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侵權了啊!交一下錢,不然給你抓起來。”


    在池瑤的朋友圈底下評論了一句,李南北繼續幹飯了。


    飯還沒吃幾口私信又來消息了,打開一看,是兮兮白發來的。


    “木總,上次質疑你的顏值是我的錯,以後我就是你的頭號顏粉。”


    “和其他人不一樣,我愛的是你的顏。”


    看到這兩句bt言論,李南北人都傻了。


    腦海中第一個想法是,能不能找人把兮兮白滅口。


    第二個冒出來的念頭,他從哪裏看到我的照片的?


    “???”


    “你咋知道我長得帥?”


    麵對李南北的詢問,兮兮白發了個截圖出來。


    最新的一條朋友圈是…遲遇發的。


    “不是!哥們,你怎麽也有她的好友?”


    如果兩人現在是麵對麵,那一定能看見兮兮白雙手一攤滿臉無奈的表情。


    “遲遇可是劍塚的管理之一,水龍吟每周要打盟會爭鋒戰,管理肯定要加上聯係方式的啊!”


    完了,這下屬於是不打自招。


    在李南北給池瑤朋友圈留言之前,沒有人知道這個照片的主人是誰。


    對它的印象隻有,這人還有點小帥。


    但男人的記憶中,再帥的男人也記不住多久。


    而現在不同了。


    李南北這評論一發,有他好友的所有人都知道了。


    這就是木總!


    那性質就不一樣了,原來隻是一個有點帥的路人甲過幾天就忘了。


    現在?


    少說要記兩年半。


    畢竟是錦鯉抄總榜第一連續多屆太白大弟子木總的神顏。


    “我現在去把評論刪了還來得及嗎?”


    李南北欲哭無淚,這下社死了啊。


    “要不然木總把你名字也報一下,現在不都流行實名製上網嗎?”


    聽到兮兮白的調侃,他繃不住了,“你丫的怎麽不把自己身份證爆出來。”


    …


    事實證明如果自己成了瓜,那再怎麽喜歡吃瓜的人也不會開心的。


    木總都側臉照以極其恐怖的速度在天涯刀的圈子裏火了起來。


    不是吧阿sir,爆個照片也能有這麽大的反響?那我今天下海是不是直接經驗拉爆統子升級了?


    從兮兮白找過來以後,狗托經驗增加的提示音就沒停過。


    這會功夫,都加幾十萬了。


    如此恐怖的情緒波動,差點讓第一太白動了些歪心思。


    早知道這樣,直播的時候就露臉了,李南北歎了口氣。


    選擇比努力更重要啊,能靠顏值吃飯,擺爛了。


    話是這麽說,但認真你就輸了。


    隨便爆一個路人甲的照片,你看能有多大反響。


    主要還是名人效應,帶著木子這個id,他就是錦鯉抄的頂流。


    連續三周霸榜第一,太白大弟子穩如泰山。


    壓迫感太足了。


    也是傳播速度太快,加上還能給點狗托經驗,李南北也懶得去管了。


    反正臉就是給人看的,多點人也不會掉塊肉。


    再說了網友個個都是人才說話又好聽,超喜歡這裏的。


    要知道這群人可是有把上海奶奶誇成滬上阿姨的技術。


    沒得噴,這是真有東西。


    結賬,走人!


    這家店拉黑了,辣得人嘴都麻了。


    默默把這家烤魚店關進小黑屋,李南北開始了散步消食。


    周末的晚上,大學城周邊。


    這兩個詞語疊加在一起,會出現什麽情況懂得都懂啊。


    小情侶成雙入對的,又是互咬又是求抱抱…


    對於這種現象,李南北是鄙夷的。


    年輕人,未來的花朵,祖國的明天!怎麽能把時間浪費在情情愛愛上,但如果對象是自己,那當他沒說。


    想加入fff團一把火給這街道燒個幹淨。


    繞了幾圈,他又走到清水酒吧附近。


    周末,不知道班長大人行蹤的李南北很少去清水。


    他一般都是晚自習當“夜行癡漢”。


    “巧啊,你來喝酒?”


    聽到有人打招唿,李南北偏頭看過去。


    濃妝,豔服。


    修長的手指間夾了根煙,骨節分明有些泛白。


    說實話這是李南北第一次清楚的看見葉蘇然在酒吧上班的穿搭。


    先前因為燈光以及距離的緣故,朦朦朧朧。


    “沒,剛去電玩城玩了一圈,準備迴出租屋了。”


    李南北一邊說著一邊抬了抬手。


    那是下午“分贓”過後還剩下的布娃娃。


    “哇,挺漂亮的。”


    乍一聽像是少女的驚訝,仔細一看眼神都沒有波動。


    突然想起一句話,“眼睛是心靈的窗戶。”


    如果說對池瑤的印象是大大方方的富家禦姐,那對班長大人他是一點看不透。


    你說她陽光,很難想象一個在酒吧裏打碟酗酒老煙槍的女生能擁有這個描述。


    但你說她是個小太妹李南北能和你急,至少在退學危機裏,葉蘇然是道光。


    時不時過來清水,偷偷摸摸給店長塞點錢,都是李南北的感恩。


    統子返現這麽多,直接給錢一了百了不就行了。


    那拿什麽當說辭呢?


