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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三年半的時光,我得到過這世間最炙熱的寵愛,也嚐到過最悲絕的痛苦,可你知道嗎?如果再來一次,我還是願意出現那片無垠的大漠,等著你用駱駝駝我迴家。我不知道你為什麽總擔心我會被別人搶走,可你看看我的眼睛,那裏麵隻有你。”


    “嗯,看到了!”穆淸決柔聲迴應,又輕輕將卿雪收入懷中,動情的與她耳鬢廝磨:“以後不會了,我會給你足夠的空間,不會再患得患失。”


    卿雪卻是突然仰起頭來說:“不,我要你不論去哪都帶著我,就算是打戰也不準將我一個人扔下。方才說要教我輕功的話還做不做數了?”


    穆淸決看著她突然轉變的性子便也溫潤一笑拉開門說:“君無戲言,自然作數。”


    之後的幾日,卿雪都像是長在屋頂上一般,說什麽也不肯下來。從顫顫巍巍到如履平地僅花了不到三日的時間,就連青音和采兒都誇讚她天賦極高。


    卻隻有卿雪知道一場從未有過的大戰即將拉開序幕,而自己為了不成為穆淸決的拖累,必須在那之前學會足夠多的防身之術。否則縱是穆淸決嘴上答應了會帶她前去,也可能會為了她的安危將她留在宮中。


    “本宮現在算是如履平地了吧?接下來該怎麽做?”


    卿雪站在屋脊上已經有些急不可耐,此刻穆淸決還在地下城中操練兵馬,她隻能央著兩個丫頭教她了。


    而阿琪站在院中卻是滿臉的焦急:“娘娘,您還是下來吧!皇上說了不許娘娘再偷著練習,要是摔下來可怎麽辦?”


    “看我現在這樣哪還會摔著,再說不是還有青音他們護著嘛。”卿雪說著又焦急的催促道:“快說快說,接下來是不是就可以學輕功了?本宮要如何做?”


    “娘娘,學輕功需要內力,可是要練內力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娘娘還是等皇上迴來再說吧!”采兒勸著話和青音互遞了一個眼色便飛身上房,一左一右的架著卿雪將她帶了下來。


    卿雪現下已經完全適應了這種被“帶飛”的情景,所以麵上沒有任何的驚慌,隻是一落地就開始叉著腰發火道:“喂!反了你們!快重新送我上去。”


    而兩個丫頭早摸清了自家娘娘的心性,半點也沒畏懼,反倒被卿雪此刻嬌嗔撒潑的樣子惹得忍不住笑了出來,而站在一旁的阿琪也是牽著兩個孩子笑得歡暢。


    ------


    今日穆淸決迴來得很遲,卿雪窩在被褥裏昏昏欲睡才聽到進門的腳步聲。


    “怎的這樣晚啊?”卿雪順手開了燈,忍著渾身酸痛直起身來問。


    穆淸決換上寢衣鑽進被褥將她摟到懷裏才開口說:“狼兵來報,婁契與丕蘭暗衛之間好似想要形成結盟。若放任他們結盟,赤雲便會陷入被動,到時四國群起攻入,縱是狼兵和火銃鐵軍再是勇猛也難以抵擋。”


    穆淸決說著這話眉宇之間已是含了深深的疲倦,顯然這一整日沒少為此事勞心。


    “啊?那現下該如何做?”卿雪窩在穆淸決懷中已是隱隱的不安起來。


    “這一戰,隻怕不能再拖了。”穆淸決沉沉的吐出一句,還不待卿雪再問下去便累得睡著了。


    卿雪仰頭看著穆淸決疲累的睡顏,卻是怎麽也沒辦法合眼。


    又要打戰了嗎?她心裏清楚,這一戰會比從前的任何一戰都要慘烈,勝負也難以決判。


    她不知道命運的齒輪會將他們帶向何方?卻嗅到了死亡的威脅,無論是穆淸決還是她自己,似乎都難逃命運的擺布。


    隔了許久,卿雪才在難以抵禦的困倦中漸漸睡去。


    而後又依樣去了葛浩的別墅,將一早就放在袖袋中的信件帶去給他。


    這些日子卿雪已經明顯能感覺到葛浩與阿琪之間難以言喻的情愫,他對葛浩的看法也隨著時間的推移發生了潛移默化的改變。


    卿雪相信葛浩必定也對阿琪上了心,畢竟一個男人每日寫信就已經算是奇跡了,更遑論是在現代。


    所以多日之前卿雪就考慮過隻要他們願意,她便將阿琪送過來。以葛浩的本事,阿琪想在現代立足也並非難事。到時若自己真的要陪著穆淸決親赴戰場,也能將兩個孩子再送來此處以保無隅。


    心裏打定主意,卿雪已經按下了別墅的門鈴。依舊是葛浩開的門,他好像裝了監控,每次聽到門鈴響又看著監控裏沒人便知道是卿雪來了。


    卿雪進了屋,茶幾上已經放好了紙筆,她輕車熟路的走過去從袖袋裏取出阿琪寫好的信件放在桌上,便坐到沙發上握住了筆。


    “這應該是我最後一次給你們當信差了。”


    “怎麽了?出了什麽事?”葛浩漆黑的瞳孔瞬間匯聚,滿臉都是急切,顯然他下意識的將這話往壞處想了,畢竟他心裏很清楚,他與阿琪這樣深處兩個世界本就有緣無分。


    卿雪看他這樣著急的樣子,卻是暗暗的替阿琪感到高興。自阿琪迴去後,無論白天黑夜這個屋子裏都再未出現過其他女人的身影,葛浩對阿琪是動了真心了。


    “如果我將阿琪送來,你會對她好嗎?”卿雪問。


    葛浩身子一怔,顯然有些不敢相信,隔了片刻才遲疑著問:“你要將她送迴來?”


