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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淩寒的生理鬧鍾很準時,每次旭陽初升時,她便會醒過來。


    今天自然也不例外。


    身邊的小蒙奇奇依舊是在夢鄉之中,那嘴角甚至還有一道已經風幹的哈喇子。


    忍不住的捂住嘴笑了起來。


    這孩子也就隻有睡覺時會跟平常孩子無異了。


    伸了伸懶腰,不急不緩地洗漱一番,淩寒坐在那販賣迴來的小椅子上,開始拿著本子打算起今天的計劃。


    “恩,這兩天收入不錯,也是夠支撐一段時間了。”


    對著自己做的小賬本,淩寒自言自語,但是話語中都是滿意。


    想要做生意,那就必須有周轉的資金以及足夠的能力。


    淩寒希望的是自己能夠有足夠的成本來承擔這份風險,最起碼不要敗得一塌糊塗。


    “那肯定不錯啊,也不看看是誰出馬。”


    身後響起了那稚嫩甚至還帶著睡意的聲音,迴頭一看,卻是見小蒙奇奇坐在床榻之上,雙眼惺忪的往她的方向看。


    但那一張小臉上卻是滿滿的自豪,甚至在看到桌麵上的金子時,雙眼頓時放開。


    “唔,我的小心肝!”


    緊接著就是“啪”“噠噠噠”的聲音響起,如同台風掃過一般,頓時小蒙奇奇便是坐到了淩寒的身邊。


    雙手緊緊的捧著那些金子,一臉的親昵。


    滿頭黑線,淩寒板著臉說道:“知不知道世界上什麽最髒。”


    然而,小蒙奇奇早已經習慣了淩寒這般的說法,想都不想的說道,“娘親,就算是錢錢最髒,但無可否認的是,它是最可愛,最受歡迎,最……”


    有些哭笑不得的打斷了小蒙奇奇的話:“得了得了,你這是給金子做廣告呢。”


    吹得上天入地,無所不能一般。


    小蒙奇奇聳了聳肩,“孩兒謹記娘親教誨:錢不是萬能的,但沒錢是萬萬不能滴。”


    伸出手來,在自己的額頭上擦了擦。淩寒自覺自己是搬起濕透砸自己的腳。


    “好了,趕緊去洗漱一下,娘親帶你去瀟灑哦。”


    一聽到“瀟灑”二字,小蒙奇奇兩眼都放光了。


    “好啊好啊。”


    今天可以大吃一頓了耶!


    看著小蒙奇奇匆匆忙忙跑到院子裏洗漱時,淩寒不禁揚起了嘴角。


    有這孩子陪伴著,真不孤單。


    相較於淩寒與小蒙奇奇之間的溫馨,另一邊的易王府中卻是深沉得好像跌入了冰窖般,寒冷無比。


    風揚羽坐在自己的位置之上,臉色深沉的聽著自己屬下的匯報。


    “照你這麽說,昨天和丞相府中的庶出小姐在一起的是景王爺。”


    那半跪在地上的黑衣暗衛低著頭,額頭上已然冒出了細汗,卻是強裝鎮定的迴答。


    “迴王爺,屬下看得清清楚楚。”


    氣氛一點都不融洽,甚至有些窒息。


    風揚羽那放在桌麵上的左手攥成拳,臉上深沉得好像掛了千斤墜一般。


    臉耷拉了下來。


    他居然和秦家的秦雪蔚在一起!難不成是有什麽陰謀嗎?


    這些年來一直都沒有什麽動靜,他雖然有些懷疑,但是一直也抓不住風千墨的把柄。


    可是現在,暗衛居然來報昨天他戴著黑紗帽和秦雪蔚見麵!


    想必是為了掩人耳目才戴的黑紗帽。


    一拳擊在了桌麵上,那桌麵上的茶杯頓時跳了起來,從空中掉下來,直接掉在了地上。


    “啪”的一聲極為明顯,隨即就是碎茶杯四散落到地麵的聲音。


    風千墨,你還真的敢!看來還是自己小看他的野心了。


    本來以為這五年前的事情已經是讓風千墨長了記性,現在沉默了五年,他這一次終於是忍不住了嗎?


    之前是與丞相府中的嫡出小姐有著婚約,現如今更是與丞相府中唯一剩存的一名千金勾搭。


    其心可想而知。


    “王爺,外麵有人求見。”


    正在廳內一片死靜時,門外響起了易王府中管家的聲音。


    風揚羽本來就在氣頭之上,聽到管家的話時,冷聲迴答,“不見!”


    然而,管家並未離開,“王爺,來人說是那邊的人。”


    也就是這話落下的時候,風揚羽才抬起頭來。


    那邊的人?難不成是發生了什麽事情?“讓他進來吧。”


    努力的平定下自己的心緒,風揚羽才緩慢的開口吩咐下去。


    看著半跪在自己麵前的黑衣暗衛,他揮了揮手,很快人便消失在他的視線之中。


    沒過多大一會的時間,有些急促的腳步聲從外麵傳了進來。


    當然,還有腳步聲是比較沉靜的。


    沒過多久一會,那急促的腳步聲和沉穩的腳步聲便是戛然而止。


    門外再次傳來了管家的聲音,“王爺,人帶來了。”


    風揚羽挑了挑眉,“進來吧。”


    急促的腳步聲再次響起,緊接著就是一對灰黑的靴子進入他的視線之中。


    看著滿地的茶杯碎片時,來人不自覺的顫抖了一下,渾身都打了個哆嗦。


    “老管家,派人把廳裏的玻璃渣子都清幹淨吧。”


