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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好到了大飯店,進去前她深唿吸一口氣,很怕自己露餡。


    安心已經徹底將自己調整好。畢竟抱著殺人這個秘密過了那麽多年,這點小事對她來說不算什麽。


    大門推開。


    安好牽扯了一下臉上的肉,想自己浮起一抹笑意,朝莫天賜走去。


    在知道真相後,她很想離他近一點。


    待她走近,莫天賜伸手拽著她的左手掌,拉她到自己腿上坐下,問:“下午去忙什麽了?”


    “一點小事而已。”安好順勢在他腿上坐下,將小包扔在一旁,聲音低低。


    聽她聲音裏的異樣,莫天賜有點懷疑安好剛才口中說的感冒。可現在漢文他們在這,這些話不好說,他話鋒一轉,商量口吻:“等會跟我迴墅住,和姐姐搬迴去。”


    “不不不,我先不迴去。”安好搖頭,見莫天賜露出狐疑,她解釋:“我的小怪獸抱枕還在那裏,沒有抱枕我睡不著。等改天我收好了東西再迴去。”


    莫天賜這下沒有再說話,默認她的打算。


    隻是抓著她左掌的手一直沒有鬆開,輕輕揉捏著她的掌心,像玩具一樣。


    “安心,在國外呆久了瞧你這身上都是薯條味。”漢文揪了一下安心的大衣,揶揄。


    “得了你。”安心擺手,早就習慣漢文這行事作風。可能是出於愧疚,安心特意問:“你這些年過的怎麽樣?”


    漢文兩手一攤,故意說:“你覺得呢。”


    他好著呢!


    “對了,”安好想起下午漢文找她幫的忙,防止自己一直想著那件事,她把話題盡量往輕鬆的跳:“你下午說的那件事,那是個什麽樣的女生?我得知己知彼,看看有什麽辦法幫你。”


    “tm的好像是個大學生,大一還是大二來著?”漢文撓頭,記不住了:“反正在本地那所全國家長都向往然後是全國孩子們惡夢的那所學校上學。”


    “哇,高材生哎!怎麽認識的啊。”安好突然來了興致,八卦。


    高材生竟然這麽主動追漢文!


    她以為這迴的人物跟平常那些因為物質而粘在漢文身邊的差不多。


    漢文看見安好的樣子,故意向旁邊退了退,一臉驚恐:“……怎麽感覺你好像對那女的有了興趣?你到底是不是要幫我的啊?”


    “了解一下嘛。”安好被漢文誇張的動作逗的笑了笑,心情輕鬆了一點點點。


    但這樣好的漢文,令她更不忍心欺騙。


    “她賣酒的時候被人揩油,我看她也不像那些賣身的,就幫腔說了兩句話。我玩歸玩,的就追上我了,不過她那晚隻是幫朋友頂班,證明老子還是有點眼光的。”漢文說著,又露出煩惱:“不過md早知道這樣,老子那晚就不幫她了!”


    “咦,你知道的還挺多嘛。”安好調侃。


    “她一直緾在老子身邊嘮嘮嘮,我能不聽嗎,煩都煩死了!”漢文拿起酒杯一飲而盡,確實煩!


    現場都是安好和漢文的聲音跟著響起。


    莫天賜一直沒有開聲,他玩弄安好的手掌,麵上看似在專注聽他們講話,但實質眼光一直放在靜坐在一旁目光閃爍的安心身上。


    他總感覺,安心不對勁。


    還有安好的嗓音分明不是感冒,而是哭過,還是哭了很久的那種。


    下午幹嘛去了?


    不一會,見菜上齊,一行四走到大圓桌落座。


    漢文知道安好不喝酒,因此特意繞開她沒給她倒,直接給安心倒了滿滿一杯。然而安好卻舉起自己的杯子開口,朝他開口:“給我倒一杯吧。”


    漢文似讚非讚的說一句:“合群。”之後也給安好滿上。


    就這樣,晚餐就在還算愉悅的氣氛裏進行。


    安好喝完一杯不罷休,接著又給自己倒滿。


    安心見狀,越發抿著唇不說話,她知道因為自己的原因連帶安好也跟著痛苦,漢文很好,確實不該騙漢文。


    而漢文看向莫天賜,問要不要阻止。


    莫天賜搖頭,示意任她喝。


    畢竟他還要問話,喝醉才好問。


    一個小時後。


    安好已經站不穩了。


    四人離開大飯店。


    “你送安心迴出租屋,地址我跟你說過。”莫天賜交代。


    漢文做了一個ok的手勢,他今晚沒怎麽喝,喝的最多就是安好兩姐妹,傻子都看出她們有心事。


    所以得快點離開,好讓莫天賜套話。


    莫天賜扶著安好在路邊站了一會,服務員將他的車開出來。他小心將安好安置在副駕並替她係好安全帶,然後繞到駕駛室。他上車擰鑰匙準備發動車子時,突然就聽聞安好嚶嚶嚶的哭了起來。


    那是一種壓抑的哭聲。


    “到底發生什麽事了?”他用大拇指撫去她臉上的淚。


    安好本來憋了一個晚上已經很不好受,剛才有漢文在她還能繃得住,可現在隻剩下莫天賜一個。本來在他麵前很容易就會露出軟弱,如今被他關心,算關心吧,反正被他這樣一問,就好像自己再也承受不住一丁點的事情。


    更何況這件事還這麽大,這麽的沉重。


    “跟我說一下。”莫天賜見她眼淚越擦越多,索性直接用襯衫袖子擦。


    “嗚嗚嗚,我,我說的話,你,嗚嗚嗚,你能不能保密?”安好因為哭泣,說的斷斷續續:“你要先保密,你不能和漢文說。”


    莫天賜擰眉,和漢文有關?


