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錦帝又破例允許雲柏武在南方建立1000人以內的軍隊,以圖自保。


    東方求勝也如願被雲柏武收入了囊中。


    雲柏武離開養心殿的時候,已是申時。


    獨自行走在昏暗的皇宮過道上,靈敏的聽力立時便察覺出有人在跟蹤他。


    他走到拐角處便站定不再行走,果然沒一會一道黑影便閃現出來。


    “你跟著我幹什麽?”雲柏武看著眼前的黑衣人問到。


    仔細一看,這不是那位在山海關指點過他的那位黑衣人嗎!


    “你是雲朝皇叔!”雲柏武脫口而出。


    那些重傷昏迷的日子裏才蘇醒的記憶,再度浮現眼前。


    “你小子總算想起皇叔我了。”


    雲朝說完,便扯下了黑色的麵巾,露出了那張和雲錦帝有四五分相似卻略顯滄桑的臉,也和雲柏武有兩三分相似。


    “皇叔以為你練了無極神功的階段性失憶,就再也記不起我來了。


    你小子別裝蒜,你答應我要爭奪皇位的,為什麽還要南下?”


    雲柏武聞言,心想:怪不得剛才在養心殿,總感覺某處有雙眼睛看著他。


    不過,那是他昏迷時候的雲朝自說自話,他雲柏武可沒答應,裝糊塗便好。


    “皇叔,我什麽時候答應過你......”


    “你別在我麵前裝傻,皇叔我也是裝瘋賣傻過來的。


    你裝傻的伎倆在我麵前沒用。


    我知道你昏迷的時候,其實意識很清醒,也能聽到我說話。


    你為什麽不想當皇帝,執意要南下?


    南疆那個煙瘴之地有什麽好的!”


    “不是,皇叔,你聽我狡辯......不是,是解釋。


    南疆也應該是屬於大龍王朝的,我去南方收服疆土,以後當皇帝了就沒那麽多事情了。


    嘻嘻,你看我多聰明!”


    “聰明你個大頭鬼,到那個時候,皇位都沒你的份了......”


    一陣整齊的腳步聲往這邊靠近,想來應該是皇都衛巡邏到了附近。


    雲朝趕緊說:“先不說了,你小心你們府上的黃梅氏,她是劉羽安插在你身邊的人。”


    說完,雲朝便從另一條過道溜走了。


    雲柏武迴到武王府的時候,已經是子夜時分了。


    他剛進房間,身後就傳來一陣腳步聲,是黃梅氏端著一盆熱氣騰騰的洗腳水進來了。


    “你......你何時來的武王府?


    李管家安排你做什麽工作?”


    雲柏武還想問她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突然想起之前自己答應黃梅氏收留她並給份差事的請求。


    “迴稟武王,李管家念我孤苦又帶著孩子,又是武王你指意安排的。


    便隻是安排了我做些灑掃和漿洗的工作。”


    雲柏武便坐下由黃梅氏給她洗腳。


    黃梅氏蹲下身子,衣領口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少扣了兩個扣子。


    領口處的春光有意無意地展露著。


    雲柏武這才借著黃梅氏專心給自己洗腳的功夫,仔細打量起了黃梅氏。


    黃梅氏雖是寡婦,卻長得跟18歲的姑娘一樣水靈。


    要不是她的穿著打扮昭示著她寡婦的身份,任誰都會以為她是待字閨中的大姑娘。


    雲柏武又想起了雲朝的提醒,不由得多看了黃梅氏兩眼。


    美人計?


    我是將計就計還是......


    雲柏武突然抓住黃梅氏的手,摸了摸。


    “好光滑細膩的小手,在武王府幹粗活簡直是暴殄天物。


    不如做本王的小老婆吧!”


    雲柏武說完,便把黃梅氏拉起身,繼而拉進了自己懷裏。


    黃梅氏就跌坐進了雲柏武懷裏,一陣幽香撲鼻而來。


    雲柏武心中一動,不像是香膏的味道啊。


    倒像是處子的幽香。


    黃梅氏羞澀得想掙脫開來,雲柏武卻緊緊摟著,還伸手進她衣服裏摸索起來。


    “武王請自重!我是寡婦,你也即將婚配,這樣不好!”


    “反正你是寡婦,本王也可以三妻四妾,多為皇族血脈開枝散葉,有何不好!”