    風揚羽一邊起身,甚至是連看都不帶看的,直接從來人的身邊走過。


    “你跟我來。”


    控製在兩人之間的聲音響起,很快的,風揚羽便是從客廳裏走出,往另一個方向而去。


    身後,那一對灰黑的靴子一直都尾隨身後。


    兜兜轉轉之下,來到了書房前,風揚羽很快就踏步進去,身後的灰黑靴子也跟了上前。


    順手帶上了書房門。


    白天的時間,書房裏卻算不上光明,有些昏暗。


    風揚羽坐在書桌前,看著那放在書桌上的毛筆,話語卻是從口中說了出來,“發生了什麽事。”


    平常都不會前來的,畢竟他有派人與他交接。


    可是今天才剛剛開始,想必是發生了什麽重要的事情吧。


    那本來帶著蓑笠的發福男子,把頭上的蓑笠取了下來,仔細一看,那明顯就是昨天淩寒大鬧賭場裏的莊家。


    “王爺,昨天賭場裏遇到了些麻煩。”


    戰戰兢兢地低頭把話說了出來,莊家甚至能夠感受到那坐在書桌上的人渾身散發的戾氣。


    今天還真的是不順心!


    先是暗衛來匯報昨天風千墨和秦雪蔚見麵的事情,現在更是來說賭場的事。


    一大早的就麻煩不斷!


    “說!”


    心裏縱使再惱怒,但還是把怒氣壓了下去,隻是那滿臉深沉得厲害。


    幸虧的是莊家沒有抬頭看,不然鐵定會被嚇尿。


    “這些天來,一名女子帶著一小孩在賭場裏開賭,可是……”


    一五一十的把所有的事情說了出來,莊家明顯地感受到那從風揚羽身上散發的源源不斷的怒氣。


    隻是,這事情本來就已經發生了,他現在再不說,恐怕會發生大問題。


    風揚羽沒有想到,自己暗地裏開的賭場竟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難不成是有人要針對自己?


    想到這裏,他渾身的戾氣更重,整個書房裏的空氣都好像要凝聚了一般。


    莊家那額頭之上豆大的汗珠低了下來,卻是死活不敢往風揚羽的方向看去。


    “那對母子長何樣?”


    雙腿都已經開始打哆嗦了,幾乎要受不住的癱軟下去。


    莊家在心裏深深的唿了一口氣,王爺這般問他也就說明了他的問題不大。


    他不應該在這裏自己先嚇死自己。


    勉強的鎮定下來,莊家咽了咽唾沫,隨後開口說道。


    “女子很年輕,雙十年華左右。長得比較精致,甚至要比那秦家小姐……”


    話說到這裏,聲音戛然而止,莊家似乎想起了什麽,瞳孔突然放大。


    “王爺,那個女子相貌似乎和秦家的二小姐有些許的相似!”


    這段時間裏市井流言一下子竄進了莊家的耳朵了。


    平常他在賭場裏消遣時間之外,其他的時間也會分配到酒樓或者窯子裏……


    “秦憶寒!對,王爺,是秦憶寒!”


    驀然的想起了前段時間鬧得沸沸騰騰的事情,也就是秦家的大小姐死而複生。


    難不成是自己見了不幹淨的東西?


    莊家的心裏都已經發毛,絲毫沒有注意到風揚羽那一臉的死靜。


    秦憶寒。難不成還真的是有這樣的事情?


    風揚羽對前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也是略有耳聞,甚至他還因為這個而向丞相府的丞相求證。


    可是始終都是說她已經因病去世。


    五年前的事情依舊曆曆在目,風揚羽很清楚,丞相府中的嫡出小姐並不是真的因病而死,而是:杖斃!


    如果不是秦憶寒,想必那他那二弟早已經在五年前死去。


    看來事情是真的。


    他一直以來都很關注著風千墨的動向,自然也是知道風千墨在尋找著自己的未婚妻。


    五年的時間,風千墨平常雖然足不出戶,但每到夏季之時,風千墨便會出門一段時間。


    出門的原因很簡單,就是為了尋找那已經被杖斃卻沒有屍首的秦憶寒。


    看來,自己還是小看了風千墨。


    一直以為風千墨會安分守己,不會再做掙紮。現在看來,事情根本就沒有這般簡單。


    “你下去吧。”


    揮了揮手,風揚羽的心中卻是下定了決心:一定要抓住傳言中死而複生甚至還帶有孩子的淩寒。


    風千墨,跟我鬥?


    五年前你鬥不過我,五年後你依舊隻能大拇指往地上豎!


    莊家完全沒有想到他就這樣被遣迴去。


    朝風揚羽作了作揖,快步的走出了書房,如釋重負的同時卻沒有忘記加快腳下的步伐。


    他可不想一會風揚羽反悔了,再次把他拉迴去。


    書房門被帶上之後,書房內的風揚羽坐在位置上,臉上烏雲密布。


    看來他得想想該怎麽做。


    必須計劃周全,不然被發現,來個魚死網破就不值了。


    他需要的是不動一兵一卒,或者說不驚動風千墨的人,把淩寒和小蒙奇奇抓到手。


    風千墨身體裏的毒性他很清楚,雖然不是他親自投放的,但是人卻是他的,自然也就了解毒性的作用。


    如果他猜得沒錯,風千墨現在身體內的毒性已經是開始蔓延,而他身上的功能,那就嗬嗬了。


    這些天來,外麵也是流傳有風千墨斷袖一說,想必是風千墨為了掩人耳目而做的吧。


    其真正的目的,恐怕是在於把不能人道的事情掩蓋過去。


    對,一定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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