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登門
農門醜女：仙官，請自重 作者：白顏歌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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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不及美人妝，水殿風來珠翠香。”我現在才知道這首詩原是寫宮怨的，莫少卿一開始就有意送我入宮的。果然難遇有情人，何況那時候的碧落確實很漂亮，很有利用的價值。想著，我起身收起了畫卷，連著折扇一起，交給丫頭處理掉。眼不見，心為靜，何況本不值得留戀。
一夜難眠，似乎白天的事情太過意外，一閉上眼就是各種聲音在耳朵裏吵來吵去，勉強眯一會，天也快亮了。我還真是沒用，真如田螺說的一樣，初次被人示意居然連覺都睡不著。磨磨唧唧天大亮了，挪到鏡子前麵，我開始細細打理自己，很多年我都沒仔細照過鏡子了，現在卻是越照越喜歡。
“請問這裏可是徐家？以前是住在城西巷子那裏的。”院裏有聲音傳來，知道我們以前住址的，老鄰居麽？等等，這話，這聲音，怎麽著熟悉？
我迴頭看了看正埋頭於香爐中的田螺，他聞聲怔了怔，跟我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道：“風若辰！”
客堂裏，風若辰麵前的香茗騰起嫋嫋水霧，今天的他臉上的泥水被洗去，白皙如玉，清秀的，簡直過分了。
爹娘坐在座上，滿臉帶笑，是啊，自己的醜八怪女兒，頭一次有男子登門拜訪，能不高興嗎？而我坐在風若辰的對麵，說不尷尬那是不可能的。
“風公子親自登門拜訪，我們全家都太高興了。”爹笑的分外諂媚，畢竟他也沒接觸過這種文人雅士之類的，就是讓我真是有點不適應。
“伯父客氣了。”風若辰起身作揖迴禮，坐在對麵我不禁打量這個家夥，渾身文縐縐的，都沒有一絲煙火氣兒，唉，我心中無奈地歎氣。
“早些時候便想來了，但是卻聽聞伯父伯母已不住原處，打聽一番，才讓小侄尋到這裏。”風若辰坐迴椅子解釋著，打聽好久？貌似我昨天才遇見他，看樣子他還真是很快，昨天一個下午的時間，就打聽到了這裏。“實不相瞞，今天小侄前來，是想請小翠過府一敘，我們是幼時的玩伴，多年未見，深有惦念，家母也常聽我提起，今日一去，也好讓家母認識一下。”
風若辰，真不愧是姓風的，風一樣的速度啊！初次來我家，就要求我去他家見他母親......
“好好，能讓令堂認識一下小翠也是好的。”爹笑著，絲毫沒有迴絕的意思，拜托我是多麽不受待見。隻見爹迴頭跟娘交換了一個眼色。“既然是拜訪，就讓小翠好好收拾一下，風公子稍等。”爹的話剛說完，娘便拉著我出了客堂。迴到房間裏，一身行頭被娘換下，翻箱倒櫃都發現我沒幾件拿得出手的，娘幹脆從自己房裏挑了件新買的藍錦滾金邊的羅裙，這衣服我真是穿不習慣，幾個丫鬟一起，才幫我打理好，發釵耳環什麽的，都從娘的首飾櫃裏拿，全部戴上，我是不是得感謝風若辰，不然我哪有這麽好的物件使？任由她們折騰著，順便聽著娘在耳邊嘮叨：“這風公子，一表人才，書香世家，今天來還帶了不少禮，你可好生對待著，以前讓孫媒婆那婆娘給你說媒總說不到好的，現在好的不請自來，你抓緊了，去了風府，看見老夫人，老爺什麽的，多懂些禮遇，別把事情搞砸了！這婚事要是成了，你弟弟以後老婆本可就妥了！”她嘴巴都快咧到耳根上了。
敢情是生怕我讓風公子這隻肥鴨子飛走了，難怪這麽上心，不過我也無所謂，反正這些話都聽習慣了，但是真要嫁給他麽？我還沒想好。
跟著風若辰到了風府，才明白，書香門第，也可以嚇死人，且不說房子有多大多富麗吧！一進門便是一群丫鬟圍著，看樣子是隨行侍候的，不過這陣勢也頗大了！而且，雖然她們是跟在身後的侍婢，但是打量我的時候依然毫不含糊，道道目光紮人一樣的射過來，好不自在！我無奈的搖搖頭。
“家中有客，我們去後園吧？一會家母也要過來。”風若辰迴頭對著努力忽略那一道道割人的目光的我微笑著說，我尷尬點了點頭，真不知道有客你還帶我來幹嘛！
