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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漫] 始亂終棄了羊之王以後 作者：樓思渺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淺野幼寧「嗯」了聲，又問：「那中也呢？」
「至於他，」荒霸吐饒有興致地一笑：「吾分出一股力量，將生出意識的你送出靈王宮。」
「吾之後沒有再多加關注，也不曾知道，你出生於屍魂界，而那股力量落到了現世。」
「然後，他掌握了它。」
「當你在那種形態下還能掌控它時，它就為你所用了。」
「所以，人類的孩子……」
荒霸吐垂下腦袋，兩雙鈷藍色的眼睛對上。
「你是從人類中新生的小荒神。」
祂說。
「你也是一個奇蹟。」
中原中也唿吸一滯。
隨著荒霸吐的承認，仿佛有什麽桎梏碎裂。正如荒霸吐所言，那股力量，完全屬於他了。
「……」
數年前，荒霸吐分出力量，送靈王對自由的妄想離開靈王宮時，從來沒有想過，這股力量能夠被一個人類控製。
祂更沒有想到，「你會用這力量保護她。世人以為吾的力量為毀滅，唯有靈王邀請我保護祂。你保護著她，就像吾護衛於此一樣。」
中原中也莫名地有點微妙。他總覺得，淺野幼寧之前開玩笑說的「見家長」，好像這一刻終於應驗。
荒霸吐眨了下碩大的眼睛，渾厚久遠的聲音突然染上一絲興味：「你們會在現世相遇，就算是吾和靈王，也未曾預料到。」
幽暗深邃的純黑空間和夢境突然在淺野幼寧腦海中走馬觀花似的閃過，她失聲道：「所以那些夢是你……」
「是吾。」荒霸吐坦白道：「吾對你們很感興趣。」
沒辦法，由於承諾，祂經年沉眠在靈王宮，好不容易發現一點樂子，當然要時不時看看。
「事實上，這次不是靈王想見你們，是吾。」
「夢？什麽夢？」中原中也側首，他知道淺野幼寧經常做夢，卻不知道其中還跟荒霸吐有關。
「是吾藉由你身上的力量，連接到小神子的意識裏的夢。」
至於為什麽連接的不是中原中也的意識……怎麽說呢？打個不太恰當的比方，淺野幼寧就像祂看著長大的女兒，而中原中也是外麵領養的兒子。
淺野幼寧恍然：「難怪每次隻有中也在的時候，我才會夢到你。」
「之前靈王並不知道這些，吾也不想插手你們的經歷，所以沒有讓你留下任何關於夢境的記憶。隻不過，」說到這裏，荒霸吐也有點無奈：「你反過來連接了吾的意識，進入了靈王宮。」
甚至在靈王光明正大的放水下，得知了雲芽的卍解名。
既然如此，祂索性見上一麵。
「還有一個緣故則是，吾有一個請求。」
荒霸吐迴過頭，凝視水晶裏的靈王，話音沉緩，鄭重其事道：「請你替靈王好好看看這個世界吧。看看這個值得祂付出所有的世界。」
「那些祂無法得見的風景，就讓祂藉由你的眼睛看到。」
.
沒有人知道淺野幼寧和中原中也在靈王宮的經歷。隻有一道來自靈王的承認，下達給屍魂界。
「所以，」四楓院夜一隨性地在淺野幼寧的宿舍裏盤腿坐下，說道：「從今以後，哪怕淺野家因為勾結藍染而被除名，但你卻是屍魂界的『公主殿下』，驚不驚喜？意不意外？開不開心？」
淺野幼寧：「……」
淺野幼寧誠實地說道：「有點羞恥。」
四楓院夜一哈哈大笑：「我就知道你是這種反應。」
「你來，就是為了特意告訴我這件事？」淺野幼寧問。
「當然不是。隻不過我要送那些小鬼迴現世了，喏，便宜你了，這個，最佳觀看席。」四楓院夜一遞過來一張請柬：「誌波家的煙火大會邀請。你也知道，他們家的煙火大會一向都是流魂街甚至於整個屍魂界難得的美景。」
「好端端的，他們怎麽突然要舉辦煙火大會？」淺野幼寧一邊接過請柬，一邊嘀咕道。
「藍染一死，海燕和他妻子都能迴屍魂界。以為死了多年的大哥復活，難道還不值得誌波家舉辦煙火大會？」
——誌波海燕是十三番隊之前的副隊長，也是誌波家的長子，跟他的妻子誌波都一起因為藍染指使的虛差點死掉。
淺野幼寧發現時，他們已經有了不可逆轉的虛化傾向。她隻能聯繫浦原喜助，把他們送到現世。為了不讓藍染髮現，這些年誌波家的人也不知道他們兩個活著的消息。
可惜，淺野幼寧搖搖頭：「我今天就要迴現世，恐怕趕不上煙火大會。」
「這麽急？」四楓院夜一意外道：「不再留幾天？」
淺野幼寧說：「我長期駐紮橫濱的申請都通過了，當然是越快走越好。」
四楓院夜一調侃道：「是因為你的小男朋友在現世？話雖如此，我實在沒想到，你會讓他先迴現世。我還以為你們會一起走呢。」
淺野幼寧攤手：「沒辦法，他也是大忙人好不好？」
「另外，」淺野幼寧彎起嘴角：「是因為現世的天空很漂亮。」
「……」
蔚藍的天空高曠無垠，一直延伸到遙遠的海平線。海鷗啁哳，鳴叫著振翅追逐海浪。。夏日的暑氣未散，但海岸邊的風卻夾雜著涼爽的水汽。
海潮漫上沙灘，捲走血跡和殘肢。這場械鬥，轉瞬間就被海水清除了痕跡。
