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我記不清了,但是地點我可忘不了。


    是什麽地方?


    金錢匯啊,之前我在金錢匯看上了一個外國藝人,請她們吃飯的時候,有幸見過小李總一麵。


    隻此一次嗎?


    嗯,不過我還見過小李總的照片。


    什麽照片?


    管家立刻警覺起來,要知道,小李總本來就不喜歡照相,偷拍別人他倒是很有興趣,突然聽說有人能見到他的照片,難道是小李總被人懸賞了?又或者是被人綁票了?可是什麽綁匪綁了肉票,這麽久了也不索要贖金,甚至一點也不跟李家聯係,難不成是撕票了?


    東山看著管家一臉凝重的思索,實在是忍不住露出一抹譏笑。


    是尋人啟事啊,管家不知道嗎?我的網吧也收到了。


    啊?你這不是廢話嗎?尋人啟事我能不知道嗎?


    哦,管家知道了啊,今天跟警局的朋友閑聊,他們連我知道的多都沒有呢,隻是……


    這是什麽?


    隻是聽他們的意思,不知道李家是不關心小李總,還是已經找到人了,為什麽沒有及時向警方尋求幫助啊。


    我們小李總的事情,豈是警方能夠解決的。


    說的也是,不過我也聽說了,警方其實也不想沾染你們家這個爛攤子,生怕小李總是得罪了什麽大人物,到時候打不著狐狸還要惹一身騷。


    你!


    管家本來還以為東山跟他說的是什麽好話,沒想到,他認認真真聽到最後,結果還是一頓挖苦。


    偏偏東山說的這番話,又確實是警方方麵的真實想法,其實不用東山說,李家的保鏢、下人什麽的,大家早就傳的沸沸揚揚了,就算是這林省的其他人,明眼人也都看得清清楚楚,惹不起是真,懶得搭理也是真,李家說到底不過是商賈之家,根本就沒有真正的地位可言。


    管家也是人精一個,哪裏不知道李家的一切都被這個黃毛小子言中了,可猜中是一迴事,承認了又是一迴事。


    更何況,李家家主都沒有承認的事情,他區區一個管家,又怎麽能越俎代庖,替家主承認李家現在的態勢呢。


    你不要太過放肆!我們李家的事情,豈是你這種小人物可以揣測的!


    哦,哦,明白,明白,那管家還有什麽事情嗎?如果沒有,那我就先走一步了,我還得迴網吧呢。


    行了,那你走吧!


    管家這就不對了吧?你們把我請來的,難道管殺不管埋?不給我送迴去嗎?這麽遠,讓我自己走迴去,總不合適吧?


    這,你看司機都不知道去哪裏了,我也不會開車啊。


    哎呀,管家這種推辭可不太禮貌啊,想這李家也是豪門大戶,雖然比不上權貴,起碼也是懂些禮儀的,怎麽可能隻接不送?


    那好吧,你隨我去車庫,我安排司機送你迴去。


    管家一臉嫌棄的掃了一眼東山,卻還是轉身帶路進了側門,去往地下車庫。


    司機怎麽可能傻乎乎的在車裏等著,想必這李宅裏肯定有休息室,東山也不揭穿他,隻管跟著他去車庫演戲。


    有司機在沒有?來個人!


    一進入地庫,管家就裝模作樣的大喊,果然就沒有一個人應聲。


    東山看了看滿地庫的豪車,什麽亂七八糟的品牌都有,看來這小李總也是個見異思遷的貨,對人對車都一樣。


    東先生,你也看到了,實在是沒有司機在這裏,不知道他們都忙什麽去了,迴頭我一定好好教訓教訓他們。


    管家也是有意刁難一下他,先不說李家的顯赫地位,就是他這個管家,也不是他們這種人能夠招惹的存在。


    麻煩管家再叫兩聲,萬一有人聽見了呢,我也好搭個順風車。


    東山正在戴手套,聽管家說沒司機,又一臉為難的看著管家,不得不再拜托他幫自己想想辦法。


    哎,好吧!司機!有沒有司機在?快一點,送送這位客人!


    管家的迴聲在車庫裏迴蕩,如果真有人在,剛才就應該會聽得到。


    東先生,實在是不好意思,看來我也無能為力了,你幹什麽!你!唔唔唔!


    既然沒人,那我就送管家先走一步好了。


    東山一把卡住管家的脖子,仗著自己的巨力,騰空把管家高高舉起。


    啪的一聲,東山叩開管家的皮帶,刷的一把抽出來。


    趁著管家快要窒息的空檔,東山用戴著指虎的右手,一拳掏在管家的肺部,管家被這一拳砸醒,肺部充血當即就要咳嗽,卻又被東山死死攥著喉嚨,一張臉憋得通紅,嘴角也滑落一股黑血。


    東山快走兩步,就近走上旁邊的轎車車頂,一躍之間,又落在了越野車的車頂,單手把皮帶掛在車庫頂部的電纜橋架上扣好,又把管家的脖子掛進皮帶圈。


    這電纜橋架的承重能力非同一般,裏麵放著幾百斤的電纜,工人還能蹲在上麵幹活,掛一個50來歲的半老頭子,簡直輕鬆加愉快。


    東山剛一鬆開手,管家感覺脖子被掛起來,強烈的危機感讓他瞬間清醒,兩隻手掙紮著想要掙脫。


    哢哢兩聲,東山抬手就卸下了管家的兩隻手臂。


    啊!唔唔唔!


    管家剛剛張開嘴,疼得想要大喊,這種情況,東山太熟悉了。


    東山手指一勾,脫下管家腳上的皮鞋,又捏住管家的下頜,把皮鞋塞進管家嘴巴裏,徹底把管家發出的噪音堵在了嗓子裏。


    為了防止被人認出來,或者被監控拍到,東山又脫下管家的西裝外套,擦掉自己的痕跡,然後披在自己身上。


    管家的兩隻手臂都脫臼了,脖子上頂著個大腦袋,掛在皮帶裏,雙腳隻有一隻堪堪能用腳尖踩到下麵的車頂。


    想要掙脫脖子,做不到,想要站穩腳跟,也做不到,隻能兩隻腳互相交替著維持一會站立,不讓自己被吊死。


    管家滿臉除了憤怒就是淚水,兩隻眼睛猩紅的瞪著東山離去的背影,喉嚨裏因為皮鞋的皮臭味熏得直反胃。


    嘔嘔!雖然管家已經惡心到不行了,可是他又必須強忍著,不敢嘔吐,因為嘔吐物會順著他幾乎被吊的筆直的脖子倒流迴去,繼而把自己活活嗆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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