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乞丐一愣,也抬起了頭,這麽一抬頭,那張樣貌不錯的臉便顯現了出來。


    正是李銘皓的正妻關藝!


    因為關藝早就沒了尋死的念頭,暗衛們便也悄悄的撤了。但是因為李銘皓沒有再管過她,每日裏廚房的飯菜也不準她碰,所以她隻能靠偷偷摸摸的乞討飽腹!


    鄭儷兒眼珠一轉,忽而笑道:「我帶你去吃點飯吧。」


    關藝被鄭儷兒拉了起來,呆呆的跟在鄭儷兒的身後。


    鄭儷兒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關藝,這個女人當初可是和顏如玉鬥得最狠的一個,不管成敗如何也是唯一一個敢公然叫囂顏如玉的人!


    而帶著恨的女人更不好惹,鄭儷兒心中打定主意要好好利用這枚棋子!


    顏如玉迴了府,司淩塵還沒有迴來,索性便在自己院子裏看會兒等著司淩塵迴來,一想到那個「安王妃」要迴來了,也不知道是喜還是憂!


    當晚司淩塵將安王妃接了迴來,顏如玉卻生了病。發了高燒不止,玉琴給煮了藥這會兒已經昏昏沉沉的睡了。前院安王把安王府的主子都叫來給安王府接風洗塵,並且還宣布了一個好消息。


    這個安王妃有喜了。前些日子安王妃寫信給安王,訴說了思念。安王正覺得京中又有亂子便去了一次。也就是這一次,讓安王妃有了喜。


    聽到這個消息,在場人的臉色都有些不一樣。林姨娘的臉色僵了僵,握著筷子的手緊握著有些鐵青。安王府的二公子司嶸和唯一的小姐司思都有些不可置信。


    倒是司淩塵一臉的坦然,父王有幾個孩子他根本不擔心,總歸這個孩子現在還沒生出來呢,一點都撼動不了自己的世子之位。而司淩塵也並不是很看重這個世子之位。


    司淩塵顯然有些神遊,他現在比起這個安王妃有喜的事,更在乎的是正在發燒的顏如玉。


    「世子妃怎麽沒過來?」


    安王妃笑意盈盈的問道,絲毫看不出來動氣的樣子,一副和藹可親的模樣然而司淩塵可是知道的,這個女人不容小覷!


    「樂容生了病,這會兒正歇著呢。」


    司淩塵淡淡的應著,一旁的司思笑了笑:「喲,怎麽這麽巧安王妃一迴來世子妃就病了?今兒個大嫂可是好好的還出去燒香拜佛了呢。這忽然生病莫不是被什麽衝撞了不成?」


    安王臉色沉了下來,筷子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嗬斥道:「說的是什麽話!你也不小了,說話還這麽沒分寸的麽?」


    司思不敢說話了,林姨娘看了一眼司思和自己的兒子司嶸,又轉頭看了一眼安王妃,心中有些煩悶。


    她好不容易把這個女人送出去,為什麽還會被送迴來?迴來就迴來了,還帶著身孕迴來!她生了司嶸之後便一直無所出,而司嶸也比不得司淩塵受寵,這下她又有孕在身,怕是更不好對付了!


    這頓飯吃的各懷鬼胎,司淩塵覺得很煩便先迴去看顏如玉了。顏如玉這會兒還睡著呢,玉琴卻依然點燈熬油的翻著自己以前學醫時候的手抄本。


    「怎麽了?」


    司淩塵也從來沒把顏如玉身邊這幾個當下人,愛屋及烏見玉琴愁眉不展便開口問了一句。


    「世子妃這病的忽然,這天氣按理來說是不會發燒的,而且藥喂下去了也沒見有什麽好轉,想起來前些日子世子忽然中毒,這很像當年的症狀。」


    玉琴這麽一說,司淩塵也想了起來。


    「是當年的餘毒未清?」


    玉琴點了點頭,隨即想到了什麽又搖了搖頭:「當年是莊主親自出手救得人,即便世子妃體內還有餘毒,可是世子你應該不會再中毒,應是當年的毒藥改變了體質,隻要有誘發的因子在,便又再度中了毒。隻是這次沒有當年那麽嚴重。」


    司淩塵見玉琴擔心的不是顏如玉的病情,心下也鬆了口氣同時也知道玉琴在研究什麽了。


    「你是想說,這兩日我們碰到了可以誘發當年我們中的毒?」


    「對,世子當時中毒就已經很突然了,如今世子妃也……這毒藥向來是防不勝防,我們也隻能找出源頭才能永無後患。」


    司淩塵很滿意的笑了笑,道:「不愧是跟著樂容久了的人,如今也是心思細膩了起來。」


    玉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她原本是因為司淩塵的拜托才會和玉棋一起保護顏如玉。可是跟著顏如玉久了,她發現顏如玉真的很有魅力。那種天生的傲骨並沒有讓她看不起她們二人,反而對待她們如親姐妹。


    越是了解就越被深深的吸引,臨危不亂的淡定讓她覺得她沒有跟錯人,便不知不覺的學著顏如玉的也一點一點的在變化。


    司淩塵讓玉琴好好休息,有什麽事等顏如玉醒了再說。玉琴退了下去,司淩塵很是細心體貼的照顧了顏如玉一晚上。


    顏如玉不停的發汗,司淩塵便不厭其煩的給她擦拭著額頭的汗珠。更是小心翼翼的為她捏好被角。如此,在床邊坐了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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