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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上午,冷鋒三人從附近的快捷酒店趕到了項目部,向項目經理表麵的身份,此人將三人讓進了辦公室。


    “什麽?用挖機在這房子四周挖一圈?你們這是要幹什麽?”項目經理聞言十分不解道。


    “你先別管為什麽,按我說的做。讓挖機師傅聽我指揮,我保證今日便能解決這釘子戶,你們的施工進度就能有保證了。”冷鋒笑道。


    “搞定李河那鐵釘子?你說的是真的?”項目經理聞言,竟然有些激動起來,可見李河給他造成的心理陰影有多大。


    “當然是真的,這件事不要對項目部任何人講,而且你把所有的資料整理一份出來,包括電話,最近上班記錄,接觸過李河沒有等等,韓虎會給你一起,確保你的安全,記得一切要悄悄進行。”


    冷鋒拍拍聞言一臉啞然的項目經理肩膀道。然後他和李猛換上施工服,帶上安全帽和眼睛,跟著挖機一起去挖出真相。


    一台高大的挖掘機,操作室內坐著兩個人,轟隆隆駛向孤樓。看著轟隆隆而來的挖掘機,李河臉色出現一絲緊張。他連忙拉起父母,堵住房門口,一家三口準備用血肉之軀抵擋挖掘機。


    看著這一幕,冷鋒內心一歎。幸好他不是真來強拆的,否則良心真就過意不去,雖然這李河非常不地道。


    挖掘機在離孤樓二十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並開始挖掘。這麽奇怪的挖掘方式,讓李河一愣。不過離他家房子這麽遠,他也管不著。他倒要看看,他們到底想幹什麽。


    挖掘機在不斷轟鳴著,慢慢沿著房子挖出一條半米深的溝,而且看那個樣子是準備圍繞著房子來挖。這讓李河更加不解起來。可是當他看見一個小時後,挖機慢慢靠近了攝像頭的方向,他的心懸了起來。


    “停!不許再挖了,這樣挖會影響我房子的地基安全!”李河在猶豫再三後,一咬牙衝了出去,試圖阻止挖機繼續挖。


    “銅臭李河,你搞清楚沒有,這裏是我們公司的征地,我們想怎麽挖就怎麽挖,你要是還攔著,我們就報警抓你了。”挖機師傅都認識這個釘子戶了,出言譏諷道。


    “我不管,這裏就是不能挖!”李河聽到要報警,內心一陣忐忑,可是咬咬牙要硬挺下去。


    “喂,你他媽是不是欠揍?這又不是你家的地,也不是你家的房子,憑什麽不讓我們挖?”司機也火了,罵了起來。


    冷鋒一笑,知道李河為什麽怕他們繼續挖。他對司機和李猛耳語了幾句,於是司機繼續挖,李猛則跳下挖機,拿著攝像機對著李河和挖機,若是李河繼續阻攔,這便是他妨礙正常施工的證據。


    李河卻是不管不顧,繼續阻撓挖掘,於是李猛錄完像,便撥打了110,十幾分鍾後,探員就趕了過來。


    “怎麽迴事?誰報的警?”一位高個警探走向警車,看向幾人問道。


    “警探,我報的警。這是我們公司的征地,這李河是釘子戶,我們在征地上合法的施工,這釘子戶李河卻非要阻撓,已經致使我們停工了一個小時,這個損失要李河負責。”挖機師傅道。


    “不是,他們在這裏挖溝,會影響我房子的地基安全,所以我不同意他們挖溝。”李河依舊倔強道。


    “什麽叫你不同意?李河,你這專業釘子戶說不同意是不是說上癮了?這裏是人家的地,跟你有一毛錢關係嗎?還你不同意?是不是這工地你不同意就無法開工了?”探員認識李河,聞言出言譏諷道。


