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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出了風箏之事,艾卿許久都未再見到穆落櫻母女了。好在禦醫迴話說文鴛已經沒有大礙,愛卿才放心不少。


    聽穆淸決說狼軍找到了疑似天然油井的地方,但又不十分確定。


    眼下衝元道長不在,穆淸決隻能派遣將士隨著狼軍去將那些疑似的棕褐色液體取來讓艾卿辨認,如此一來一去便要耗費好些時候。


    眼下也沒有什麽頂要緊的事需要去做,穆淸決去上朝時艾卿閑來無聊便會命奴才搬出些樂器筆墨出來,彈彈畫畫,美其名曰陶冶情操。


    許菲菲是會彈古琴的,故而艾卿此刻撫著文澈送的南思琴,曲調便自然而然的從琴弦潺潺而出,到有幾分‘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的意思了。


    艾卿閉著眼睛纖指撥動琴弦,麵色平靜如水。


    黑戟就趴在一旁豎著耳朵好似頗懂音律的樣子,這南思琴是文澈親手所製,自然比不得宮中樂器師傅做的精致,但艾卿總覺得通過這琴彈出的曲子好像也別有一番韻味。


    宮人們已經習慣了這院子裏來來迴迴的狼兵巡衛,不論是卿華殿還是熙華殿,亦或是其他的各個宮苑,狼軍都是毫無掩飾的四處奔襲。赤雲的宮殿不算大,主子奴才統共也還不到五千,白日裏還好,到夜色漸深時合宮之中看到的狼到是比人多出許多。


    這樣嚴密的防守當真可以說是連隻蚊子也放不進來了,但縱是這樣,穆淸決還是竭盡所能的守在艾卿身邊,下朝歸來時能用飛的絕不用走的。


    好在宮人們如今看到他從頭頂飛過已經跟看見狼軍巡衛一般的不痛不癢了。


    艾卿十分喜歡這些忠心聰穎的狼兵,故而雖覺得穆淸決這樣安排有些過度,但也未再說些什麽。


    太後每隔兩日便會來一趟卿華殿,參湯補藥更是不間斷的送。


    今日天氣極好,因是入了秋日頭也不似之前那樣炎熱了。四方的院子圍著,大風也刮不進來。


    艾卿正坐在院中彈著琴,太後還是像從前一樣領著一堆丫頭端著各式各樣的點心參湯進來,不同的是,身後還跟著那位白衣少年,文澈。


    太後大抵是在宮外聽到了琴音,並未叫人通報,故而艾卿閉著眼睛也未發覺她們何時進來的。直到一曲《昭君怨》曲罷,開緩緩睜眼。


    “母後何時來的?怎也不叫人通報?”艾卿連忙起身行禮。


    “看你彈得認真便不忍打斷。”


    太後永遠都是一副雍容平和的模樣,由其是看到艾卿時比看著穆落櫻還親上幾分。


    “澈兒隻知皇後娘娘舞藝傾城,卻不知琴聲更是精妙。”站在後方的文澈拱了拱手,問道:“不知方才這首曲子喚何名,澈兒向來醉心音律,自詡是尋遍天下曲譜的,當方才這首曲子竟從未聽過。”


    聞聲,艾卿才發現站在不遠處衣玦飄飄的少年,這曲子她雖會彈,但若要說出個一二三來到是有些勉強,現代對於樂理的研究本就不算深入,許菲菲腦子裏也沒裝多少這方麵的知識點,怕他扯著自己聊會露怯,故而艾卿隻凝了笑意答了一句:“這曲子名喚《昭君怨》,是數年前偶然聽得,至於出處,倒還無從考究。”


    說完便上前挽著太後的手轉頭吩咐:“阿琪,你帶人去將前兩日新得的兩副躺椅抬來院中。”


    “躺椅?”太後聽著這陌生的詞匯唇角一笑到也不算太意外,官員們不知那些奇怪物件是何人所製,但她是知道的。隻是對於這些新物件的來曆他們都極有默契,縱是楚音這個親閨女問起來也隻說是宮外的商人那尋來的,包括那些讓他們震驚了許久的電燈也一樣。


