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如玉開口又不知道要問什麽,索性又閉了嘴。


    倒是玉琴像是知道她要問什麽似的,說道:「小姐,孝期的事情世子已經和將軍商量好了呢。」


    顏如玉一愣,商量好了?什麽時候?商量什麽?為什麽他什麽都不知道呢?


    顏如玉忽然想起自己迴將軍府的那天父親說的話。


    「不迴將軍府,難道要在這莊子待嫁?」


    顏如玉忍不住扶額,是不是司淩塵早就計劃好了什麽卻不告訴她!


    「罷了,先去吃飯。這事,不急。」我要等他親口跟我說!


    顏如玉默默的在心裏說道,婚姻大事總不好就這麽認下了!


    司淩塵聽著暗衛迴來稟告,聞言也是一笑。


    「公子,紙……」


    司淩塵身邊的近侍追一忍不住開口提醒,司淩塵這才迴神不過那墨點已經滴在紙上毀了這一張的字了。


    「算了,不寫了。把這些都送到太子府去,幫了他一年如今這些事也該還迴去了!」


    追一默默收拾案桌上的紙張,心裏忍不住嘀咕這要怎麽跟太子開這個口才好呢!


    司淩塵出了屋子,換了身白衣急衝衝的去找正在醉仙居吃飯的顏如玉。


    他忽然好想顏如玉,司淩塵在知道她去了李府之後心裏莫名一慌,又得知顏如玉在知道成親的事的態度之後,心裏那塊慌亂忽然就消散不見了。


    司淩塵也不知道為什麽,每次看那個李銘皓都很不爽,不爽到想讓人揍他一頓!


    顏如玉可不知道這些,不過麵對忽然出現在麵前的司淩塵,她已經習慣了!


    顏如玉每天在府裏的日子很是滋潤清閑,畢竟府裏沒有那些肮髒的勾心鬥角。顏如玉也趁機將把府裏整頓一次,現在將軍裏的主子不多,所以下人也沒留那麽多。


    留下的都是踏實幹活沒那麽多口舌的人,順便將每個人的月錢都提了提。倒也收買了不少人心!


    如今顏如玉的親事早已定下了,作為長姐顏如玉開始操心起來顏梓蓮的親事。


    前世顏梓蓮嫁的似乎就是那個吳尚,隻是前世顏梓蓮跟吳尚貌似也沒有這麽多事,更沒有那個張婭兒。


    顏如玉輕歎了一口氣,看著眼前越來越淑女的顏梓蓮婉聲道:「今兒個不少公子小姐都會過來,你仔細挑一挑有沒有喜歡的,有我在這婚事絕對不會辱沒了你!」


    顏梓蓮雖為淑女,加入皇室宗親之中肯定是為妾室。但是一般的貴族子弟配給顏梓蓮倒是綽綽有餘了,到底也是將軍府裏麵的女兒不是麽?


    顏梓蓮清秀的臉微微紅了紅,輕頷首算是答應了。


    她早就放下了吳尚,不過因著與顏如玉一起去江南躲了一年,是以也就沒有再接觸過別的世家子弟,


    顏如玉和千素操持起來了宴會,當然宋若詞和陳拂趁這個機會也都來了。畢竟她們是好久沒聚在一起了。


    「陳拂姐,你這是……怎麽弄的?」


    顏如玉本是歡歡喜喜的將陳拂和宋若詞迎了進來,隻是在碰到陳拂手腕的時候,見陳拂臉色不對這才挽袖一看,上麵竟是青青紫紫的掐痕和鞭痕。


    陳拂整個人也沒有往日的意氣風發,倒是看著蒼老了一些。臉上的疲憊之色也很是明顯。


    「我,唉!」


    自從大婚之後,陶治對陳拂也沒有多少關注。整日裏寵著一個小妾,陶治後院裏除了陳拂便是那個小妾。陳拂性子剛烈,又大大咧咧的,不如那個小妾善解人接,溫柔婀娜。


    陳拂倒也無所謂,嫁過來便知道就會是知道,也沒有太多失望。可是那個小妾是個慣會口腹蜜劍的,當著陶治的麵對陳拂是千懼萬怕的,可是陶治一旦不在眼前,那對陳拂就是冷嘲熱諷甚至還動手!


    陳拂當然會還手,可是這一還手那小妾更是哭著顛倒黑白到陶治麵前告狀。


    陶治狠狠的罰了幾次陳拂之後,陳拂便心灰意冷了。主動搬到了一個院落,也不用多少下人伺候,隻讓自己的陪嫁照顧著自己。早些日子宋若詞大婚的時候,陳拂不是不想來而是重傷在身,根本就下不了床。


    顏如玉聞言可是心疼壞了,隻是這畢竟是人家的家事,顏如玉也不知道如何插手了。


    倒是宋若詞憐惜的歎口氣道:「一年前將軍府沒出事的時候,陳拂那裏那個小妾也不敢太過造次。你也知道,我之前雖與司源有婚約在身,可到底司源也沒有……我們也沒有成親,我去見過幾次陳拂,可無奈依舊沒起到什麽威懾的作用。」


    「玉琴,去取藥來。」


    顏如玉握著陳拂的胳膊,好不心疼。


    「如玉,不用那麽麻煩了。這些都快好了,隻可惜了若詞大婚我沒有到……」


    顏如玉擺擺手道:「留疤了可不好,玉琴是九白的徒弟,九白你認識的吧,她的藥必定都是好的。你放心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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