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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第戎、盧戈和警員怔在倒在血泊中的董玲花跟前,三人難以置信眼前的一切,難以置信一個活生生的人會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被害,三人難以置信地怔了好長時間。最後,還是許第戎最先迴過了神,彎腰想要把董玲花抱起,盡快送到醫院希望能夠搶救過來,但是,剛把董玲花抱起又放下了,因為三分之二的脖子有被割掉,把董玲花抱起時她的腦袋就像在一根線上掛著,隨時有完全斷掉的可能,董玲花死的非常之慘。


    接著,盧戈和警員也迴過了神,倆人持槍分頭搜查,妄想抓到兇神惡煞的趙科隆,倆人很拚命,拚命地在偌大的遺址公園中奔跑,由於天黑被絆倒了數次,最後,倆人什麽都沒有找到,拖著疲憊又髒兮兮的身子迴到了案發現場。


    很奇怪,不知發生了什麽,現在這裏隻有董玲花的屍體,許第戎不見蹤影了,盧戈和警員唿喚,不見許第戎迴應,一種不好的直覺從盧戈的腦子中冒了出來。盧戈看到橋的那邊車還在,讓警員過去看看,警員一路小跑,許第戎沒在車裏。不知不覺中,盧戈拿槍的手心裏都生出汗來,把手在衣服上擦了擦,然後握著槍走進了廁所。


    盧戈走了進去,已經很謹慎了,已經很眼觀四處耳聽八方了,但是危險還是從背後襲來,猛烈的一腳踢向盧戈持槍的手,槍從手中飛落,還沒等盧戈反應過來,嘴巴已經被捂住了,並且有利刃置於喉嚨處,盧戈完全被控製住了,這個過程中盧戈不但沒機會做出任何反擊,就連一聲唿救聲都沒機會發出,利刃切入喉嚨,盧戈勢必悄然斃命,神不知鬼不覺。


    但是,這一幕被警員發現了,警員及時出現了,在後麵喊了一聲,“隊長,你這是幹嘛?”


    許第戎把手從盧戈的嘴上拿開了,利刃也離開了喉嚨,盧戈看到許第戎手中拿的是一塊碎玻璃。


    盧戈也不明白,“隊長,你這是做什麽呢?”


    許第戎說:“有一點我不明白,為什麽董玲花被殺時沒有發出一點聲音,經過剛才的演示,看來隻要手疾眼快,完全可以把董玲花悄無聲息地殺死。”


    盧戈長吐了一口氣,“原來你是為了演示,剛才嚇死我了。”


    許第戎說:“原來你這麽怕死。”


    “不是,被你控製住時我腦子裏倒是一片空白,我來到這裏找你找不見,以為趙科隆又迴來了,把你給怎麽樣了。”


    許第戎從廁所走了出來,從董玲花口袋裏掏出了手機,在撥一個號碼,打不通,又用自己的手機打。


    盧戈問:“隊長,你在給誰打電話?”


    許第戎說:“給董玲花發短信的這個號碼,董玲花之前打是無人接聽,現在是關機了。”


    “趙科隆已經得手了,他肯定把手機卡扔掉了,這是每個犯罪分子的慣用手段。”


    許第戎說:“等會兒迴去了你查一下這個號碼的機主是誰。”


    盧戈說:“這還用查嗎?肯定是趙科隆了。”


    “這又沒什麽難度,很快就能查出來,但我覺得機主一定不會是趙科隆。”


    “為什麽?”


    “我沒猜錯的話,這一定是個黑號,趙科隆和董玲花聯係隻發短信,連電話都不接聽,如此的刻意保護自己,他怎麽可能會用自己的號和董玲花聯係。”


    盧戈記下了號碼,“好,我迴去查一下。”


    許第戎歎了一聲氣,說:“仔細想一想,趙科隆殺董玲花的作案手法,和他之前的作案手法出奇的相似。”


    警員說:“對,很相似,都是割腦袋,隻是董玲花的腦袋沒有被完全割掉。”


    許第戎搖著頭,說:“我說的不是這個,這個怎麽能算相似呢!”


