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繾詫異的瞪大了眼。


    翟開津看到她露出來的部分紅疹子,也十分詫異。


    「你……你生病了?」


    誰要他多管閑事?


    施繾氣得直接將臉上的口罩也摘了,露出了整張臉。


    「對啊,現在看到了,那你還氣我!我臉上出了疹子,在家裏憋了好幾天快發黴了,要出去透透氣,你滾開!」


    她不想再和翟開津有交集。


    但是一個男人,一旦決定了要做狗皮膏藥,甩都甩不掉。


    翟開津以探病的名義,反而來得更勤了。


    據他所說,現在南京是他徐州生意的供貨地,所以需要經常兩地跑。


    好歹是朋友一場,現在見施繾生病了,他做不到做事不管。


    可,誰和他是朋友了?


    真是往自己臉上貼金!


    ……


    那天翟開津再次上門來的時候,施繾正蹲在浴室的地上,用疏通劑通下水口。


    一個人住,就是要十八般武藝什麽都學會。


    她第一次做,不太熟悉,還在研究瓶身上的使用步驟。


    這時候聽到了門鈴的聲響。


    她手上還戴著橡皮手套,走到玄關處,透過貓眼,就看到站在門外的翟開津。


    她不給他開門,他就死賴在門口不走。


    施繾煩不勝煩,最後還是開了門。


    翟開津看到施繾表情淩亂,手上戴著橡膠手套的模樣,就察覺到了什麽。


    「你在家裏幹嘛呢,要不要幫忙?」


    沒等施繾說話,她放在茶幾上的手機忽然響了。


    她迴身去接電話的功夫,翟開津就趁機溜了進來。


    第233章 好像挺放不下你的


    施繾看到是舒由儀給她彈的視頻。


    她來南京後,兩人的聯繫一直都僅限微信,會偶爾聊聊天什麽的,打視頻電話還是第一次。


    是出什麽事了嗎?


    她手一滑,按了接聽鍵,鏡頭裏很快出現了舒由儀的身影。


    「施繾,好久不見!」舒由儀聲音溫柔開朗,但是,臉上卻笑得有些勉強。


    「怎麽了?」施繾察覺出不對勁,開口問道。


    「施繾,拖把在哪裏?」


    不遠處的浴室,忽然傳來了翟開津的聲音。


    這時候施繾才發現,他竟然沒經過她的允許,就徑直進了屋,還蹲在浴室裏給她疏通下水道。


    現在地麵上都是水,他正在四處找拖把。


    施繾氣壞了,手裏還拿著手機,走近了,才發現浴室地上全都是水。


    下水道雖然疏通了,但是這活兒幹得一點都不利索!


    翟開津平時在外麵的時候居多,這種家居的活兒,本來就不是他的強項。


    施繾卻莫名想起在很久之前,她和薛硯辭還住在她在荊州的公寓時,薛硯辭還給她換過燈泡。


    沒想到在商場上殺伐決斷的大總裁,脫下西裝,挽起襯衫袖子,露出精壯的小臂,踩上椅子,換起燈泡來也有模有樣。


    這一刻施繾在想,如果今天這活兒是薛硯辭幹,肯定比翟開津更在行。


    「你出來,不用你!」


    施繾本來就對翟開津擅自闖進來帶有怒氣,現在又看到他將她的浴室弄得到處都是水,朝他說話也是沒好氣。


    可翟開津卻是一點都不介意,笑了笑:「沒事啊,我都疏通好了,你告訴我拖把在哪,我幫你擦幹淨……」


    施繾和翟開津的對話,一字不落的落在了手機那邊的舒由儀眼裏。


    透過手機屏幕,舒由儀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她還偷偷的朝手機鏡頭旁邊看了一眼,戰戰兢兢,而後很快收迴視線。


    舒由儀後知後覺的察覺到施繾臉上,好像一片一片的發紅。


    為了緩解下氣氛,她才趕緊開口問:「你臉怎麽了?出疹子了?」


    施繾迴過頭,她對翟開津無法了,索性就不管他了。


    轉身走到客廳,坐在沙發上,對著視頻裏的舒由儀抱怨道:「別提了!前幾天差點毀容,不過醫生說我快好了……」


    話還沒說完,在舒由儀身後忽然又出現一道身影。


    薛硯辭的那張臉出現在視頻裏的那一刻,施繾嚇得差點沒把手機扔了。


    「你、你們怎麽在一起?」她口齒都不流利了。


    薛硯辭隻是眯了眯眼,又看了施繾身後的那個人一眼,冷哼一聲,轉身又在視頻鏡頭裏消失了。


    施繾魂都快嚇沒了。


    她又問了舒由儀一次,到底怎麽迴事。


    舒由儀一邊抹著額角的汗,一邊臉色蒼白的嘆氣:「別提了,我就是和朋友在逛商場,在一樓喝咖啡的時候,碰見了薛總,出於禮貌,我就過去和他打個招唿,然後就聊到了你,等我反應過來時,莫名其妙就被他要求給你打個視頻電話……」


    舒由儀轉頭又看了一眼薛硯辭離開的方向,才壓低了聲音,小聲和施繾說:「我看薛總,好像挺放不下你的,要不然,你就迴來吧?」


    第234章 曾經紮根在她心裏


    施繾隻是苦笑一聲。


    她知道,舒由儀對她和薛硯辭的關係不了解,一旦了解一些,也不會說出這種話。


    當初薛硯辭和施繾分手的時候,可是沒有一丁點猶豫的,他可能早就迫不及待了,想要擺脫她。


    後來他來南京,也是為了工作,而在牌桌上,對翟開津的咄咄逼人,不過是他骨子裏天生的占有欲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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