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遂告別了眾女,這才帶著趙統等親衛直奔城南門。


    趕到城南門,就見到李儒和陳到。


    陳到見到張遂這支親兵,臉色嚴肅起來。


    這幾十個親兵,一個個長得異常高大,穿著鎧甲,手握利刃。


    感覺很不好惹。


    張遂見狀,也不吝嗇,將陳到引薦給這些常山郡豪強親兵。


    陳到得知張遂這幾十個親兵都曾經追隨公孫瓚的白馬義從征戰過,肅然起敬。


    白馬義從曾經威名赫赫。


    隻可惜,現在也消失於曆史的舞台。


    張遂沒有告知陳到白馬義從最終被自己所滅。


    帶著李儒、陳到等人,張遂和張遼、臧霸、孫觀等人匯合。


    點兵點將,確認沒有人員意外,張遂這才帶著大軍直奔濡須港。


    路上,張遂讓趙統帶著幾個親兵先一步趕到濡須港,向趙雲、張勳說明情況。


    趕到濡須港的時候,趙雲帶著張勳等水軍將領已經出了營地十裏迎接。


    出乎意料,張遂還見到一個人——


    魯肅!


    張遂帶著眾人上前,和趙雲、張勳等人一一會麵。


    尤其是再次見到趙雲,張遂心裏頗有些感慨。


    趙雲在這裏竟然曬黑了!


    想到趙雲已經在家裏,跟著老母親和妹妹生活。


    還有一幫兄弟。


    如今,跟著自己混,不隻是一年到頭都沒有見到親人,甚至在這地方受苦,都沒有半點抱怨,張遂頗有些自責道:“此次戰鬥結束,子龍,你就迴家休養一段時間,陪陪老夫人和妹妹。”


    趙雲瞪大眼睛道:“迴家?迴甚家?”


    “母親會理解的。”


    “大丈夫工業未建,哪裏顧得上那麽多?”


    “自古忠孝不能兩全。”


    “而且,母親不是在你家嗎?幾位夫人還能委屈了她不成?”


    “至於我那妹妹——”


    趙雲大量了一眼張遂,心裏有些鬱悶,卻也隻能無奈道:“你不比我清楚?”


    那小雨,壓根不待見自己這個二哥了。


    遲早被你拱上床。


    但凡她聽我的,我早給她安排好了後路。


    如今,她非得跟著你,跟你那群女人一起搶,我能有什麽辦法?


    終究,我隻是個兄長,不是父親。


    張遂見趙雲這麽說,撓了撓臉。


    得。


    跟他強不過。


    好在自己給他兒子趙統選了個媳婦,泰山郡羊家的女兒。


    也算對得起他了。


    張遂又將陳到叫了過來,讓他和趙雲認識了下。


    而張遂自己,則來到魯肅旁邊,笑道:“子敬,我聽元龍說了你在廣陵阻擊孫策,做得不錯。”


    魯肅微笑示意。


    張遂道:“你怎麽不在廣陵,跑來這裏了?”


    魯肅這才恭敬道:“我跟元龍兄申請的。”


    “曲阿的孫策兵力已經撤離,元龍料定孫策必定要攻打柴桑郡,然後是江夏。”


    “元龍兄擔心孫策可能聲東擊西,拿下柴桑郡之後,假意攻打江夏,實際上卻圖謀廬江。”


    “因此,元龍兄派遣了部分水軍從廣陵到濡須港來。”


    “我就跟著一起來了。”


    張遂點了點頭。


    原來如此。


    眾人會麵之後,趙雲讓副將張勳和張遼交接,用丹陽精銳和羊家、泰山郡的部曲,替換六成濡須港的水軍。


    趙雲帶著張遂幾人去休息。


    次日一大早,吃完早飯,張遂便正式點兵點將。


    濡須港這裏,由副將張勳帶著丹陽精銳、羊家和泰山郡的部曲鎮守。


    張遂自己為統帥,李儒為軍師,趙雲為主將,陳到和孫觀為先鋒,張遼為前軍,臧霸為後軍,共計大軍一萬,浩浩蕩蕩地朝著皖口港。


    皖口港,趙雲早已經安排了將士戍守,也準備好了營帳。


    張遂大軍一到,一個將領帶著張遂、李儒、趙雲、張遼趁著夜幕,劃著小船到大江中心。


    今夜月色很白。


    雖然江上有些霧氣,但是,依舊能夠看到很遠。


    站在小船上,可以看到遠處的碼頭上燈火明亮,無數的黑影在其中穿梭。


    將領指著碼頭對張遂道:“主公,那就是陸口港,柴桑郡最重要的兩個港口之一。”


    “孫策要進攻夏口,必須先拿下這裏。”


    “如今鎮守這裏的,是劉磐和黃忠。”


    “之前劉磐和黃忠已經和孫策大軍交過手了,潰敗,丟了彭澤港。”


    “我已經派出細作傳迴消息。”


    “今夜,孫策大軍便會偷襲陸口港。”


    “此次為了拿下陸口港,孫策出動了近三萬人。”


    “所有能調動的將領,也調動了。”


    “就連丹陽都尉太史慈,也來助戰。”


    “相比較的是,陸口港這邊沒有援軍!”


    “柴桑郡這裏的守將劉磐是荊州牧劉表的從子,屬於荊州牧劉表的嫡係。”


    “對岸的江夏郡守是黃祖,是荊州五大本地世家大族的黃家家族長。”


    “荊州如今看起來風平浪靜,然而內地裏卻波雲詭譎,各個世家大族為爭權奪勢而大打出手。”


    “其中黃家的家族長黃祖,已經年老了,有些昏聵了。”


    “這個危急關口,他在夏口的駐軍都沒有任何動靜。”


    “我以為,這陸口港,很難守得住。”


    “而孫策拿下陸口港之後,渡河進攻夏口,黃祖也未必守得住。”


    “傳聞荊州牧劉表有意將大將文聘調過來。”


    “我感覺,可能來不及了。”


    “搞不好,這荊州,會落入孫策手裏。”


    “昔年孫策的父親孫堅在荊州隕落。”


    “孫策又殘暴不堪。”


    “他所過之處,屠城屢見不鮮。”


    “之前他守喪結束,攻克廬江郡治所潛山縣,將城內百姓屠戮一空。”


    “後來,他攻克廣陵郡,屠了廣陵。”


    “他在周家的資助下,度過大江,攻克了丹陽郡、吳郡和會稽郡,對那些反抗他的世家大族,都舉起了屠刀。”


    “每次城陷,大江就要被血水染紅。”


    “如今江東的世家大族,已經被屠怕了。”


    “那些世家大族的子弟,隻能依靠不出仕來反抗孫策了。”


    “可說來,江東這些世家大族和孫策沒有生死大仇。”


    “而荊州,可是和孫策有殺父之仇。”


    “黃祖老而昏聵,看不清形勢。”


    “如今不支援劉磐,一旦孫策大軍進攻夏口,屆時夏口陷落,夏口絕對是死城。”


    “夏口附近的百姓,已經在逃跑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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