    盧戈說:“在衛生間裏,趙科隆把自己藏在浴缸裏,讓無頭屍體漂浮在浴缸上麵,當趙尤雯受到驚嚇逃出了房間,然後趙科隆從衛生間出來躲在了衣櫃裏,製造一種自己被殺的景象。這次,在廁所的隔間裏弄了那些惡心的東西,把董玲花嚇出來,把我們吸引進去,然後在外麵殺了董玲花。”


    許第戎苦笑了一下,“這次我一直提防的是調虎離山,擔心趙科隆故意把董玲花從家裏叫出去,然後溜到董玲花家裏做點什麽,所以我特意在董玲花的家裏留了我們的人,但是沒料到,趙科隆給我們來了這麽一出。”


    盧戈說:“我感覺太窩囊了,在我們三個人的眼皮底下董玲花被殺了。”


    許第戎抬起頭,望著夜空中露出半邊臉的月亮,月亮看起來很朦朧,也沒多少亮度。


    許第戎有點難受地說:“我感覺是我害死了董玲花,她已經坦白交代了一切,如果我不用她來引誘趙科隆,她就不會喪命的,她現在會活的好好的。”


    盧戈拍了拍許第戎的肩膀,安慰道:“隊長,這不能怪你,我們都原以為趙科隆會像之前那樣設法陷害董玲花,但誰都沒有想到,喪心病狂的趙科隆竟然會殺了董玲花,當然,我們多少是有些責任的,在計劃實施的過程中沒能更好的保證董玲花的安全,一時大意讓董玲花喪命了。”


    許第戎說:“應負的責任不止這一點,我在設定這個計劃的時候沒有考慮周全,隻覺得趙科隆為了讓董玲花放棄遺囑,隻會再去陷害董玲花,我完全沒有料到其實殺死董玲花也是一種辦法。”


    現在已經是深夜十一點鍾了,趙尤雯來到樓下,看到母親家裏的燈亮著,看來母親應該在家裏。趙尤雯上了樓,房門是虛掩的,母親一個人在臥室裏坐著,發呆。


    趙尤雯問:“你怎麽一個人?”


    張曼蓮很平靜地說:“現在不是兩個人了嗎?”


    “我還以為你和我爸在一起呢!”


    張曼蓮沒有說話,繼續發著呆。


    趙尤雯問:“你怎麽了?發什麽呆?”


    張曼蓮把攥著的手伸開了,手中有四個彈頭。


    趙尤雯馬上問:“你有槍?”


    “你這是什麽邏輯,有彈頭,我就有槍了?”


    “那你這彈頭怎麽來的?”


    張曼蓮指了指櫃子上的彈孔,“有人到家裏來過,並且朝櫃子開了槍,你說我需不需要報警。”


    趙尤雯想了想,說:“是警察,是警察開的槍。”


    “你為什麽這麽肯定?”


    “之前在警局,警察給我們說,他們的人在家裏抓住了我爸,並且把他打傷了,當時我並不確定他們說的是不是真的,結果他們走到半道上又返迴了警局,他們並沒有抓到我爸,他們隻是以此誆董玲花,想讓她盡快坦白交代遺囑的事。不過,現在看來,警察確實來過家裏,並且開了槍。”


    張曼蓮表現的很淡然,“這個櫃子挺貴的,現在被警察打爛了,你說我要不要找他們賠償?”


    趙尤雯意識到了一件事,嚴肅地說:“問題的關鍵不在這個櫃子上。”


    “那是什麽?”


    “我爸來過家裏,一定來過,不然警察不會貿然開槍的。”


    張曼蓮依然很淡定,“是嗎?那你應該向警察詢問一下,看你判斷的是否正確。”


    趙尤雯沒有打這個電話,“警察已經不大信任我了,這件事警察要告訴我的話早就告訴了,不過,我可以詢問另一個人。”


    “是誰?”


    “是你,不知道你肯不肯告訴我,我爸是否來過家裏?”


    張曼蓮淡然一笑,說:“算了,櫃子爛了就爛了,隻有幾個彈孔而已,還能湊合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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