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紗牡丹金花紅衣罩體,描著牡丹彩蝶金線的袔子下是雪白如玉的起伏,幅度不大,盛在小巧可人,特別是一生冰肌/玉/骨的襯托下,美豔不可萬物。


    修長的玉頸下,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不盈一握。一雙均勻如玉般的雙腿裸/露著,腳踝倆處各帶著一串繁華富貴的金色小鈴鐺,隨著她無意識動作而鈴鈴做響。染了朱紅豆蔻的秀美嬌小蓮足也在無聲地妖嬈著,發出誘人的邀請。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嬌媚無骨入豔三分。


    她何德何能給自己打扮成了這麽一個妖豔賤貨樣,何當離氣得有些想撓頭,而且最主要的是,這樣穿好像也是半點兒都引誘不到大師???


    “離兒若是困了,可先歇息一二。”


    “不,我想多陪大師待一會兒。”何當離瞧見給自己布置的地方準備得道是挺充足的,金絲細線軟枕,白色毛茸毯,邊上隔了一個熏香的鎏金鏤空香爐,小幾上光糕點就有四五種,皆是她愛吃的還有一些消遣來的零食幹果和好幾本書籍。


    清合正在低頭忙碌著,何當離也離他不遠,拿了本書就安安靜靜坐在一旁,聽九曲迴廊外鳥鳴啾啾,蟬響沙山。


    何當離讀了會兒書,不時啃了口香甜糯口的糕點,自得自樂,一對薄紗遮掩下的雪白玉腿不經意間/裸露著,就連秀美嬌小染了胭脂花色的蓮足也在無聲地妖嬈著,發出誘人的邀請。


    漆黑如黑曜石的眼眸水遮霧繞地,媚意蕩漾,這是一個從骨子裏散發著妖媚誘人的女人,她似乎無時無刻都在引誘著男人,牽動著男人的神經。


    清合自然知道她生得極美,就像是一個勾人的妖精,一直強勢霸占著他目光不放。甚至連詩經都看不下半句,腦海中一直瘋狂的叫囂著。


    占有她!弄壞她!磨哭她!


    何當離見著大師往她這邊看了過來,忍了半天。一雙微微上挑的狹長鳳眼煙波流轉,輕聲道:“大師?可是我方才吃東西時掉了渣?”完全沒有連想到自己才是罪魁禍首,現在的衣著有多麽不良家婦女。


    清合隻是看了她一眼,輕咳了兩聲,並未多說什麽。


    雖是什麽都不說,可足矣令何當離反思到了問題到底出在了哪裏,甚至欲蓋彌彰的拉著牡丹金線袔子往上拉了拉,可不知為何不僅沒有裹上半分,反倒拉下了不少。


    可是下一秒,她的動作好像就不受自己控製一樣,扭動著小蠻腰往大師那邊走去。


    從背後貼上,雙臂乖巧的摟住了男人精細有力的腰肢,踮起腳尖,哈氣如蘭道;“大師方才可是在看離兒失了神。”


    “並未。”清合微抿了抿唇,下意識說出了違心之話,隻能捏著書骨的指尖攥的有些泛白。


    “那真是太令人傷心了,大師都不想離兒,離兒可是一直都想著大師的。”女人身上衣裙本就薄如無物,此刻但是這麽貼上,都能透過衣物傳來男人的體溫。


    臥槽!!!另一個何當離則不斷的在心裏罵人刷著屏。說出那話的貨絕逼不是她!


    她沒有,她不是!!!


    雖然她是饞大師身子,可是她從來沒有想過真的要玷汙了大師,將人拉下神壇啊!!!


    “離兒的身子還未全好,莫忘了我那物什過大,上一次差點兒傷到你了。”清合放下本就未曾看進去半句的詩集,愛憐的摸了著女子未束的發。


    “可離兒早就不疼了,離兒就是想要大師親親摸摸離兒嗎,書哪裏有離兒好看,還是說在大師眼中離兒都已經不好看了。”紅潤的小嘴微嘟,像極了仰頭索吻之態。


    而在往下,已是略有幾分淩亂的袔子,甚至能那一小道深溝中看到那粉色的小桃花。能令人迴想起觸摸軟滑,香如凝脂之物,令人流連忘返,食之入味。


    “大師,你理理我好不好。”瀲灩的桃花眼泛起霧氣氤氳之氣,尾梢處就跟染了嬌豔的緋紅海棠花色,輕輕一揩,暈染大片。


    “真是拿你沒辦法。”清合頗有幾分無奈有縱容的笑了下,又捏了捏她挺翹的翹鼻。


    而後將人打橫抱起道一旁邊的貴妃椅上,拉過綢花錦被將人蓋上,何當離失神的凝望著不知何處,腦袋亂哄哄的。


    原以為不解風情的男人突然跪直在她身後,他忽然伸出手,將二人姿勢對換,略顯微涼的指尖將她黏在臉頰處的幾縷發絲順到耳後去,隨,將人緊緊擁抱入懷。


    這樣一來,就像是在圈著他,何當離坐在她身上,被迫低下頭,頗有幾分委屈之色,素白小手扯了扯男人袖袍道;“大師是不是都不喜歡離兒了,你看你都不碰離兒了,明明離兒比書好看的。”語調微頓,帶著淒淒慘慘戚戚。


