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就在大秦王宮內,秦昭襄王的手中持有遠方而來的書簡,其中蘊藏了幾代先王所想完成卻沒有完成的夢想,盡在大秦帝國昭襄王嬴稷的手中,默默的念叨對於天下的窺視,嬴稷知道,一股前所未有的鬥誌從心中點燃,看著自己眼前的藍圖,嬴稷好似幻想,但是很快又歸入現實:“眼下寡人拿到了書信,一封承載了幾代先王遺誌的機會,一封寡人做夢也想得到了盟書,如今天下齊國與我秦國視如對立,天下割據,但是寡人不希望看到如此的景象,因為它將阻礙寡人得到天下,阻止寡人的後裔一統天下,阻擾我先王曆代的遺誌虎視天下”秦昭襄王嬴稷的眼中,流入出了不盡的希望,隨後看著眼前的範雎,嬴稷滿了自豪的說道:“丞相,我的好丞相,秦國的好丞相啊,你是寡人的福星,也是秦國的福星,有了你,才有了蘇秦先生的鼎力信任,從而蘇秦先生乃我秦國之恩人,你也是”


    範雎頓時好似彈簧一般,肝腦塗地,並隨後而道:“我王啊,範雎真是受寵若驚啊”不明的眼淚兩行而落下。


    隨後王凝視範雎:“那麽接下來,對此事丞相覺得,我秦國應該如何看待蘇秦先生的看法,我秦國應該怎麽去處理才最好呢?”


    “迴稟我王,如今蘇秦先生所謂的聯合天下攻打齊國,乃我秦國夢寐以求的東出機會,其實在早先,我秦國收到六國屢次攻伐,並有諸侯合縱伐秦,如今攻打齊國,意味著諸侯合縱秦國的大時代已經告終,所以接下來,就是讓他們諸侯之中一國滅亡的時候到了,其他諸侯雖然可以一時興盛而起,但是諸侯國們的鬥誌卻沒有隨之而強,一時的覺醒也不過是捕風捉影而已”範雎分析道。


    “丞相,繼續說下去”昭襄王帶著從容的笑意。


    “烏合之眾,可為天意”


    “此話怎講”


    “因為齊國的好丞相蘇秦先生,已經打開了齊國覆滅的枷鎖,而真正觸發這場大戰的,隻有靠我王!但是我王要促成大事而立,卻不可以從中取利而榮己”範雎而道。


    昭襄王隨後問道:“你的意思是說,我秦國白白出兵,白白出糧,而不需要半點好處,如此以來,我秦國豈不是為他人做嫁衣?”


    “哈哈哈哈……”


    “丞相為何突然如此狂笑”昭襄王看著範雎,第一次見到範雎如此失態,確實難得,但隨後範雎凝視昭襄王:“我王,請問是一座城池重要還是天下重要”


    “這個還用問”


    “這就是範雎的意思,還望我王明察”範雎之言,隨後昭襄王仔細想想,但後作為聰慧的昭襄王,怎麽可能不懂其中的含義,整個事態而分析全國局勢而洞察過後,昭襄王雙眼眯成一條縫隙,從而看著範雎:“我秦國丞相真乃神人也”


    “大王天資聰慧,一下就悟出了其中的玄機,範雎佩服”範雎話後,王告訴範雎:“說來本王聽聽,看你我君臣是否思考的一樣”


    “是大王!迴稟我王,如今天下,從燕國開始說起,基本就是王無大誌,如果在此時給予小利,燕國之王一定得意忘形,從而燕國定會一座不振繼續逍遙世外,那麽破燕國不足大懼”胡須撫摸過後,範雎又提到:“燕國與齊國有著深仇大恨,豈能不伐齊國,那麽一旦山東齊國覆滅,秦國最大的競爭對手將不複存在,剩下的也就是楚國,楚國地大物博人才雲集,可是害怕楚國的必定是魏韓兩國,到那時候魏韓兩國聯手,肯定要依靠一位大國,否則齊國滅亡,楚國得到好處,魏韓豈不心虛,在魏韓眼中,唯一的依靠也許就隻有秦國了,秦國多次與兩國交戰卻沒有滅國,從而兩國也會明白,誰眼下靠的住,秦國豈不是多了兩位盟友,這個中間關鍵的就是,秦國不要好處,諸侯才能激化矛盾”範雎看著昭襄王,王感動的說道:“我丞相之言,讓本王頓時茅塞頓開,好入清晨一杯清茶,醒腦又提神,接著說下去,我的好丞相”


    “迴稟大王,楚國的威懾力會波及到魏韓,而趙國則是隻會管好自己家的事情,雖然齊國那份羹他也想要,但是必定會瞻前顧後,從而不會再與秦國撕臉,那麽天下之中,楚國與秦國也就是爭霸的機會,冉冉而起,在這時候,我王我秦國不再是西地的蠻夷,他們要視我們為上國貴賓,從而發展起來那麽,天下一盤散沙,我秦國之國力本來就是日益增長,天下一旦落在自我的安逸中,秦國必定可以一攬天下”範雎之言,昭襄王補充而道:“楚國本來就是地大物博,但是國中卻是矛盾不斷,一旦沒有外在的威脅,楚國必定自己國內都大亂,那麽楚國一旦得到了齊國之地,楚國上層之間的矛盾就會不斷激化,與四周諸侯國的矛盾也會激化,那麽楚國看似強悍,其實內外焦慮,增加了無限的煩勞,可以這樣理解嗎?我的好丞相”


    範雎拜會:“我王英明”


    昭襄王命人迴信蘇秦,此天下之大計,除滅惡勢力,秦國一定孝犬馬之勞,並且昭襄王會親自安排如此的事情,絕對不會有半點的懈怠,對外諸侯國都可以得到自己的好處,而秦國並不是要好處,曆代秦國虎狼之師,王者之君,所要的隻有兩個字,天下!


