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穀,已經閉穀過年了。


    咱們的人,也隻是找到了一個大概的位置。


    想要進穀,還是毫無頭緒。”這人其實說的有些含糊了,何止是毫無頭緒啊!根本就是沒影子的事情。


    神醫穀是活在眾人心中的傳說,自從十幾年前,發生了那件事後。


    神醫穀的人,就再也沒有在人前出現過。


    至於悄無聲息的出現情況,不知道。但是眾人知道的,卻是一次也無。


    神醫穀就像是一夜銷聲滅跡了一般,以前在各地開設的藥鋪,醫舍也是一夜間人去樓空。


    剩下的都是一些,不知道內裏的人。


    那些人隻管經營自己的鋪子,和營生,至於其他的事情,一問三不知。


    不是裝不知道,而是真不知道的那種。


    神醫穀這一動靜,更是震驚了世人。


    一夜間仿佛蒸發了一樣,試問天下那個勢力可以不動聲色的做到。


    就連以前門庭若市的神醫穀,也是一夜消失不見了。


    進山的路還在,可是不遠處的神醫穀,卻是整個消失不見了。


    仿佛那裏本就是個空曠曠的山穀,其他的本來就是一場夢一樣。


    這就非常的匪夷所思,叫人不敢相信。


    這裏前前後後,也來過不少身懷絕技之人。來時都是信心滿滿的,想著自己一定可以找到神醫穀,就算是找不出來,也能發現絲絲的蛛絲馬跡,結果呢?


    全都是信心滿滿的來,垂頭喪氣的走了。


    原本以為的陣法,謎障根本不存在。


    神醫穀就是真的消失了。


    他們找了好久,也是一點頭緒也無。


    知道,也隻是以前留下來的那條,入穀的路。


    路還是那條路,可是盡頭卻是找不到一絲神醫穀的蹤跡。


    男人自己心裏也明白,所以並沒有說什麽責備的話。


    隻是輕輕歎了口氣。


    “吩咐下去,好好找尋。


    找不到也不可冒進,找到了隻能說是,命不該絕。找不到的話,那也隻能說命該如此,聽天由命即是。”這話,男人像是說給自己聽得,又像是說給屬下聽的,更或者是說給某些人聽得。


    屬下聽後沉默了,主子當年身受重傷,可以說是九死一生。


    如今身體,也是硬挺著。他們這些當屬下的,也是著急萬分。


    可是神醫穀真的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任他們在怎麽尋找也於事無補,毫無進展。


    “賢王府的事情,你們不用管了。


    替我把這封信送給賢王就是了。”想到這裏男子停頓了一下,接著又說道。


    “賢王要是不好見,送給賢王妃也是一樣的。”


    也許是該見一麵的時候了,還有那人是不是自己想的那個人,他也必須弄清楚,才能知道接下來的路該怎麽走。


    “是!屬下這就去。”


    隨著賢王大勝歸來,京都又陷入了短暫的安靜。


    仿佛日子真的如表麵這般安穩祥和,實際上,各處的暗中較量就不曾停頓過。


    這期間,賢王府看似平靜,卻沒人知道。


    裏麵的人,過得是怎麽驚心動魄的。


    有了上一次,賢王毫不猶豫把人丟進京兆府的例子。


    接下來,再來的人,全都是一身黑衣,偷偷摸摸而來的。


    雖然每次來,都要多少留下幾個,這些人依舊樂此不疲的。


    用阮心婉的話來說,“這背後之人,也太不拿人命當迴事了吧!”


    司徒承運眼裏也流出諷刺之意,“他們這些高高在上的人,何時把人命當迴事過?”


    阮心婉難得一臉詫異的看著他,那眼神仿佛在說,


    :你難道不是高高在上的王爺嗎?這話你是怎麽說出口呢?


    司徒承運……


    我這個王爺,從小沒人疼,過的日子說的好聽是個皇親貴胄,其實其中的心酸,恐怕隻有他這個當事人自己知道。


    司徒承運大手一撈,就把喝著茶的阮心婉,撈進了自己懷裏。


    白皙的下巴,在阮心婉烏黑的秀發上輕輕蹭了一下。


    “我這叫什麽高高在上啊!頂多算是個一瓶不滿,半瓶晃蕩的主。


    上不夠,囂張的資本。比下又是一般人欺辱不了的人物。”


    阮心婉聽後一想,心裏就知道怎麽迴事了。


    家家有本難念得經,看看這諾達王府,以前是被一個側妃掌管著就知道了。


    還有那寧願住在外麵院,也不願迴府的老王爺。


    阮心婉想想也知道以前的司徒承運過得日子,一定不怎麽消停。


    她心裏有些心疼這個男人了,尤其是前世自己還親自把人氣死了。


    估計那時的司徒承運更淒慘吧!前半生不順遂,好不容易把兵權掌控在自己手裏了,結果又出了她這麽一個意外,直接把人給活活氣死了。


    阮心婉心虛啊!於是把身子往司徒承運懷裏,緊緊的靠了一下。


    仿佛這樣,就能把那些心虛趕走一樣。


    司徒承運的大手,也輕輕在她身上拍打著,像是在安撫一個小孩子一樣。


    “外麵的事情,咱們就不管管嗎?”阮心婉不想就這麽安靜下去,於是隨便找了一個話題。


    “先不用管,那些人隻要不親眼見證一下,心裏是不會放心的。


    不過估計也快了,這邊行不通,他們一定會與邊城那邊的人,聯係的。


    隻要邊城那邊的人行動,我們留下的人就能順藤摸瓜把人全都留下來。”


    阮心婉抬頭,一雙眼睛驚訝的看著司徒承運。


    “你這邊一直不動,是為了邊城那邊嗎?”


    司徒承運看著她的小模樣,十分愉悅的捏了捏她內白的臉頰。


    “兩年前的事情,內幕是什麽樣子的。


    想來除了還活著的大舅舅,那就隻有參與的人,或者是製造者知道。


    現在大舅舅嘴裏,還不能問出什麽來,我們自然不能坐以待斃。


    有現成的人給我提供,我們自然要好好把握才行。


    京都的人重要,當初的參與者更重要。


    隻有打草驚蛇,他們都動起來,我們才有機會知道當年的真相不是嗎?”


    阮心婉眨眨眼睛,沒想到司徒承運竟然早在邊城時,就把事情的走向全都想到了。


    阮心婉感覺十分的慚愧,自己還是個重生者呢!並且還知道一些前世的重大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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