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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媽!”胸口被什麽堵住,他咬牙說道,“到了現在你還在推卸責任?”


    “既然你非要說這件事,好!那我就陪您。”宋司晨深吸一口氣,“你故意發短信告訴紀清和地址叫她去攔我們,卻沒想到別墅會失火,而你就趁機將這件事情推到了紀清和身上,叫我恨了她整整兩年之久!”


    “不管是秦沁還是紀清和,其實你誰都不喜歡,所以你才會叫她們互相去鬥,鬥到兩敗俱傷,這就是你的目的,對嗎?”


    “我算是明白了,你今天是來定我的罪來了!”藍星連連點頭,渾身發抖。


    一半是氣的,一半是心虛。


    “宋司晨啊宋司晨,我可是你的母親,是你媽!難道在你眼裏我就這麽十惡不赦?天下哪有媽不為兒子好的?好,既然你這麽說我,證據呢?證據給我!”


    藍星知道宋司晨的性格,斷定他不會去調查,以為隻是聽了沈含佳和紀清和的話,這才來問她。


    可惜,這一次她的如意算盤要落空了。


    宋司晨扯了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媽,你一定要這麽逼我嗎?”


    藍星一向獨斷慣了,又因為宋振業是塊爛泥扶不上牆,見宋司晨問她,絲毫沒有半點鬆口,反而氣焰大漲。


    大聲喊道,“究竟是你逼我還是我逼你?我辛辛苦苦養大的兒子被一個小賤人迷得不要我這個做媽的了,還不叫我說兩句?”


    “我就知道紀清和那個賤人不是個好東西,這才幾天的功夫就叫你忘了根本,敢和我對著幹了!”


    藍星越說扯的越遠,說話也愈發不堪入耳。


    原本宋司晨還想著和她好好說,結果她一口一個賤人,徹底將宋司晨心中的怒火給激了出來。


    “夠了!”


    宋司晨麵色鐵青,眼眸通紅,似要吃人一樣。


    藍星見宋司晨這樣,也杠上了,“怎麽,你這是想為紀清和討個公道還是想跟我斷絕關係啊?”


    “好!那就斷了吧!”


    他轉身從沙發上拿起他剛才拿出來的資料,扔在桌子上。


    在藍星的不可置信中,一字一句,咬牙切齒,“你不是要證據嗎?給你!”


    說罷拿了西裝外套走了出去。


    藍星想到了什麽,嘴裏念道:“不會!肯定不會……不會的!”


    她手忙腳亂去翻那些資料,上麵詳細記錄了她背過宋司晨對紀清和所做的一切事情。


    愈看愈驚心。


    方才的信誓旦旦,在兒子的眼中是多麽可笑滑稽。


    藍星麵如死灰,眼底是掩飾不住的慌亂。


    “他怎麽會知道?他怎麽會知道……”


    這下,她徹底慌了。


    與此同時,紀家內。


    梁鳳華接到電話,聽完下麵人查出來的結果,冷笑一聲,“幫我聯係藍星,就說我要見她。”


    藍星的手筆並不怎麽高明,她對紀清和做的那些事情,隻要有心的話很容易查出來。


    不一會兒,梁鳳華的人就聯係上了藍星。


    此時的藍星剛和宋司晨因為紀清和的事情決裂,現在聽梁鳳華要見她,頓時像找到了發泄口一般。


    她咬牙,眼底帶著恨意,“告訴她,我馬上就來!”


    梁、鳳、華!


    你給我等著!


    得,這下她算是將所有的恨都轉移到了梁鳳華身上。


    梁鳳華也不意外,是以在看到藍星眼底不加掩飾的恨意之後,反而淡淡笑了。


    藍星怎麽能不恨她,從小梁鳳華就什麽都要壓她一頭,她自認不比梁鳳華差,但是兩人一起出去,別人看到的隻有她。


    她永遠是那麽耀眼奪目,偏偏還不自知,假惺惺說是什麽好朋友,真是惡心,分明是拿她做陪襯,好襯托自己的高貴冷豔。


    兩人誰也不說話,最後,倒是梁鳳華笑了。


    她說,“這麽多年了,你還是沒變。”


    “我以為宋家比起藍家來,家大業大,你怎麽著都算是高嫁了,這氣度也該變了,二十多年了還是這麽小家子氣。”說罷又笑歎一聲,似是笑自己的無知,“也是,能養出宋司晨那樣薄情負義的兒子來,也就隻有你了。”


    “梁鳳華!”藍星臉色咻然一變,“你以為你能好到哪裏去?你這個做娘的不要臉跟我搶男人,生出來的女兒也是個不要臉的追著我家阿晨不放,果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梁鳳華臉上笑意不減,隻是眸光冷意乍現。


    她斜斜坐在座位上,胳膊搭在扶手,一個簡單的姿勢被她做的風情萬種,卻高雅貴氣。


    她斜睨著藍星,整個人說不出的威嚴霸氣。


    “我女兒如何輪不到你評頭論足,倒是你這麽能幹,何不好好管管你兒子,每天晨昏定省往我家跑,這麽上趕著要倒貼我們家,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宋家沒人了呢!”