    “反正不能挖就是不能挖!”李河攔住挖機前不動,打算破罐子破摔了。


    “李河,我警告你,你這是妨礙公共施工,你再這樣頑固,我們可以抓你。”探員也是被搞毛了。


    “不能挖就是不能挖!”李河還是攔住挖機前,兩個探員二話不說,拿出銬子就把他拷了,然後把大喊大叫的李河塞進了警車,拉局子裏去了。


    李河的父母看到這一幕,老人家有些慌張,喊著不要抓他兒子,想攆上警車,可卻是無法辦到。冷鋒看著這一切,沒有出聲,這家人玩這種貓膩,也不是什麽善茬。


    挖機繼續挖,幾分鍾後,被冷鋒叫停,他發現半米下的地裏,挖機帶出了一根電線。他跳下挖機,拿在手裏一看,果然是電線,走向便是那棟孤樓,另一頭赫然便是項目部配電櫃。


    老李頭看著電線,他剛剛還由於兒子被抓而有些激動的神情,漸漸冷靜下來,眼瞳中閃過一絲慌張。


    “老李頭,這電線是從你家方向來的。說說,這是怎麽迴事?”冷鋒跳下挖機,摘下眼鏡,看著李河的父親道。


    “你是昨天那人,原來你們真是拆遷公司的,還騙我說是找親戚,你怎麽這麽壞呢?”老李指著冷鋒,怒斥道。


    “我們是來破案的,不是拆遷公司的,不過這都不重要,你們從項目部偷電,這是事實了吧?還需要我進行沿著電線挖到你家樓下嗎?告訴你,偷電是犯法的,偷這麽久了,恐怕你們有牢獄之災。”冷鋒平靜道。


    “我,我們沒有偷電,是小張幫我們牽的。”一聽說要坐牢,老頭明顯有些慌了,脫口而出。說完之後,眼神中立即閃過一抹懊惱。


    “小張是誰?你說了,責任就不在你這裏,否則就是同案犯,同樣也坐牢。”冷鋒繼續平靜道,他是警校高材生,這種連嚇帶恐的審訊方式,非常嫻熟。


    “老頭子,都說了吧!這種日子我實在是受不了了,向市政廳坦白了,我們就搬走了,這不是人過的日子,我怕錢沒拿到,我這條老命已經搭在這裏。”


    老李的老伴略帶哭腔道。的確,這種斷電斷水,灰塵噪音還夾帶著是不是有人騷擾的生活,使老人吃不好,睡不著,已經讓她神經處於極度緊張的狀態,離崩潰已經不遠了。


    “哎!”老李聞聽此言,重重歎息一聲,蹲了下來。


    “大叔,你隻要說了,我保證這件事不會牽連到你們,而且我可以讓拆遷公司以680萬的價格給你們補償,這樣比其他戶多出30萬,你們老兩口可以搬離這個鬼地方,找個賓館好好休息一下,再買上一套大房子享受生活,多好的事。”


    冷鋒也蹲著老李一旁,遞給他一跟煙,勸道。老李接過煙,狠勁的抽了一口,眼神透出果決。


    “算逑了,這種日子的確是過不下去了,我那個兔崽子被那山木置業的人下套了,說這套房能值一千萬,而且隻要我們能堅持到最後,他會給我們五百萬,我兒子聽信了,就逼著我們和他一起死守。”


    老李歎氣道,其實這套房子的戶主是他,隻要他同意拆遷就可以了,但是李河跟他吵了幾次,威脅若是他敢簽,自己就要去自殺,無奈之下,老李隻得和老伴一起,被兒子綁住貪婪的戰車上苦熬。


    山木置業?果然是這幫孫子在背後搞鬼。冷鋒內心冷笑幾聲,這一次定要讓山木置業出點血,那30萬他肯定是不會出的。


    “小張就是山木置業的人吧?還有,你們的攝像頭,都是他裝的吧?”冷鋒繼續問道。


    “你怎麽知道還有攝像頭?”老李聞言一驚,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我說了我們不是拆遷公司。”冷鋒一笑,做了個你懂的意思,老李內心一緊,這小夥子難道真是探員?


    “小張說,隻要天能地產的人過來強拆,就讓我和老伴鬧,而且要引到攝像頭下麵。這攝像頭是他派十幾人過來,一個晚上的時間,偷偷安裝的。”老李抽了口煙,繼續“交代。”


    就在這時,一輛悍馬疾馳而來,咯吱一聲急刹:


    “冷鋒不好了,姓張的小子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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