    你幫過我,我幫迴來麽…


    這樣的行為太傷人自尊心了,李南北做不到。


    “我也覺得很好看,走了啊,少抽點煙班長大人。”


    沒有迴複。


    李南北轉身後,火光閃爍了兩下滅了。


    …


    迴到出租屋,第一太白有點懊惱。


    遊戲裏狂成什麽樣子了,怎麽想這下當慫包了。


    李南北想到了一句歌詞。


    “所以那些可能都不是真的,董小姐,你才不是一個沒有故事的女同學。”


    算了不想了,還是留點腦細胞研究三謀吧。


    右手不自覺的摸上了放在高處的煙盒和火機,“好像戒了有挺久了。”


    …


    …


    時間迴到不久前。


    李南北作為新生來南大報到,家庭環境不錯還是獨生子。


    前十八年可謂是順風順水,在他的視線裏都是好人,隻有被犯了法的才是壞人。


    這種被寵壞的不健康的思維,一直到那天被指著鼻子說他是偷拍狂才被打破。


    要知道這可是十多年建立起來的觀念,李南北對人的看法一下子就變了。


    一周時間,他找遍了全班同學、老師甚至學校領導。


    沒有人願意站出來。


    這個冷漠的社會,並不像他的父母前十多年營造出來的那麽溫和。


    無路可走,要被退學了嗎?


    一向煙酒不沾的李南北蹲在教學大樓的側牆默默抽著。


    一根又一根,他抽煙模樣是新手,但抽的量卻比老煙槍還要狠。


    “給我來一根,怎麽樣?”


    抬頭,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熟悉的麵容。


    葉蘇然,軍訓時連隊裏唯一的優秀學生代表。


    隨後以斷層的票數當選班長。


    和自己這種即將退學的邊緣學生,可以說是雲泥之別了吧?


    “抽。”


    李南北遞過去一根,隨後又自顧自抽了起來。


    “我可以替你作證擔保。”


    少年眯起的眼緩緩睜開,隱約看見了一束光灑了進來。


    …


    誣告的那個女生可能從中獲利嗎?李南北不知道。


    甚至在事件反轉後,她的態度也是無所謂。


    “好吧,可能是我太敏感了,不過你也有責任,不然我怎麽不說其他人?”


    如果殺人不犯法,或許李南北已經給她捅死了。


    並且父母一貫的家教甚至讓他不知道如何去爭辯反駁這個歪理不斷的惡心玩意。


    再後來,李南北想請葉蘇然吃飯。


    但好幾次都沒成功,他又問起了那個問題。


    “為什麽幫我?”


    “說實話,我現在很後悔當時幫了你。”


    這是她的迴答。


    誣告李南北的女生,狗運是真他媽的好。


    賊老天偏偏給這種cs投胎到了一個富豪家庭。


    在幫忙作證之前,葉蘇然和cs關係很好。


    當然這塑料姐妹情有幾分真有待考證。


    至少在班長競選的票數上,沒有這層關係單憑她的實力也許同樣能拿下班長的位置。


    但肯定不會是斷層的票數。


    這也是為什麽後來班上的人開始“奪權”,有意識的孤立葉蘇然的原因。


    在李南北的視角裏,剛開始班長大人還有點在乎。


    過了幾天演都不演一下了,晚自習說逃就逃。


    當時他還以為葉蘇然是談了個黃毛鬼火少年,被帶著學壞了。


    李南北問過一次。


    得到的答複是,“本來對班長也沒啥想法,隻是聽說班團好拿獎學金,你知道的,我很缺錢。”


    是的,在察覺到葉蘇然在酒吧兼職的時候,李南北腦子抽筋的時候問過一次。


    “你很缺錢嗎。”


    …


    一根煙的時間過去了,李南北的思緒飄迴現在。


    上大學以來他感覺自己變了,不再像高中。


    這一切都托某個賤人的福,他記一輩子。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李南北現在沒有行動,不代表他會把發生過的一切都忘記。


    在救贖人的路上,順手把她…也挺好的不是嗎?


    兩個願望,一次滿足。


    “煙還是要少抽,下次看她連哭都哭不出來的時候來一根吧。”


    李南北笑了笑,把煙盒和火機放迴了高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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