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謝歲臣迴家,鍾疏看到他手上提著一個盒子,像是蛋糕的盒子。


    他將蛋糕盒子放在桌子上,鍾疏打開盒子,雪白的奶油讓人非常有感覺,反正鍾疏聽喜歡的,但是當她看到奶油上追著好幾個鮮紅的草莓的時候她吃蛋糕的欲望全部都沒有了。


    她不喜歡草莓。


    雖然她喜歡紅色,但是哪有怎麽樣,不代表她喜歡草莓。


    盡管草莓也是紅色的。


    謝歲臣看她蹙眉,道:“怎麽了?不滿意?”


    她點頭,絲毫不會因為他給她買了蛋糕而慣著他,委屈自己告訴他,她喜歡這草莓蛋糕,不,她絕對不要這麽做。


    她顯得很直,很多男人很討厭這種女孩子,因為這種女孩子沒有女孩子的可愛,就像很多男人都覺得女孩子要欲拒還迎,得有個女孩子的樣子。


    但是,她就這樣了,謝歲臣了解她,也不會因為她的這種性格不要她。


    “為什麽不滿意,不喜歡草莓?”謝歲臣問。


    她點頭,說:“不喜歡蛋糕裏的草莓,單單水果草莓我可以吃的,但是,就是不喜歡蛋糕裏的,還有草莓幹之類的,不好吃。”


    “我吃草莓,你吃蛋糕行嗎?謝歲臣問她。


    她點頭,謝歲臣給她弄了一大塊蛋糕,她乖巧吃著,而他則在默默吃著草莓,偶爾吃奶油,這都是鍾疏不吃太多的東西。


    鍾疏看著他這般,嘴角裂開一抹笑容。


    她想到曾經看過的電視劇,具體的電視劇的名字忘記了,電視劇中的一家人,媽媽吃不了的飯菜通常都會讓爸爸吃,爸爸就這樣日複一日,然後就被樣胖了,養成了家裏最胖的人。


    這種感覺可真好,她跟謝歲臣也有了這種感覺,她吃不了的東西,謝歲臣來吃,真好。


    歲月靜好,與君到老。


    一個小小的蛋糕兩人分著吃掉了。


    謝歲臣摸著肚子,埋怨道:“完了,圓圓,我這完美的身材要保不住了。”


    “嗯?為何這麽說?”


    鍾疏明知故問。


    “奶油吃多了,我平時基本上不攝入奶油這種高脂肪的東西,今天要被你害死了。”


    “什麽被我害死,我威脅你叫你一定要吃了嗎?”


    謝歲臣真的想點頭說,沒錯,她就是威脅他,一定要他吃的了。


    難道不是嗎?每當他吃一口,他就會發現她看他的時候眼光好像有點不一樣了,不知道怎麽迴事,那種深邃的目光裏居然有光芒,真的好看,她若是沒有用美色誘惑他,他怎麽會心甘情願做這麽多,為了她連驕傲的身材都不管不顧了,一定瘋了。


    這種光芒並不僅僅出現在今天,以前也有,她有什麽飯菜吃不下去,她就開始讓他吃,真的是個壞習慣。


    他也不知道那時候她究竟在說些什麽,但不管在想什麽當時一定是開心的,他圍著她的幸福與快樂,願意為之奮鬥一生,更別說這麽小小的一點奶油,但是……


    還是盡量不要有這種無理的要求,或者盡量能少點就少點吧。


    幾天後,鍾疏看著謝歲臣一直就站在客廳角落的那方小小的秤上不起來。她將手裏的水果端過來,湊到他麵前道:“要吃嗎?”


    他透要的像撥浪鼓一樣,果斷的拒絕道:“我死也不吃!”


    “你不愛我了?”鍾疏發出了靈魂的疑問。


    “你怎麽能這麽說,我怎麽可能不愛你,我對我們家圓圓的愛像黃河之水滔滔不絕連綿起伏,圓圓你不要懷疑我的真心好嗎?隻是……這,這些水果燙嘴啊,我吃不下去怎麽辦?”他吸溜這最說。


    “燙嘴?”鍾疏拿起一顆葡萄,搖頭道:“不燙嘴啊?”


    “燙嘴!圓圓,求你別再讓我攝入不該攝入的食物了好嗎?你老公我肥了你感覺到了嗎?”他說完握住她的手往他肚子上擱。


    鍾疏的小爪子在他肚子上像隻小貓咪一樣撓來撓去,啥也沒有摸到,隻有非常剪影的肌肉,“你是不是嘲諷我?”


    “嗯?”


    “我肚子上的肉才是肉,你那是是肌肉,你太過分了,炫耀身材會早天打雷劈的。”鍾疏道。


    “真不是炫耀,真的胖了,我不管了,下午要去健身館辦理健身卡健身了,再被你投喂下去,遲早有一天我會成個大胖子!”他從秤上下來。


    “胖子怎麽了,每個胖子都是一個潛力股,你可以從此以後不走俊美瀟灑的路線了,你走萌寵可愛的小胖子的路線,不同時候具體分析嗎!”鍾疏勸說。


    謝歲臣白了她一眼,道:“你為什麽要說出真喪心病狂的話,這無疑聽了,要離婚的時候勸和不勸離啊,閑的那啥疼!”