    說著端起咖啡,掩嘴一笑,嘴角說不出的諷刺嘲笑。


    這不單罵了宋司晨沒臉沒皮,還罵宋家人都死絕了,沒有人管他由著他來。


    藍星這麽爭強好勝的人怎麽可能咽下這口氣!


    果然,她聽了這話,臉都氣白了。


    “梁鳳華!”


    “嗯,我知道自己名字好聽,我外祖替我取名之時便說了,說我天生貴相,注定比別人要高幾分,所以你心裏不舒坦我可以理解,這不,”她挑眉,“好不容易見麵了,趕緊趁機會多喊幾聲。”


    梁鳳華從小就被家裏當做男孩子養,她性格潑辣,什麽話都敢說,自然是個不好惹的主,三言兩語就將藍星說的臉色一陣青白交錯。


    而藍星,這些年在宋家因為宋振業慣著她,宋司晨又聽話,早就養成了獨斷的性格,眼下聽梁鳳華這麽說話,當下就怒了。


    “梁鳳華你算個什麽東西!不過是仗著自己有一張漂亮臉蛋罷了,除了這個你還有什麽?”


    她眯著眼睛,眼底的恨意鋪天蓋地卷了起來,“枉費你聰明半輩子,清高傲氣,沒想到生個女兒卻是個不要臉的,從十六歲就追著我家阿晨不放,長大了還死皮賴臉要嫁給他,我呸,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什麽貨色,她也配——”


    “啪——”巴掌應聲而落。


    藍星捂住被打的左臉,懵在原地。


    梁鳳華就端坐在她對麵,隻是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不怒自威。


    她什麽時候出手的?她竟然一點都沒有察覺到!


    在藍星的不可置信中,她從桌子上抽出一張紙巾,細細擦過打藍星的那隻手,爾後將紙巾丟掉,吹了吹指尖。


    囂張,不屑,充滿挑釁。


    “我今天找你來,就是要算賬的。沒想到你人變老了,心還那麽單蠢!好死不活非得往槍口上撞,那我也隻好成全你了。”


    她抬眸,利刃一般的視線掃向藍星,看的藍星後背一涼,冷汗涔涔。


    這樣的梁鳳華,叫藍星看到了當年那個狠辣無情的冷美人。


    “我原以為你雖然笨了點,但凡事還拎的清,現在看來是我高看你了。我和你之間的恩恩怨怨,是我們兩人的事情,可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將它牽扯到下一輩的身上!”


    這就是為什麽,當初梁鳳華極力反對紀清和無果之後,仍然還是同意了這門親事。


    剛開始她也擔心藍星會錙銖必較,報複她的女兒,可是後來想著宋家由不得藍星做主。


    再者,小清嫁給宋司晨,兩人會搬出來住,這樣不和藍星經常相處,也沒有什麽大礙。


    到底,是她想錯了。


    也不怪梁鳳華,所謂關心則亂,她就是再精明,在紀清和的事情上還是亂了方寸,考慮欠佳。


    “你對我女兒做了什麽你自己心裏清楚,我這裏也都明白,咱們就走著瞧吧!你欠了我女兒的,我會加倍從你身上討迴來!”


    她說道這裏,冷笑一聲,“確切說,是從你兒子的身上討迴來。”


    “人家都說,因果循環。你也說了,先前是我女兒追著你兒子跑,現在也該你兒子嚐嚐這愛而不得的滋味了!”


    梁鳳華說的風淡雲輕,卻叫藍星萬念俱灰。


    若是在今天之前她聽到這樣的話,肯定會拍桌子給還迴去,但現在不能了。


    上一秒宋司晨因為紀清和和她決裂,這一刻再對著梁鳳華,她半點底氣都沒有了。


    隻因她說的都是事實。


    自己的兒子什麽性格,藍星最清楚不過,隻要是認定了,這輩子都不會改變。


    若是他沒有意識到自己對紀清和的心意倒還好,如今知道了,怕真的是……


    當年都說宋司晨喜歡的是秦沁,就連她也這樣以為。


    但偶然一次和看到他和紀清和的相處,藍星硬生生驚出一身冷汗來。


    青春期的少年們不懂如何表達自己的愛意,隻能用粗暴,冷淡,故作討厭,亦或是故意作對,惡意捉弄自己喜歡的女孩子。


    偏偏自己還不自知,以為是討厭她,這才看不順眼。


    宋司晨就是這樣,他對紀清和的冷嘲熱諷,不過是因為在他心底她和別的女孩子不一樣。


    否則的話,冰山一樣的他雖不近人情卻對人客客氣氣,唯獨對紀清和就要惡言相向,看不順眼呢?


    因此,藍星才會在宋司晨耳邊有意無意說紀清和的不好,聽得多了自然也就習以為常。


    卻原來,一切的因果從一開始就注定了。


    梁鳳華看著麵如死灰的藍星,眼底盡是冷意。


    “你算是說對了,我就是仗著我有一副好相貌,我女兒像我,相貌自然是好的。相信不費一兵一卒,單憑我女兒的美貌你兒子也完了!不信,咱們走著瞧。”


    竟是將方才藍星嘲諷她花瓶的話,給原封不動還了迴來。


    這叫無比在意自己美貌的藍星瞬間怒氣滿腔,可想到她的話,卻心底發涼。


    一熱一冷,竟抖如篩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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