    另外一邊,王翦給屈原寫了一封辭別信,在項燕的安排之下,成功的離開了楚國,對於楚國,王翦確實也是盡心了,但可惜楚國內部的矛盾太明顯,並不是鎮北與征東兩路將軍有著矛盾,更多的則是整個楚國之地,矛盾重重,且天下一覽,楚國是標準的外強中幹,帶著一種失望的感覺王翦再次迴目漢陽郡:“魚米之鄉,百姓淳樸,但可惜的是,上層之間的惡鬥太強,如此下去,楚國也絕非我王翦可以發揮能力的好地方,天涯何處無芳草,如今天下,王翦唯有逍遙世外,少過問不關自己的事情,雖然此時的我,一無所聞,但是有一點是不可少的,那就是我王翦,還有一份自由”


    其實說起王翦的自由,確實也是來自不易,項燕暗中的安排,不然王翦也一定會被馳可給殺掉,如此的人才豈能到處流出,當然,雖然諸侯國沒有容身之處,但是王翦卻內心坦然,覺得一切乃天意,不必強求,要是真的有使命征伐天下,上天一定會給王翦安排,也許這就是尉僚子給王翦最好的忠告吧。


    窺視整個天下,其實此時有一個人,默默的成長了起來,之前算半個市井之徒,但是為人圓滑,且朋友諸多,深知在國中也有幾個靠譜的人照應那麽此人,也就是之前我們所提到的,一位非常會做生意的呂不韋,邯鄲城中府邸豪華,且有諸多仆人,而在此時,一位身著衣服簡陋的男子路徑其門口,看著富麗堂皇的府邸,不時感慨而道:“哎,想不到我一位秦國的王子,居然淪落到如此的地步,隻怪我運氣不佳成為人質在趙國,而趙國與秦國又是常年不交好的鄰國,如此以來,我生活如何好的起來,作為王子,居然還比不上一個普通的富貴人家”


    正當異人嘀咕的時候,呂不韋的家臣出現,目視衣衫破爛的異人,連忙吼道:“哪來的乞丐,還不快滾”正好在這時候,呂不韋從外麵迴來,坐著馬車,聽見家臣的話語,滿有不悅,而家臣看見呂不韋迴家,自然是狗一樣的變臉,但呂不韋生氣的說道:“阿福,跟你說了多少次,任何人我們都要學會去尊重他們,當年我也是一市井之徒,尊重人才到了如今的地位,而你作為我呂不韋的家臣,不懂禮儀,妄為我的家臣,快給人道歉並給予衣服和糧食,不然,以後你就不用留在呂府了”


    “好的,主子,我知道錯了”隨後阿福連忙給布匹與糧食給異人,穿著一身的新衣服,隨後異人看著呂不韋,轉身就離開,家臣不悅:“主子他都不給你說謝謝,這豈有此理”


    “謝謝?”異人猛地轉過頭來,隨後說道:“笑話,你豈有聽說過王子給庶民說謝謝的?”


    呂不韋聽候,百般不解:“王子?”


    “是,我是秦國在趙國的質子,你們有眼無珠,將來我必定做秦王,那時候你們就知道,你們錯看了我”聽到這裏,一旁路過的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別聽他吹牛了,他還王子,王子在這裏跟我們庶民一起生活?王子衣服比我們還爛?王子,就算是王子也不過落魄的王子,如今的樣子別說成為秦王,就算真是秦王,估計也難以返迴秦國”


    “小兒何處如此的狂言”異人而道,則一旁的路人轉身就離開:“懶得理你”


    呂不韋看著異人轉身離開,便說道:“不管你是不是王子,呂不韋對足下都有一種莫名的好感,以後無吃無喝有所需要,盡管來呂府,呂不韋絕對不會怠慢”


    異人猛地轉過頭來:“是因為我是王子?秦國的王子嗎?”


    “不是”


    “那是為什麽?”


    “你剛剛說成為秦王的時候,眼中流入出了一種天命所歸的感覺”呂不韋話語過後,異人離開。


    當此時,呂不韋駕馬來到了鄉村老父親家,呂不韋多年在外努力,小有成就,但是呂不韋又是一個孝子,希望老父親可以跟自己一起過好日子但是,老父親卻覺得,自己眼下不種種田,不太適應,身子骨不可以閑下來,故此一人在田野之中生活,同時守著呂不韋母親的墓地,這一天呂不韋來到了父家,有事情請教自己的父親,兩人麵對而坐,隨後兩杯清茶入肚,父親跟兒子很久沒有如此舒坦的談心了,當然呂不韋眼下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請教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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