    而最為妙的還屬那一雙欲語還休的漣漪鳳眸,亦是無情動動人。


    “胡說八道。”男人略有幾分溫暖的抓住他隨意亂動的手,太陽穴一處突突突的跳,隻覺得身下的小東西磨人得緊,恨不得一口將其給吞進了嘴裏。


    “可我想大師了,最近大師都不理奴家,奴家還以為大師不喜歡奴家了。還有大師以前都不會兇我的,可你剛才竟然還說我胡說八道。”瓷白小臉一板,頗有幾分嬌憨之態。


    “我豈會不喜歡離兒,愛你都還來不及。”


    “那你都不親親抱抱離兒的。”有時候越是知道對方心中有她,才會肆無忌憚的開始小作了起來。隻因不需擔心對方突然拋下她,便一走了之。


    往往被偏愛的人總會有恃無恐。


    “真是拿你沒辦法。”清合本就難以忍耐,本想因她身子未完全大好而放過她的。誰曾想小妖精倒是纏著他鬧了起來。


    既是如此,還何需在忍什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何況這可都是這不安分的小東西先招惹的他。


    粗糙的指腹總能輕而易舉的尋到那處水草豐美的桃花源地,水溪潺潺著沾濕了他整個寬厚大手。


    那處兒又軟又熱就像新鮮出爐的棉花糖,雪白中點綴著嫣紅的花瓣。


    “清合真的喜歡我嗎?”何當離杏臉粉腮,端得勾人,特別是眉梢間豔得化不開的那抹靡靡海棠花之色。


    雪白修長的大腿妖嬈的勾著男人的腰不放,就像菟絲花纏著寄生滕蔓。


    何當離人未著酒,整個人就像喝醉了酒似的,醉眼朦朧,一張嘴,聲音就跟春日耐不住寂寞的野貓似的岔了音,聽到耳朵邊癢癢的。


    清合雙眸黝黑如狼的死死盯著身下玉體橫陳的美人,低頭吻下了她精致鎖骨道:“若是貧僧不喜離兒,豈會同離兒做那等夫妻間的親密之事。甚至背棄佛門隻願與你享一時歡響。”


    清合拉過她的手,至於唇邊虔誠而真摯的親吻而下:“不止是離兒的臉,我更喜歡的是這個人,還有你的心。”


    何當離刻意板起了一張粉紅俏臉,抽迴手,將那濕漉漉的手指放在了唇邊,聞了聞後又將它盡數抹在了男人身上。


    何當離本就是半仰上半身的動作,一推就倒,此刻攤在軟塌上,微弱的光線下就能看見她滿臉不滿,身子往床榻上挪了挪。


    “可是大師都沒有說過喜歡奴什麽,還說說大師其實也隻是看上了奴的這張臉。”雖是事實,卻又總是如此難受得令人難以接受。


    話音落,清合啞著聲音道:“隻要是離兒的一切,我都喜歡,傻瓜。”


    女人半散的墨發披散在背後,肌膚如玉,不知是熱的還是方才未幹水滴滲出一層淡淡的淡粉色,粉腮紅暈,瞧著可人極了。


    “隻要是大師的東西,無論是什麽,我也都歡喜級了。”上翹的嬌豔嘴吐著動人情話。


    何當離笑了一下,隨即主動的吻著男人的唇角,就像一隻討好主人的小獸。


    “大師信我,大師把你自己交給我可好。”簡直跟自薦枕席為求留下富婆恨不得十八般武藝全上了一道。


    “我不是說過了嗎,離兒日後喚我清合。”


    “清合。”


    “清合,大師這也是墮下了凡塵染上俗世之氣了嗎。”女子嬌魅一笑,惑人之深。


    “離兒叫我什麽。”男人明知她已經忍耐不住了,卻仍是壞心眼的釣著她,磨得她上下難受到了極點。


    “清合。”


    “真乖。”清風霽月的大師轉瞬不見,變成了畫本裏專勾人的妖僧。


    何當離強壓著羞澀,一口含進了男人圓潤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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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錯,然後何當離就被活生生嚇醒了,這個夢實在是過於驚悚與香豔了些,後背驚起一身冷汗,一張臉布滿潮/紅之色。


    何當離從睡眠中驚醒,即使明知那是一場夢,仍是麵紅耳赤,心跳加速著。


    更為該死的是,就連身下都黏糊糊的吐出了一口濃墨。


    她覺得自己有罪,自己該死,前麵不僅在口頭和行動上玷汙了大師就算了,現在就連在夢中都開始對冰清玉潔的大師上下其手。


    還是說她,真的在軍營中待久了,導致腦子有些不正常?或者隻是單純的空曠了許久,所以才會導致在三番兩次見到大師後,這樣那樣,在醬醬釀釀?


    “左副將,有人來找你。”外頭前來傳遞話的士兵正扯著嗓子朝裏一連叫喚了好幾聲,需得等人確認聽到了,方才離開。


    “你讓他進來。”因著做了那個羞恥到臉紅的夢,她直到現在都還是臉紅紅,就連說話都帶著一絲悶悶之意。


    隨後帳簾掀動,帶著幾縷北地獨屬的冷空氣湧了進來。


    腳步聲最後停留在她床便,來訪的主人隨即出聲道;“若是貧僧這次不來尋施主,施主可是又想在次不告而別,徒惹貧僧擔憂。”


    何當離她現在真的想裝死過去得了,前麵夢裏還做夢到對自己拉著做不可描繪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男人,此刻活生生的就出現在了她麵前。


    她簡直不知道要如何麵對才好,羞煞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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