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這種“比賽”,要持續很久,因為歹人們,早就對那個被折磨得老了許多的女人,失去了興趣,很多禽獸,甚至反被這女人弄得,連脫衣服的欲望都沒有了。但今天的“比賽”,持續時間卻是異常的短,因為屋中的這些禽獸們,都已經有很多日月,沒有見過年輕的女孩了。


    而今天新來的這“貨”,不僅年輕,而且也頗有幾分姿色,許多歹人才看了一眼,就已經垂涎三尺,要不是老大太過不識時務,他們早就想一擁而上了。在一片起哄中,活兒最好的那三個人上場了,他們三,都是閱女無數,經驗豐富,縱橫沐足數十載,未遇敵手的“常勝”將。往常比賽時,也是他們三最久,久到許多人,都昏昏睡去了。


    但今天,這哥三似乎也不行了,剛到圈子中間,就麵紅心熱,那往常跟萎了沒什麽區別的家夥,一下子就挺了起來,有個慌了,連忙用手去按,怎知越按越硬,不一會,就吐了,隻得在一片“噓”聲中,黯然離場,錯過了品嚐頭啖湯的機會。


    另兩個的功力似乎要好些,稍一運氣,就平複了心情,開始了漫長的博弈,他們都有許久,沒有碰過女人了,因為他們的對手,都不是一般人。於是台下的人,又隻好耐著性子,等著這兩個“禁欲”者之一,敗下陣來。但這兩禽獸,卻是越來越定,臉色也漸漸的不紅了。似乎那家夥,也不那麽硬了。


    觀眾們開始不耐煩了,大聲起哄,好讓他們快些,但這兩位“常勝”將,哪會因此而傾倒?是越來越氣定神閑。就如同兩尊石像,一動不動的。


    “砰”煙霧四起,足以致盲的白光忽地在人群之中爆出,如行雷般的響聲,直接擊穿了那些個歹人的耳膜,不少人,被震得死去平衡,趴倒在地。而其中一個“常勝”將,也因為這巨大的噪音,而嚇得吐了。笑容,立刻在另一人臉上出現——他贏了!按照規矩,他能夠第一個品嚐,這道鮮美的“佳肴”。嘖嘖嘖,他口水都流到腳指頭去了。


    但這三尺長的唾沫,卻忽地變紅了!


    一道道火光,從房屋的門口蹦出,火光所到之處,血色的薔薇爭奇鬥豔,一粒粒熾熱的黃銅彈殼,在一陣陣刺耳的金屬碰撞聲中,掉落在地上,隻在空中,留下一縷縷青煙,像極了一個個從體內鑽出的魂魄。


    勝出的“常勝”將,得到了完全不同的待遇,他沒有被子彈擊中,因為,早已怒火中燒的魏溢林,不想讓他死得如此輕鬆,他先是一槍托砸在常勝將的腦袋上,帶出一串血珠,接著一手搭在常勝將的肩胛上,用力一擰,將他的正麵轉了過來,接著一膝蓋打在他那終於硬起來的家夥上,兩硬相砰,“啪”的一聲,常勝將那家夥估計是斷了,常勝將雙腿當即一軟,身子眼看著就要跪下。


    魏溢林揪著機會,一拳打在他的鼻子上,當即就像開了個彩帛鋪,紅色、黑的、紫的,都綻將出來。那常勝將雙腿不軟了,身子猛地向後一昂,卻又被魏溢林一把揪住喉嚨,扯了迴來,另一隻膝蓋不偏不離,正正踢在那常勝將的老二上。


    就你也配?就你也配?魏溢林一邊狂踢,一邊在心中破口大罵,直踢得那常勝將,脖頸鮮血亂噴,嘴上唾沫四吐,身子軟得像棉花一般,死得不能再死了,才一腳將他踢到角落裏,還撞翻了一張桌子,打碎了桌上的很些瓷碗、“撂”倒了不少酒瓶。


    “阿蓮,沒事吧?他們沒把你怎麽樣吧?”魏溢林一把抱起摔在地上的柏韻蓮,然後雙手慢慢地摸向她的臉,柏韻蓮似乎還沒有從閃光爆震彈的爆炸中迴過勁來,一副暈乎乎的樣子,魏溢林右手一揮,鋒利的多用途軍刀便割斷了那條將柏韻蓮雙手捆著,並吊在屋梁上的繩子,將她雙手鬆開。


    這夥禽獸,真的做了魏溢林想做而不敢做的事,還好,在最後那一刻,被魏溢林止住了。但柏韻蓮身上的無限春光,卻都已經暴露在忽明忽暗的燭光下了。魏溢林想查看一看,柏韻蓮傷著沒有,但當他的目光落在那對小白兔上時,腦海裏的什麽亂七八糟的,就都沒有了。而目光越往下移,他就越不能把持自我了。


    就在這時,兩人身後的那個女人,卻發出了一絲呻吟。魏溢林急忙將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拋之腦後,迴頭一頭。這個麵容蒼老的女人還被吊在房梁上,小腹中了一槍,很明顯,是被流彈所傷——魏溢林在突入房間時,為了不傷著柏韻蓮,故而首先打斷了將她吊在房梁上的繩子,待她摔倒在地後,才開槍的。而這個與柏韻蓮同病相憐的女人,卻被魏溢林自然而然地忽視了。