    好在這些物件如今也在洛窟流通了,待迴去後見到也不會生疑,至於暗商的來曆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躺椅是前兩日艾卿繪好圖紙送去王府命人製的,先製了兩副,太上皇和太後一人一副正好,如今日頭溫和了許多,平日裏無聊時躺在院中看看行雲,聽聽鳥語倒是十分愜意的。


    奴才們動作很快,說話間便將躺椅抬了出來。


    “母後,這是前兩日周將軍在宮外的商人手中偶然得來的,名喚‘躺椅’這下方的曲木設計得十分精巧,人躺上去還會晃動。沁兒想著白日裏父皇和母後可將它們擱在院中躺下曬曬日頭倒是十分舒坦的。快,母後先躺下試試,過會就讓奴才們抬迴熙華殿放著。”


    艾卿說著便扶著太後躺了上去,她之前試過,不愧是禦用工匠製的,比現代那些批量化的躺椅不知舒服多少倍。


    太後剛剛躺下時還有些不適應,但隨著躺椅一搖一晃的動作,眉目漸漸舒展開來,滿意度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艾卿怕日頭刺眼,還命工匠製了一把偌大的太陽傘,眼下也被奴才搬了出來,架在躺椅上方,太後睜眼時自然不會有任何不適。


    “這些物件當真是十分精巧,澈兒在洛窟竟從未見過。世人都說赤雲國力孱弱,如今看來全然是無稽之談了。”


    文策進宮這些日子見過不少新物件了,除了電燈以外,鋼筆望遠鏡放大鏡這一類的也把玩過許多,對於這些聞所未聞的東西自然有說不出的驚訝。


    “赤雲雖不算孱弱,但到底是大漠之國,如何也是及不上其餘四國的,況且本宮聽說賣這躺椅的商人便是從他國來的呢。”艾卿胡謅了一句便把宮人遞來的參湯接過來喝了。


    文澈算是小輩,看上去也算是溫文爾雅,故而艾卿也未拘著禮將他請進殿內,隻是遣人搬了把椅子出來擱在躺椅旁邊讓文澈坐下。畢竟眼下她的三好婆婆還在院子裏舒舒服服躺著,一臉享受的曬日光浴呢。她總不好丟下婆婆去招待小輩吧!


    愛卿命太後帶來的宮婢先將點心抬進殿中擱著,又吩咐奴才們泡了茶上來。


    太後坐起來接過茶盞抿了一口說道:“你父皇上了年歲,那腰背有些不濟了,依母後看這躺椅倒是個好東西,比床舒服得多。”


    聽著太後的話,艾卿才想起好像從未為太後和太上皇把過脈,禦醫的醫術固然不低,但到醫藥之術底不會有現代的先進。


    就像先前婁赤邊境的瘟疫,宮中好幾位太醫去了都束手無策,但在艾卿眼中卻是最常見的病症,藥方隨手便來。


    “母後,父皇身子不舒服嗎?”愛卿想了想還是覺得有必要親自為他們把把脈。


    “你父皇這是老毛病了,每逢秋冬便會酸痛,大抵是年紀大了,太醫治了這些年也不見好,該疼時還是會疼!”


    愛卿聽著這好像是風濕的症狀,不過赤雲顯少有雨季,能得風濕也算是稀罕事了。眼下她這公婆疼她疼得跟親爹你娘似的,肯定是不能讓他們這樣遭罪的,太後離開時她便也隨著一起去了熙華殿。


    到底是上了年紀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些病痛。愛卿替太上皇把過脈,麵色都變得凝重了許多。


    倒也不是說有多嚴重得病,隻是身體各處的問題真的不少,也不知道太醫院的人怎麽當差的!


    愛卿寫了藥方命梨子去抓來熬煮,自己則迴去配製膏藥了,口服加外敷才可好得快些。


    隻是那高血壓和心絞痛卻是要費上好一番功夫的。


    眼下為了讓腹中的孩子能平安降生,艾卿算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了,配製好了太上皇的藥,艾卿便又動起了撰寫醫書的念頭。


    這事還是要瞞著穆淸決的,這男人現在幾乎把她當三歲娃娃來養了,這也不讓做,那也不讓碰,除了上朝和議事都寸步不離的守著她,若是知道她又要費心編撰醫書,又不知要添多少雙眼睛來盯著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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