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玖染騎馬慌慌張張的趕往王宮。


    “閃開。”蘇玖染拿著拓跋瑜給她的令牌,對著打算攔她的士兵說到。


    那王宮城門的士兵,見來人手持王上的令牌,沒有人再阻攔。


    蘇玖染進了王宮,下馬,一刻不敢怠慢,卻怎麽也找不到拓跋瑜,拓跋玉見蘇玖染去而又返,心生疑惑。


    “玖染,你不是出城了嗎?怎麽又迴來了?”


    “求公主救救白衣先生。”


    拓跋玉一聽蘇玖染說救救白衣先生,頓時慌了。


    “這是怎麽迴事,她不是好好的出城了嗎?”拓跋玉明明親眼看著白衣安然無恙的離開的,怎麽才不過短短幾個時辰,白衣就出事了呢。


    “我們與先生約好了在城門外迴合,可是,當我和阿曄到了相約的地方後,發現先生被人綁架了,不知所蹤,阿曄讓我來找拓跋瑜,可我沒見到他的人影。”


    此時此刻的蘇玖染焦急萬分,她害怕她耽誤上一會,白衣就會更加危險。


    “玖染,你先別著急,此事交給我,如今你已經有了身孕,萬不可動了胎氣,來人,將將軍夫人送去王後宮中。”


    蘇玖染被宮女送去了蘇玖玥的宮中,好生休養,拓跋玉則換上便裝,帶著暗衛出宮去找尋白衣的下落了。


    至於拓跋瑜,一早就出了宮,他想再遠遠的看白衣一眼,哪怕隻是那麽一眼,他也知足了,可拓跋瑜根據蘇玖染說到,到了城外,卻怎麽也沒看見白衣,最後拓跋瑜發現了不對勁,便根據留下的線索,尋找白衣的下落。


    拓跋瑜和傅曄就這樣在城外一座破敗不堪的廟宇相遇。


    兩人都沒看清對方是誰,便刀劍相向。


    “拓跋瑜(傅曄)”等兩人看清楚對方是誰,都驚訝的叫出了對方的名字。


    “你怎麽會在這裏?”傅曄先拓跋瑜一步問道。


    拓跋瑜心想,總不能跟傅曄說自己想再見白衣一麵,這才出了王宮吧。


    “我怎麽會在這裏不重要,當務之急是要找到白衣先生的下落。”


    傅曄也不再刨根問底,畢竟人命當頭,找到白衣的下落才是最重要的。


    風吹動林中樹葉,沙沙沙的聲音直響不停。


    伴隨著風吹動樹葉的沙沙聲,摻雜著腳步聲,有序而又緊促的腳步聲。


    很快,一群黑衣人擋住了拓跋瑜和傅曄的去路,將傅曄和拓跋瑜重重包圍。


    那些黑衣人也沒有出手,傅曄和拓跋瑜也不動手,靜待這些黑衣人的身後之人出現。


    顧修從黑衣人身後緩緩走出來,以一個傲者的姿態看著傅曄和拓跋瑜,顧修挑眉。


    “你們要找的人在我手上,你們也不必再白費功夫了,你們找不到她的。”


    顧修還是一點也沒變,如果非要說顧修變了,那麽隻能說他變得更加不擇手段了。


    顧修不緊不慢的繼續說到:“白衣於你們來說都是重要的人,如果想要她活命,那就拿那個藏寶圖來贖吧。”


    顧修沒再多言,大笑一聲便離開了,等顧修完全離開後,這些黑衣人才依次撤離。


    拓跋瑜垂於兩側的手握成了拳,若不是因為白衣還在顧修手上,拓跋瑜早就不顧一切了解了他的性命。


    傅曄心中也十分擔心白衣,可他從未將心中萬般情緒表現出來,俊冷的臉龐,似有幾分思量,眉頭緊鎖。


    沒一會兒,傅曄拍拍拓跋瑜的肩膀,說到:“別擔心了,我有辦法救白衣先生,我們先迴去。”


    拓跋瑜點頭,跟在傅曄身後迴王宮去了。


    拓跋瑜和傅曄前腳剛走,後腳拓跋玉就來了。拓跋玉也不知是如何找到的這裏,帶著暗衛就繼續追查下去,在快要找到顧修關押白衣的地方時,一群黑衣人出現,將暗衛統統解決掉,把拓跋玉抓了去,和白衣關在了一處。


    拓跋玉被人從身後一把推了進去,一個凜冽摔倒在地,手心擦破了皮,滲出血來。


    拓跋玉惡狠狠地盯著身後那些人,那些人不屑,罵罵咧咧的走了。


    拓跋玉抬頭,看到白衣昏迷著,來不及起來,直接爬了過去,拓跋玉眼色迷離,都快哭出來了。


    “母妃,你醒醒,母妃,我是玉兒啊。”拓跋玉摸著白衣的臉,試圖喚醒白衣。


    白衣在夢裏,好像聽到她的玉兒在叫她,可她怎麽也看不見她的孩子,等她好不容易看到了,她的玉兒卻走了,怎麽也握不住她的手。


    “玉兒。”白衣在夢中喚了一聲玉兒後醒來,發現眼前的正是拓跋玉,白衣有氣無力的伸出手去摸拓跋玉的臉,微微一笑:“我沒有在做夢嗎?真的是我的玉兒嗎?”


    拓跋玉再也忍不住淚水,淚水從臉上滑落下去,拓跋玉使勁點頭。


    “母妃,是我,我是你的玉兒。”


    白衣愣了一下,仿佛自己聽錯了似的。


    “你,你叫我什麽?”


    “母妃,你是我的母妃,父王在世時總說我長的與你相似,我早就知道你是我的母妃,我不是故意不與你相認的,母妃,女兒知道錯了。”拓跋玉撲進白衣的懷裏,哭了起來。


    拓跋玉至今記得,那日父王對她提到她的母妃時,眼裏是泛著光的,嘴角微微上揚,麵帶笑容,他說她的母妃是這個世上最好的女子,他說她的母妃其實很愛很愛她們姐弟的二人……


    白衣用手輕輕拍打著拓跋玉的背,柔聲說到:“玉兒乖,玉兒不哭了。”


    白衣剛與拓跋玉相認,本該是歡欣鼓舞的,可是拓跋玉為了白衣深陷險境,白衣不免自責。


    拓跋玉很快覺察到白衣的情緒,止住哭安慰到:“母妃不必自責,阿瑜一定能救我們出去的。”


    白衣欣慰的笑了,輕撫拓跋玉的青絲,寵溺的笑到。


    拓跋瑜和傅曄迴到王宮時,蘇玖染已經睡下了。


    傅曄不見蘇玖染,便問到:“我夫人呢?”


    “今日阿姐憂思過度,動了胎氣,禦醫已經把過脈了,並無大礙,但還是需要靜養幾日,剛吃了藥,睡下了。”


    傅曄點頭,隨後去看蘇玖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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