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點茶了,就意味著你想我了,你想見我了,是不是?」


    蕭厲追問道。


    自從得知溫塔給自己點了兩杯醒酒茶到現在,蕭厲的心髒一直都是劇烈跳動的。


    與豐富的社會經驗成反比,蕭厲這輩子所有的心動和愛情,在見到溫塔的那一刻,就全部都交代給了她。


    他擁有著完完全全的溫塔,而溫塔也同時擁有著一整個完整的他。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全都青澀又彼此忠誠得可以。


    但是在溫塔聽來,這些簡直就是強詞奪理!


    她吃驚地望著他,不知道麵前這個身高近一米九的男人是怎麽得出這種荒謬的言論的。


    她想說沒有,如果知道他會因為這句話就大老遠跑到巴黎來,那麽溫塔想,她才不會給他點什麽醒酒茶。


    可是蕭厲很快又抱緊了她。


    他親昵又旁若無人地將自己粗糙的臉頰貼著溫塔的臉頰。


    「寶貝,我也想你了。」


    「……」


    恐怕這才是真正的原因吧?


    溫塔一時竟然無話可說,隻能又任由他抱了好一會兒。


    直到牆上的法式老掛鍾開始慢慢地指向淩晨一點的方向,她才在前台服務生一臉曖昧的目光中推了推蕭厲,道:「好了,上樓再說吧。」


    「嗯。」


    蕭厲終於又肯鬆開一點人,寸步不離地跟在溫塔的身後,見她為自己辦完了所有的手續。


    然而這規矩不過堅持了幾步路的距離,一進到電梯裏,蕭厲便又忍不住將溫塔往身後冰涼的牆壁上摁。


    「塔塔!」


    忍了這麽多天,蕭厲的攻勢一上來便如同狂風驟雨一般強烈,溫塔被他的長驅直入攪到措不及防,直到唇角不斷有銀絲落下,這才反應過來他們在做什麽。


    不是,蕭厲是屬狗的嗎?這可是在電梯裏,萬一被人看到怎麽辦?


    意識到在做什麽之後,她便開始想要推開蕭厲。


    然而她又實在拒絕不了他。


    他滿是力氣的臂膀將她牢牢地鎖在原地,除了被動地接受著他的親吻,別的,什麽也做不了。


    哦,或許她還可以選擇主動。


    被蕭厲壓著反反覆覆得啃噬了幾遍唇肉之後,終於,電梯門開了,蕭厲抱著人,一邊出門一邊問:「房間在哪?」


    這一層的套間,總共就兩個房間,溫塔攀著他的肩膀,指了指其中一個,蕭厲便抱著她走了過去。


    一路上他都走得很急。


    溫塔可以清晰地感覺到他的唿之欲出。


    明明也才五天,怎麽就能急成這樣?


    她相當不理解。


    不過她也不需要理解了,關門的瞬間,她就被剝奪了剩下所有一切的思考。


    有人愛意如潮湧,沉默卻震耳欲聾。


    溫塔就像是沒入大海的水滴,失去自由,失去方向,被侵略的同時,也失去了所有一切的主動權力。


    她狼狽到不行。


    得意洋洋的自然另有其人。


    「寶貝……」


    蕭厲又一次吻上她的耳畔,氣得溫塔狠狠踢了他一腳。


    蕭厲不怒反笑,抓著她的腳,順勢抬了起來。


    「最後一次了,好不好?」他誘問道。


    明明他上迴也是這麽說的。


    溫塔偏頭,見到被扔在地上的一堆髒東西,無力地閉上了眼睛,眼不見為淨。


    旋即,那火熱的身軀便又將她包裹。


    帶著塞納河畔潮濕的春意,再一次將她澆到濕透。


    第30章


    清晨的巴黎, 陽光順著縫隙,穿過大街小巷,源自幾個世紀前的灰磚石牆, 一如這幾百年間的每一日一樣, 永恆又承載著浪漫的光輝。


    河水滔滔。


    溫塔順著昨晚並沒有來得及關緊的窗簾,掀開眼皮看了眼縫隙裏的光景,頭逐漸有些疼。


    她偏頭, 看著躺在自己身側的男人。


    看到蕭厲那張臉頰的那一刻,溫塔心底裏要掉不掉的石頭, 終於落下了地麵。


    哦, 真的是蕭厲。


    蕭厲真的來巴黎了。


    昨晚的一切原來都不是夢。


    她揉著自己的太陽穴, 慢慢地脫離了那個滾燙的懷抱, 起身靠在床頭坐著。


    昨晚的事情叫她渾身到現在都還有點酸痛,提不起什麽力氣來, 腦袋也有些混沌。


    她就這麽靜靜地看著蕭厲。


    尚在熟睡中的男人, 眼底仍舊泛著一片昨晚便可見到的烏青;他緊抿的嘴唇單薄, 唇角一圈過了一個晚上,已經開始隱隱暴露一點青澀的胡茬。


    想起他昨晚打電話給自己的事情, 溫塔其實到現在還是有點不敢相信。


    蕭厲居然會在一個工作日的時候,就這麽突然跑到巴黎來找她了。


    這麽不顧一切,這麽義無反顧。


    這男人真的是民大畢業的嗎?溫塔不禁有點好奇, 怎麽看著就和幼稚園的小朋友沒什麽分別?


    她想到這,便又有些忍不住,抬起自己的腿, 在被窩底下悄悄地踹了一腳蕭厲。


    熟睡之中的男人砸吧了下嘴巴, 察覺到動靜,旋即便翻身又將大半個身體壓在了溫塔的腿上, 繼續睡著。


    從始至終,他都沒動過一下眼皮,仿佛一切都隻是無意識的本能。


    可以看出,他是真的很累了。


    如果說,蕭厲是因為知道她給他點了醒酒茶,這才打算過來找的他,那麽從他睡醒喝了醒酒茶,到落地巴黎,中間應該還不到二十四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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