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上次樂容迴來不是要查一查齊俊麽?我還真去調查了一番,那個齊俊自己沒什麽背景,好像是張蘊將軍為他謀得官職。」


    顏如玉覺得更奇怪了,皺著眉頭問道:「能掌管禦林軍的人,皇帝就這麽輕易的相信了他?」


    顏如卿也搖了搖頭,道:「我也不清楚,這個齊俊好像就是禦林軍裏出來的。」


    張蘊很是可疑,一個將軍為什麽會拿著顏如玉的畫像四處走,這本身就是個疑點。而顏如玉未去邊疆之前,這禁軍可是一直握在顏如卿手裏的。


    而顏如卿此番迴來,禁軍依舊沒有交還給顏如卿,顏如卿每日隻負責去城外軍營操練將士。


    而顏如卿為了多陪陪千素,也沒有理禁軍的事。可是顏如玉卻覺得很不對勁!


    至於哪裏不對勁,顏如玉這會兒也說不上來,隻是跟顏如卿再三的說小心,便和司淩塵一起迴了安王府。


    安王最近一直在府裏並沒有出去,也不用去朝上整日都很閑。


    顏如玉他們迴來的時候,看見林姨娘這才想起來似乎忘記了什麽……


    而這個時候李婉正因為沒馬車迴安王府悶悶不樂,四夫人的大兒子顏峻借此機會提出送李婉迴家,李婉感激的不行。


    李婉一迴安王府便哭著告狀去了,說世子和世子妃把她丟下就走了。


    司淩塵懶得理她,隻是笑著迴道:「我瞧你不是跟一個男人聊得挺好麽?哪敢打擾?」


    於是,林姨娘和李婉都閉嘴了。


    司淩塵無所謂的帶著顏如玉迴了自己的院子!


    迴了自己的院子,玉琴在幫司淩塵清理餘毒顏如玉隻是拿了本書坐在院子裏看著。


    「你覺得皇上會不會對如卿下手?」


    司淩塵坐在一旁不看自己穴道上被玉琴紮的針,挑著話跟顏如玉聊了起來。


    顏如玉這個人不喜歡說話,司淩塵每次都要找著話題跟她聊,否則她會悶聲看一天也不理人。


    這個院子被暗衛們守著的,一般情況下不會有人偷聽,玉棋和追風也雙雙警惕著,很是安全。


    顏如玉聽了司淩塵的問話,將書放下輕聲道:「我不知道,不過總感覺皇帝今天看我那一眼似乎別有深意。」


    司淩塵撇了撇嘴,道:「當年先皇最疼愛二子,一個是當今聖上一個便是我父王。我父王不喜皇室裏的勾心鬥角,便也就沒有參與當年的爭奪皇位之戰。」


    顏如玉想了一會兒,道:「你的意思是,其實皇上也並非怎麽信任安王對嗎?」


    司淩塵嗯了一聲,繼續說道:「隻不過因為當年我被師父抱走了,皇帝對第一莊的勢力頗為忌憚,也是從那個時候皇上才對安王府倍加好,這才讓外人知道安王府在皇上那裏很是受寵。」


    顏如玉端起了茶抿了一口,看著司淩塵問道:「三皇子,信得過麽?」


    司淩塵感覺出來了顏如玉這話問的似乎還有別的意思,挑了眉梢問道:「所以,你是有什麽計劃嗎?」


    顏如玉搖了搖頭,放下了茶杯神色有些嚴肅:「如果皇上一定要對付將軍府,那……我們也隻能選擇自保不是?」


    剛說到這兒,屋簷上有個暗衛冒了頭:「世子,太子來了。」


    二人對視了一眼,說曹操曹操就到了。隻是太子這個時候來,為了什麽事?


    太子來的很是匆忙,從皇宮出來直接奔向了安王府,衣服都沒換不說,而且還是從後門悄悄的來的。


    太子的神情很是不好,有一種很焦慮的感覺。


    玉夏給太子遞了茶便退了下去,太子喝了一口茶而後也來不及寒暄了直接開口說道:「我來是有事相求。」


    顏如玉開始不相信皇上,連著也就不怎麽相信三皇子了。於是低頭不語,像是在神遊。


    司淩塵隻好接過話茬問道:「太子言重了,我們夫妻二人又能幫上什麽呢?」


    司淩塵無疑是最了解顏如玉的人,一個眼神便能知道顏如玉是什麽意思。


    「且先聽我說說,你們再考慮要不要幫忙,我也不勉強隻是若非實在沒辦法我也不願意將你們二人扯進來。」


    兩人似乎都意識到,這個問題很嚴重。顏如玉默默的給了司淩塵一個眼神,他才開口說道:「那便請太子直說吧。」


    太子清了清嗓子,最後還是壓低了聲音說道:「我今天聽母後說,父皇這幾日脾氣很是不好,已經杖斃了很多後妃了。而且他之前不是一直稱病讓我主持朝綱麽?可是剛剛忽然下令讓我休息幾天,而且我聽母後說這幾日父皇迷上了一個美人,幾乎夜夜笙歌。」


    顏如玉看了一眼司淩塵,這不是線索就來了麽?


    太子看著顏如玉的樣子像是猜到了些什麽,隻是顏如玉似乎有意瞞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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