    “得得得,我多管閑事了,謝大爺,您還是緊您的健身房吧,好好鍛煉,我不足之處你吃糠咽菜然後鍛煉,你的身體健康自己管理,我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哈?”說著她端著水果盤子坐在沙發上,美滋滋的看電視吃水果了。


    謝歲臣到了附近的健身房,辦理了健身卡,剛才來了個單杠伸蹬幾下,便感受到大赤赤的目光在他身上了,都快要吧他身上想機關那啥東西一樣戳出不少的窟窿了。


    他也不管誰誰的眼神多想機關那啥東西,能給他身上戳幾個小破窟窿,他照做鍛煉。


    一個身材真的好的女人過來了,那女人前凸後翹,雪峰由衷唿之欲出的感覺,來到他身邊,故意以一個很誇張的額姿勢坐在他的身邊,眼神予以跟他像是的時候露出嫵媚一笑。


    他因為鍛煉,滿臉是汗水,根被就沒有搭理女人,臉色並冷的坐著他的黨綱,做了是個單杠下來,離開了單杠,去了拉伸的地方,他做了一個座位,旁邊還有兩個座位,立刻有兩個女孩子跑了過來,都在做拉伸。


    他討厭無論幹什麽身邊都為了一群女孩子,女孩子要是什麽都不做,隻是單純的想在他身邊站著其實也無所謂的,但是,女孩子想方設法的往他身上蹭,用手不經過他的同意就拍照他就非常的生氣了。


    那種就真的非常討厭了,感覺她們都不是非常清白的女孩子,清清白白的女孩子誰那個樣子,這有不是在國外,國內的女孩子好像還沒有開放到這種程度吧?


    “帥哥,方便認識一下嗎?你真的好帥啊,身材也好。”他身邊女人說。


    他繼續拉伸,一遍拉伸一遍迴答:“不方便,另外你說我身材好我非常感激,我也是這麽覺得的。”


    女人沒想到謝歲臣的聲音也這麽好聽,看了眼身旁的女孩子,兩人誇張的扯著小。


    “帥哥,你不方便的話,我們方便,我叫盧燕,這是我朋友程悅,我們可以加個微信嗎,認識一下嗎?”盧燕說。


    謝歲臣實在厭煩至極,從座位上起來,拿著毛巾慢慢離開,所到之處,迴頭率那是絕對的百分之一百。


    但不管迴頭率是多少,他都不想再來健身房了,總有很多討厭的女人相處昂應一樣在身邊飛來飛去,真太煩人了。


    他換了衣服迴了家,鍾疏正在看雜書,難得休息,她必須得放空自己,好好的休息一番。


    謝歲臣一迴家就鑽進洗浴間裏衝了身體,穿著幹淨的衣服出來,坐在鍾疏的身邊,鍾疏透枕在他的腿上,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問他:“怎麽這麽快就迴來了?這才多長時間啊!”


    謝歲臣捏捏她的臉,有點氣憤。


    鍾疏糯米白的臉上有了一些手捏的紅印子,謝歲臣看到紅印子有開始心疼起來。


    “怎麽了?”


    “你這麽放心你老公我這麽個超級大美男單獨在外,你就不怕我被別的女人拐走了?”謝歲臣道。


    鍾疏一聽這話音就知道他什麽意思,該是招蜂引蝶了。


    “你哪裏帥?我看看?”鍾疏作勢摸上他的俊臉,左右打量,意味深長的說:“你在我眼裏隻是看的舒服,沒什麽帥的,咱們有不是第一次見麵,孩子很客套啊。”


    這小刀子華麗麗的戳進了他的心髒裏,挫敗啊,之前就是從妻子嘴裏聽不到他誇讚他一句帥,就算她投喂的時候看到像小寵物辦雙眼放光,他也不願意吃的從縱的變成橫向,就是為了到時候小妻子更加不願意讚美他一句了。


    “說我一句帥,你能死嗎?”謝歲臣不敢了。


    “天天沉迷在自我覺得帥氣當中你不累嗎?”鍾疏懟道。


    “好了我不說了,收起你的小刀。”他求饒。


    “所以你在健身房究竟遇到什麽事情讓你這麽快就迴來了?”鍾疏問。


    “蒼蠅太多,一直盯著我,特別煩。”他厭煩道。


    “蒼蠅從來都不叮無縫的蛋,你……”


    他:額……


    “我要買一家健身房,用作私人健身……不,我要買棟大別墅,在別墅了弄個健身房,這樣我就不用跑出去鍛煉了。”他道。


    “可是房子不是立刻就能夠買到的,眼下你準備怎麽辦?不鍛煉了?”鍾疏反問。


    “額……這是個問題……”


    “鍛煉還是不鍛煉,這是個問題?”


    “你……要不然……”謝歲臣笑眯眯的看她。


    她聞道了空氣中一股子陰謀的味道,即刻從他的腿上起來,將他擋道了麵前,帶著防備的問道:“你想要幹什麽,又有什麽小陰謀?”


    謝歲臣與她十指相扣,而後在她的手指上落下了一個薄如蟬翼的吻,吻完後,他帶著暖如陽光的笑容說:“是這樣,健身房裏蒼蠅實在太多了,不如你跟我一起去,你去了後,那些蒼蠅就不敢造次了。”


    鍾疏定投欣賞他精致的手指,道:“健身房有蒼蠅你應該找蒼蠅拍,再不濟你投訴健身房,帶我去幹什麽,難不成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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