「至於他，」荒霸吐饒有興致地一笑：「吾分出一股力量，將生出意識的你送出靈王宮。」
「吾之後沒有再多加關注，也不曾知道，你出生於屍魂界，而那股力量落到了現世。」
「然後，他掌握了它。」
「當你在那種形態下還能掌控它時，它就為你所用了。」
「所以，人類的孩子……」
荒霸吐垂下腦袋，兩雙鈷藍色的眼睛對上。
「你是從人類中新生的小荒神。」
祂說。
「你也是一個奇蹟。」
中原中也唿吸一滯。
隨著荒霸吐的承認，仿佛有什麽桎梏碎裂。正如荒霸吐所言，那股力量，完全屬於他了。
「……」
數年前，荒霸吐分出力量，送靈王對自由的妄想離開靈王宮時，從來沒有想過，這股力量能夠被一個人類控製。
祂更沒有想到，「你會用這力量保護她。世人以為吾的力量為毀滅，唯有靈王邀請我保護祂。你保護著她，就像吾護衛於此一樣。」
中原中也莫名地有點微妙。他總覺得，淺野幼寧之前開玩笑說的「見家長」，好像這一刻終於應驗。
荒霸吐眨了下碩大的眼睛，渾厚久遠的聲音突然染上一絲興味：「你們會在現世相遇，就算是吾和靈王，也未曾預料到。」
幽暗深邃的純黑空間和夢境突然在淺野幼寧腦海中走馬觀花似的閃過，她失聲道：「所以那些夢是你……」
「是吾。」荒霸吐坦白道：「吾對你們很感興趣。」
沒辦法，由於承諾，祂經年沉眠在靈王宮，好不容易發現一點樂子，當然要時不時看看。
「事實上，這次不是靈王想見你們，是吾。」
「夢？什麽夢？」中原中也側首，他知道淺野幼寧經常做夢，卻不知道其中還跟荒霸吐有關。
「是吾藉由你身上的力量，連接到小神子的意識裏的夢。」
至於為什麽連接的不是中原中也的意識……怎麽說呢？打個不太恰當的比方，淺野幼寧就像祂看著長大的女兒，而中原中也是外麵領養的兒子。
淺野幼寧恍然：「難怪每次隻有中也在的時候，我才會夢到你。」
「之前靈王並不知道這些，吾也不想插手你們的經歷，所以沒有讓你留下任何關於夢境的記憶。隻不過，」說到這裏，荒霸吐也有點無奈：「你反過來連接了吾的意識，進入了靈王宮。」
甚至在靈王光明正大的放水下，得知了雲芽的卍解名。
既然如此，祂索性見上一麵。
「還有一個緣故則是，吾有一個請求。」
荒霸吐迴過頭，凝視水晶裏的靈王，話音沉緩，鄭重其事道：「請你替靈王好好看看這個世界吧。看看這個值得祂付出所有的世界。」
「那些祂無法得見的風景，就讓祂藉由你的眼睛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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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知道淺野幼寧和中原中也在靈王宮的經歷。隻有一道來自靈王的承認，下達給屍魂界。
「所以，」四楓院夜一隨性地在淺野幼寧的宿舍裏盤腿坐下，說道：「從今以後，哪怕淺野家因為勾結藍染而被除名，但你卻是屍魂界的『公主殿下』，驚不驚喜？意不意外？開不開心？」
淺野幼寧：「……」
淺野幼寧誠實地說道：「有點羞恥。」
四楓院夜一哈哈大笑：「我就知道你是這種反應。」
「你來，就是為了特意告訴我這件事？」淺野幼寧問。
「當然不是。隻不過我要送那些小鬼迴現世了，喏，便宜你了，這個，最佳觀看席。」四楓院夜一遞過來一張請柬：「誌波家的煙火大會邀請。你也知道，他們家的煙火大會一向都是流魂街甚至於整個屍魂界難得的美景。」
「好端端的，他們怎麽突然要舉辦煙火大會？」淺野幼寧一邊接過請柬，一邊嘀咕道。
「藍染一死，海燕和他妻子都能迴屍魂界。以為死了多年的大哥復活，難道還不值得誌波家舉辦煙火大會？」
——誌波海燕是十三番隊之前的副隊長，也是誌波家的長子，跟他的妻子誌波都一起因為藍染指使的虛差點死掉。
淺野幼寧發現時，他們已經有了不可逆轉的虛化傾向。她隻能聯繫浦原喜助，把他們送到現世。為了不讓藍染髮現，這些年誌波家的人也不知道他們兩個活著的消息。
可惜，淺野幼寧搖搖頭：「我今天就要迴現世，恐怕趕不上煙火大會。」
「這麽急？」四楓院夜一意外道：「不再留幾天？」
淺野幼寧說：「我長期駐紮橫濱的申請都通過了，當然是越快走越好。」
四楓院夜一調侃道：「是因為你的小男朋友在現世？話雖如此，我實在沒想到，你會讓他先迴現世。我還以為你們會一起走呢。」
淺野幼寧攤手：「沒辦法，他也是大忙人好不好？」
「另外，」淺野幼寧彎起嘴角：「是因為現世的天空很漂亮。」
「……」
蔚藍的天空高曠無垠，一直延伸到遙遠的海平線。海鷗啁哳，鳴叫著振翅追逐海浪。。夏日的暑氣未散，但海岸邊的風卻夾雜著涼爽的水汽。
海潮漫上沙灘，捲走血跡和殘肢。這場械鬥，轉瞬間就被海水清除了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