    他隨即道:“好。”


    鑒於路邊不能停車,莫天賜將車開到一個相對僻靜的路邊。


    就在這十幾分鍾,安好已經將自己的情緒穩定下來。


    而莫天賜也特意去對麵的便利店給她買了一杯熱茶。安好喝下去感覺好很多,酒也醒了一點。


    她拿著紙巾把鼻子都擦腫了。


    她看著停在前麵的麵包車,右手邊是人行道,遠離商業區倒是安靜很多。她清晰聽見自己的抽泣聲,安好穩了穩嗓音,坦白:“下午我去見了斯澤。”


    “你……”莫天賜聽到斯澤這名字,這氣瞬間就上來。


    “你先別生氣,聽我說。”安好打斷他,不放心似的,再次叮囑:“你記得聽完之後先不要告訴漢文。”


    “下午我去找斯澤,斯澤讓我躲起來,我才知道他是要我聽一些東西。原來五月的死……”安好頓了頓,接著:“當初不是說車禍嗎,那地方沒有攝像頭,肇事者逃逸。其實撞死五月的……是我姐。”


    莫天賜瞳孔縮了一下。


    他瞬間想起之前斯澤對他說過的話,斯澤那會說“不過我知道撞死五月的兇手是誰,你要是想知道,跪下來求我,我告訴你……”,他還以為斯澤是特意刺激他,沒想到斯澤真知道?


    撞死五月的,竟然是安心!


    安心為什麽要去找斯澤?


    難道當年替安心擺脫責任的,是斯澤?


    “那晚天辰也在,我姐喝醉了,可能來了興致吧,她要求開車。然後五月就從一旁的小巷子裏麵跑出來,就是在紅燈區那一帶,你知道那邊地形酒吧一間挨著一間,各種巷子什麽的。就這樣撞上了……”這些細節,都是安好後麵問清楚的:“五月跑出來後斯澤也跟著出現,安心說那晚五月看起來很難過,可能斯澤和她說了什麽,她受不住刺激就跑了出去,沒想到……”


    “是天辰幫她。那她拿什麽給天辰當好處了?”一聽到天辰的名字,莫天賜就來氣,他幾乎可以斷定,像逃逸這種事情,心狠的天辰確實做得出。他太清楚天辰了,沒有好處的事他是不會做的。


    “她……”安好見莫天賜生氣,猶豫了一下。


    要是現在就告訴天賜,不知道算不算火上澆油,要是天賜生起氣來要送安心進監獄怎麽辦。


    不過莫天賜也沒等安好迴答,他抬手用力的錘了一下方向盤!


    他也很煩。


    一邊是安好的姐姐,她親人不多,如果安心進監獄她一定很難過。


    但一邊是漢文,是他最好的兄弟。


    難道他知道也不說?


    “安心現在什麽想法。”莫天賜拿出一根煙點燃,忍不住了。


    “她想坦白自首,是我不讓。我不想她進監獄,你知道監獄裏麵什麽情況,她要是進去的話……天賜,我是不是很自私……”安好真的很糾結啊。


    那可是她的姐姐,要她公事公辦,她真的做不到。


    但漢文呢。


    總之她整個下午都被這個問題擾的很亂!


    莫天賜沒作聲,他吞吐煙霧,跟著陷入兩難。


    ……


    日子又過去好幾天。


    安好現在每天都要去工作室報道,她和關女士吃了兩頓飯,關女士說看了她走秀時的表現,誇獎她。安好因為心裏裝了別的事,對於關女士的稱讚隻是淺淺一笑,並不是很上心。


    然而正是她這種表現,竟被關女士喜歡,說她淡泊名利一類的。


    安好真有點哭笑不得。


    最近幾天莫天賜一直沒放棄喊她搬迴別墅,安好不想那麽快迴去,漢文的事情還沒解決,她實在沒法心安理得恢複好日子。


    重點是,她真的要重新和他在一起嗎?


    在明知道莫家需要傳宗接代的情況下。


    她雖然很喜歡他,但想到這個依舊會動搖。


    況且她覺得安心最近有些奇怪,去醫院去的特別頻繁,就像巴不得整天粘在那裏似的。她晚上迴到家後,安心奇跡般的做好了飯菜等她,她吃完之後又殷勤的去洗碗。那模樣將一個姐姐的職責行使的十分得當,跟以前想方設法躲掉家務的她不一樣。


    安好隱隱覺得安心這樣的變化令她覺得不舒服。


    她晚上洗完澡不管再累,也會撐著精神和安心聊天看能不能問出什麽,然而安心總是躲開她的問題。


    然而沒過兩天,她預料成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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