    “嗯,你隻需迴答我,你會不會好好待她。”


    “會!”葛浩沒有半分遲疑的吐出一字,又問:“你當真願意帶她來?可你不是說她留在這裏會擾亂兩個世界的平衡嗎?”


    “會不會擾亂便要看你如何做了,相信憑你的本事要讓阿琪擁有一個現代身份不是難事,隻要你們閉口不言就沒有人會知道。不過阿琪到底隻是個丫頭,在古代性子還算活絡,但乍然到了這裏,必定無法適應。所以我希望你是真的心裏有她,否則我寧可她遺憾一生,也不會將她送來。”


    卿雪奮筆疾書一連寫了上百字,隻覺得手上都有些酸痛了。


    葛浩看著紙上黑壓壓的一片文字,將嘴裏叼著的雪茄按滅,才萬分篤定的說:“我會娶她,隻要你肯將她帶來,她會是我葛浩從今往後唯一的女人。”


    “嗯,那好!明日我便將她送來。但還有一事需要你幫忙。”


    “什麽事?但說無妨。”


    “近日那個世界會有一場大戰,勝負難定,我會將君兒和璃兒也一並送來,若是......”卿雪頓了頓才又寫道:“我一直沒來帶他們迴去,就請你也給他們一個身份,替我將他們撫養長大。”


    “你的意思是這一戰你們有可能會喪命?”


    “或許!”卿雪落下兩字,卻遲遲未再下筆。


    “好,放心,如果真有那一日我會將他們視若己出。”葛浩望著麵前虛妄的空氣卻說得認真篤定。


    見此,卿雪終是安心了些,又落筆寫下兩個“謝”字才直起身來。


    ------


    翌日醒來,身旁已經沒有了穆淸決的身影,卿雪撐著身子下床便將阿琪招了進來。


    阿琪歡喜的跑進來便伸出了手:“娘娘,信呢,快給我。”


    卿雪看著阿琪歡喜的樣子,眉眼間了惆悵也隱沒了些,隻微微笑了笑說:“你今夜自己找他去拿如何?”


    “啊?”阿琪一愣,但很快便反應過來,隻問:“娘娘的意思是今夜要帶我去見他嗎?”


    “嗯!不止今夜,是往後的每一日。”卿雪將阿琪牽到自己床沿坐下說:“阿琪,現代與這裏不同,那裏沒有硝煙和戰火,隻要葛浩護著你,始終愛著你,你便會是世間最幸福的女子。”


    聽著這話,阿琪反而有些莫名,隻紅著臉問:“娘娘怎會突然這樣說?是......是葛浩公子同娘娘說了什麽嗎?”


    “嗯”卿雪點點頭,牽住她的手說:“葛浩說他要娶你。”


    “什......什麽?”阿琪嬌聲問了一句,本就嫣紅的臉頰更是紅透了一般。


    “好阿琪,你比我幸運,葛浩是商人並非君王。他無需對黎民江山負責,也不用征戰殺伐過刀口舔血的日子,你嫁給他會幸福的。”


    “可是,主子,您不是說他不是值得托付終身的人嗎?”


    “人是會變的,這些日子他為你做的改變我都看在眼裏,將你交給他我是放心的。隻是阿琪,你一定要記住,待你適應了現代的生活便要學會成為獨立的你,把你從前在將軍府學的規矩通通拋開,你不是我的奴婢,也不是葛浩的奴婢,你隻是你自己。”


    卿雪一字一句耐心的交代著,心底那份隱隱的不安告訴她此次一戰好似真的會一去不返。


    而阿琪沉浸在這突如其來的幸福中,全然未察覺卿雪眼中的愁然,隻一個勁的點頭說:“阿琪知道了。”


    “嗯,去吧!去備些你喜歡的東西帶上。”


    “是!”阿琪紅著臉應下便跑了出去。


    ------


    午後,卿雪迎風而立,眉目間的愁然久久未散。


    “哦嗚~~”


    隨著一聲狼嚎傳來,站在一旁的穆君上前拉了拉卿雪的衣裙,脆生生的吐出一句:“丕蘭王”


    “丕蘭王?可是他們到了?”卿雪連忙收住神色蹲下身將穆君攏到懷裏問:“快告訴母後狼兵說了些什麽?”


    而穆君卻是搖晃著小腦袋什麽也不肯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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