後花園，菊香四溢，我坐在石桌邊，百無聊賴，聽著風若辰講他的京城經曆，昏昏欲睡，無非是寫比文鬥智的事情，我實在沒有興趣，一來聽不太懂，二來看著他氣息不足大喘氣的樣子我很想讓他歇歇，這麽大的府邸，這麽好人家，可惜他沒個好身體。
“稟少爺，夫人來了。”丫鬟的這句話，讓快要睡著的我，一個激靈，一時間，我的精神格外的好，睡意全無，看著花園遠處一襲墨玉色衣服的婦人，約莫三十多歲，鳳釵玉簪，格外華貴。
風若辰的娘真是漂亮，可是眼睛看著卻有種說不出的威懾，讓我心裏有些害怕。奇怪，這個時候，田螺怎麽不發表意見了，平時他看什麽，都會評頭論足言語個夠，想著，我朝腰間一摸，空的！
一定是剛才娘幫我換衣服，那繡袋沒有拿！我心裏微微有些慌，看著離我們越來越近的風夫人，緊張地咽下口水，怎麽說話，怎麽開口，不知道，田螺不在，沒人教我！
“娘親。”風若辰喚道。我忙施萬福：“風夫人好。”
“恩。”她微微點頭，抬眼打量著我，我垂下眸，不敢去看她。“這就是辰兒你常說的人？”
“迴娘親，正是。”風若辰迴答，感覺他們之間說話好麻煩。
風夫人不語，徑自坐在了桌前，啜了一口香茗，這才看向我，緩緩道：“坐吧！”
“謝風夫人。”我心裏發怵，好嚴肅的風夫人！想著我提著衣擺盡量坐的好看點，今天這一身太累贅了！
尷尬，三人在一起，誰也沒有說話，格外的尷尬。
“娘親，孩兒有話要說。”風若辰終於按捺不住打破了這一片寂靜。
“說吧！”風夫人淡淡地，連看都沒看他一眼，似乎這是意料之中。
“孩兒，想取小翠為妻。”
“什麽？”“不行！”兩個驚訝的聲音，我迴頭看著風夫人，她也同樣看著我，隻是眼中寫滿了不屑。方才那句斬釘截鐵的“不行”自然是出自她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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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不及美人妝，水殿風來珠翠香。”我現在才知道這首詩原是寫宮怨的，莫少卿一開始就有意送我入宮的。果然難遇有情人，何況那時候的碧落確實很漂亮，很有利用的價值。想著，我起身收起了畫卷，連著折扇一起，交給丫頭處理掉。眼不見，心為靜，何況本不值得留戀。
一夜難眠，似乎白天的事情太過意外，一閉上眼就是各種聲音在耳朵裏吵來吵去，勉強眯一會，天也快亮了。我還真是沒用，真如田螺說的一樣，初次被人示意居然連覺都睡不著。磨磨唧唧天大亮了，挪到鏡子前麵，我開始細細打理自己，很多年我都沒仔細照過鏡子了，現在卻是越照越喜歡。
“請問這裏可是徐家？以前是住在城西巷子那裏的。”院裏有聲音傳來，知道我們以前住址的，老鄰居麽？等等，這話，這聲音，怎麽著熟悉？
我迴頭看了看正埋頭於香爐中的田螺，他聞聲怔了怔，跟我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道：“風若辰！”
客堂裏，風若辰麵前的香茗騰起嫋嫋水霧，今天的他臉上的泥水被洗去，白皙如玉，清秀的，簡直過分了。
爹娘坐在座上，滿臉帶笑，是啊，自己的醜八怪女兒，頭一次有男子登門拜訪，能不高興嗎？而我坐在風若辰的對麵，說不尷尬那是不可能的。
“風公子親自登門拜訪，我們全家都太高興了。”爹笑的分外諂媚，畢竟他也沒接觸過這種文人雅士之類的，就是讓我真是有點不適應。
“伯父客氣了。”風若辰起身作揖迴禮，坐在對麵我不禁打量這個家夥，渾身文縐縐的，都沒有一絲煙火氣兒，唉，我心中無奈地歎氣。
“早些時候便想來了，但是卻聽聞伯父伯母已不住原處，打聽一番，才讓小侄尋到這裏。”風若辰坐迴椅子解釋著，打聽好久？貌似我昨天才遇見他，看樣子他還真是很快，昨天一個下午的時間，就打聽到了這裏。“實不相瞞，今天小侄前來，是想請小翠過府一敘，我們是幼時的玩伴，多年未見，深有惦念，家母也常聽我提起，今日一去，也好讓家母認識一下。”
風若辰，真不愧是姓風的，風一樣的速度啊！初次來我家，就要求我去他家見他母親......