    雲柏武說罷,便要進行下一步。


    黃梅氏嚇得猛然奮力掙脫,並後退了幾步和雲柏武保持距離。


    “武王,請自重!”


    雲柏武陰沉著臉說:“你在玩欲擒故縱嗎?


    本王不吃這一套,你今天出了這個門,便不要再在本王府上謀差事了。”


    黃梅氏愣住了,陷入了許久的沉默。


    “我......我陪武王睡一覺便是!”


    黃梅氏說完,便褪去了所有的衣服,赤裸全身站在雲柏武身前,還低著頭。


    雲柏武走前去看了看,卻撿起地上的衣服給她批了上去。


    “本王開個玩笑的,你出去休息吧。


    這裏不需要你服侍了。”


    黃梅氏走後,雲柏武聞聞手下留下的幽香,心中也確定了,黃梅氏哪裏是個寡婦。


    她壓根就是個待字閨中的黃花大閨女。


    就她那身形,哪裏像結過婚的人?


    她跟劉羽是什麽關係,這麽賣命地為了他在自己身邊當臥底?


    雲柏武奔波了幾日,一上床便唿唿大睡。


    反倒是黃梅氏迴到自己的房中,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了。


    此刻她的腦海裏全是雲柏武剛才戲弄她的情景。


    “梅楚人,你想什麽呢!


    你怎麽能背叛師父,想不該想的東西呢!”


    黃梅氏輕輕唾罵了自己兩句,便起來用冷水洗了一把臉,讓自己清醒清醒。


    至於夏晴兒,因為思念著劉羽,喬莊打扮後迴京來找劉羽了。


    此刻的劉羽正摟著夏晴兒顛鸞倒鳳,不亦樂乎呢。


    至於陳浩北,也在和**蓉低調交往,時不時地晚上一起去客棧開房過夜,並商量結婚的事情。


    而豔紅則跟著陳浩北找到了客棧,直接捉奸捉到了床上。


    至此,陳浩北便和豔紅坦然相告,並提出了分手。


    被分手還遭遇背叛的豔紅,心裏滿是仇恨地離開了客棧。


    她知道自己打不過陳浩北,但是暗中玩手段報複總是可以的。


    豔紅走出客棧之後,抹掉眼淚,冷笑說:


    “自古男兒多薄幸。


    陳浩北,你毀了我對美好的最後一絲期待。


    那我便也南下投靠南蠻族,跟你們對著幹!


    遲早有一天你會後悔的!”


    當夜,豔紅便收拾了些隨身物品,準備次日便獨自南下。


    自從夏家兄弟叛變押送迴京的路上逃走之後,大龍朝廷便正式對夏家兄弟發布了通緝令,兩兄弟也成了朝廷重犯。


    而找借口迴家祭祖的夏大德和夏晴兒,對於雲錦帝發來的召迴京都的旨意視而不見。


    雲錦帝便以抗旨不遵作論處,正式通緝起了夏晴兒和夏大德。


    夏晴兒和劉羽顛鸞倒鳳之後,便一番推心置腹。


    夏晴兒決定以後就跟著劉羽,扶助雲英找機會正式出麵爭奪儲君之位。


    夏大德則逃去了南方,投奔南蠻王去了。


    次日早朝上,王炸將自己在山海關一行所知的事情,拿來添油加醋地彈劾雲柏武。


    “皇上,武王假公濟私。


    把納蘭華雄的資產兌現之後,自己中飽私囊一大部分,剩餘的才交給國庫。


    還有,武王在山海城的青樓內帶著青樓嫖客和妓女大肆唱跳,唱些造反的詞匯。


    如此狼子野心、目無朝廷之人,請皇上重罰!”


    “哦,還有這樣的事情。


    去傳召武王......算了,他奔波了幾日昨天才迴到京都,還連夜見了朕。


    就先讓他好好休息休息,迴頭朕再好好盤問盤問他。


    王尚書,此番山海關一行,你自個又做了些什麽啊?可有貢獻什麽功勞?”


    王炸聞言,便愣住了。


    對呀,我這個禮部尚書做了啥?


    說好的,兩方會談得有禮部的人在場。


    他是連完顏雄霸的麵都沒見著啊,卻還白白地占用了朝廷國庫的銀錢做差旅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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