跳。


    她竟然在他的懷中,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心安和放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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