“好好，能讓令堂認識一下小翠也是好的。”爹笑著，絲毫沒有迴絕的意思，拜托我是多麽不受待見。隻見爹迴頭跟娘交換了一個眼色。“既然是拜訪，就讓小翠好好收拾一下，風公子稍等。”爹的話剛說完，娘便拉著我出了客堂。迴到房間裏，一身行頭被娘換下，翻箱倒櫃都發現我沒幾件拿得出手的，娘幹脆從自己房裏挑了件新買的藍錦滾金邊的羅裙，這衣服我真是穿不習慣，幾個丫鬟一起，才幫我打理好，發釵耳環什麽的，都從娘的首飾櫃裏拿，全部戴上，我是不是得感謝風若辰，不然我哪有這麽好的物件使？任由她們折騰著，順便聽著娘在耳邊嘮叨：“這風公子，一表人才，書香世家，今天來還帶了不少禮，你可好生對待著，以前讓孫媒婆那婆娘給你說媒總說不到好的，現在好的不請自來，你抓緊了，去了風府，看見老夫人，老爺什麽的，多懂些禮遇，別把事情搞砸了！這婚事要是成了，你弟弟以後老婆本可就妥了！”她嘴巴都快咧到耳根上了。
敢情是生怕我讓風公子這隻肥鴨子飛走了，難怪這麽上心，不過我也無所謂，反正這些話都聽習慣了，但是真要嫁給他麽？我還沒想好。
跟著風若辰到了風府，才明白，書香門第，也可以嚇死人，且不說房子有多大多富麗吧！一進門便是一群丫鬟圍著，看樣子是隨行侍候的，不過這陣勢也頗大了！而且，雖然她們是跟在身後的侍婢，但是打量我的時候依然毫不含糊，道道目光紮人一樣的射過來，好不自在！我無奈的搖搖頭。
“家中有客，我們去後園吧？一會家母也要過來。”風若辰迴頭對著努力忽略那一道道割人的目光的我微笑著說，我尷尬點了點頭，真不知道有客你還帶我來幹嘛！
後花園，菊香四溢，我坐在石桌邊，百無聊賴，聽著風若辰講他的京城經曆，昏昏欲睡，無非是寫比文鬥智的事情，我實在沒有興趣，一來聽不太懂，二來看著他氣息不足大喘氣的樣子我很想讓他歇歇，這麽大的府邸，這麽好人家，可惜他沒個好身體。
“稟少爺，夫人來了。”丫鬟的這句話，讓快要睡著的我，一個激靈，一時間，我的精神格外的好，睡意全無，看著花園遠處一襲墨玉色衣服的婦人，約莫三十多歲，鳳釵玉簪，格外華貴。
風若辰的娘真是漂亮，可是眼睛看著卻有種說不出的威懾，讓我心裏有些害怕。奇怪，這個時候，田螺怎麽不發表意見了，平時他看什麽，都會評頭論足言語個夠，想著，我朝腰間一摸，空的！
一定是剛才娘幫我換衣服，那繡袋沒有拿！我心裏微微有些慌，看著離我們越來越近的風夫人，緊張地咽下口水，怎麽說話，怎麽開口，不知道，田螺不在，沒人教我！
“娘親。”風若辰喚道。我忙施萬福：“風夫人好。”
“恩。”她微微點頭，抬眼打量著我，我垂下眸，不敢去看她。“這就是辰兒你常說的人？”
“迴娘親，正是。”風若辰迴答，感覺他們之間說話好麻煩。
風夫人不語，徑自坐在了桌前，啜了一口香茗，這才看向我，緩緩道：“坐吧！”
“謝風夫人。”我心裏發怵，好嚴肅的風夫人！想著我提著衣擺盡量坐的好看點，今天這一身太累贅了！
尷尬，三人在一起，誰也沒有說話，格外的尷尬。
“娘親，孩兒有話要說。”風若辰終於按捺不住打破了這一片寂靜。
“說吧！”風夫人淡淡地，連看都沒看他一眼，似乎這是意料之中。
“孩兒，想取小翠為妻。”
“什麽？”“不行！”兩個驚訝的聲音，我迴頭看著風夫人，她也同樣看著我，隻是眼中寫滿了不屑。方才那句斬釘截鐵的“不行”自然是出自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