    魏溢林抓著被脫至柏韻蓮膝蓋的那條柔軟的白色蕾絲小內褲,將它拉迴原處,盡管他還不覺得自己看夠了,但又絕對不允許,有其他人,跟他一並分享!接著,魏溢林又在牆角,找到了其他的衣物,並幫柏韻蓮穿好,這時,那個女人腳下的血,已經慢慢地匯聚成了一個湖泊,女人的臉色,也因失血過多,而蒼白得跟張白紙一樣。


    女人半開半閉的眼睛,看著魏溢林,蒼白的嘴唇好像顫了顫,不知道是不是想求魏溢林幫忙,但她實在是太過虛弱了,以至於,連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魏溢林想讓她早點解脫,但又不知道,是否真的應該這麽做,於是這女人,就在魏溢林的遲疑之中,慢慢地失去了支撐腦袋的力量。


    柏韻蓮醒來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緊緊地抱著魏溢林,雙眸含淚,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魏溢林先是一驚,接著便伸手,抱緊了她,心中也不禁升起一絲得意,這一晚上,總算沒有白忙活,現在,再經過這事,這廝,定會越來越依戀自己了,耶。


    “先穿好衣服。”魏溢林輕輕地在柏韻蓮耳邊耳語道。說得後者臉色一紅——柏韻蓮這才想起,自己在被震暈前,是被脫成什麽樣子的。


    “他……他們……沒……沒……”


    看著臉蛋漲得跟隻紅蘋果一般的柏韻蓮,魏溢林會心一笑:“我知道。”接著用餘光瞄了那被打“散架”了的常勝將,嘴角輕蔑地一彎:就憑你?


    一雙肉乎乎的小手,輕輕地搭在魏溢林的肩膀上,接著是小小的腦袋。魏溢林不禁一緊,接著用下巴輕輕地摩擦著這腦袋上的青絲。兩人的心理,都像抹了蜜一樣甜。


    “你……要不……”懷中的家夥忽然羞答答地說道,聲音柔軟如棉花,卻很能撩動人。


    魏溢林輕輕地將搭載柏韻蓮背上的手慢慢地挪到她的臉頰上,熱乎乎的,於是他狡黠一笑:“迴到仁安再說。我可是,能做一千個俯臥撐的男人。嘿嘿。”


    “啊!”柏韻蓮驚叫一聲:一……一千?這……她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纖細如紙的腰。


    柏韻蓮越是羞澀萬分,魏溢林就越被她撩得難以把持,要不是這地方的屍體實在太多,他真就想將柏韻蓮這廝按倒在地了。


    這個時候,屋外,終於傳來一陣熟悉的腳步聲,那幾隻巨型蝸牛,終於爬到了。果然,不一會兒,秦天武那幾乎將門框占滿的身軀出現在兩人的視野之中,他隻看了一眼,這屋內的景象,就麵露窘迫地轉過了頭,張開雙臂,像趕鴨子一般,將後麵的矮個子給趕了出來,接著大咧咧地指揮他們去搜尋其他屋子了。


    魏溢林又摸了摸柏韻蓮腦殼上那柔順的青絲,輕聲耳語道:“整理一下,我們得走了。”


    “嗯。”懷中的軀體動了動。


    魏溢林剛走出屋門,那些個大蝸牛便圍了上來,一本正經地報告說,村落中已無敵人,但卻發現了七八個被抓來的人,以及一些糧食、礦泉水、啤酒什麽的生活物資。魏溢林將他們打發開後,再迴頭一看,柏韻蓮也走了出來,她已經重新穿戴好了一切,除了被薄霧籠罩的眸子外,一切均與黃昏的時候,沒有區別。沒有區別,就是最好的消息了。兩人先後向對方點了點頭。


    秦天武等人一人扛著一箱還在保質期內的礦泉水從一間漆黑的屋子中走了出來,另一邊,喬武找來了一輛手推車,眾人大喜,又往上麵裝了些東西,畢竟糧食、飲水,誰也不會嫌多。


    忙活完後,秦天武指著那兩間關著人的屋子問:“這些人該怎麽處理?”


    魏溢林皺了皺眉頭,這些人,他並不想帶著,但又不能像歹人們那樣,將他們幹掉,權衡再三後,便道:“把籠子打開,放些食的和水到他們手邊。但讓他們半小時內別出屋子。”


    “是。”秦天武手一揮,喬武和小許連忙朝那兩間屋子跑去。


    “別讓他們知道,我們是什麽人。”


    “是。”


    “是。”


    待到魏溢林安排妥當後,柏韻蓮才悄悄地走了上去:“你是怕這些人暴露我們嗎?”


    柏韻蓮以為,自己總算猜對了一次,但沒想到,魏溢林卻搖了搖頭:“不是。”


    “不是?”


    “升米鬥恩,石米鬥仇,我不想再惹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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