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英國了?」


    「嗯。」應摯笑了笑,「不過晚上有個宴會。」


    溫杳:「那你先好好休息,還有,記得準時吃飯。」


    她碎碎念念地囑咐著他,應摯沒說話,隻是斜靠著窗邊看著外麵。


    外麵的天陰蒙蒙的,今晚應該會下雨。


    「好,我不在家,你也照顧好自己。每到換季你就容易感冒,我讓羅媽備了點感冒藥在家裏。」


    溫杳聽後,有些不好意思,她低聲反駁道:「我哪兒有那麽嬌氣。」


    應摯彎唇一笑,「嗯,你不嬌氣,是我太擔心你了。」


    通話的的溫杳,臉紅了又紅,「你快去休息吧。」


    明明知道她經不住他的撩撥,還故意逗她。


    掛了電話之後,溫杳就去上課了。


    在沒有應摯的日子裏,溫杳無聊地過了十幾天。


    前幾天應摯還給她打電話,後麵就再也沒有給她打過電話。她想給應摯打過去,又怕打擾他的正事。


    想念又怕打擾,多種情緒交織,讓溫杳的胃口越來越不好。


    就連羅媽見了都發現十幾天下來,溫杳瘦了一圈。


    「杳杳,多吃一些。」羅媽心疼地勸她。


    溫杳為了安撫羅媽的心,她試著吃了幾口。


    等上完課後,她沒急著迴家,在附近的小吃街逛了一圈,偷偷買了一些吃的。


    雖然羅媽做的營養又健康,但是溫杳還是想吃路邊賣的小吃。


    等她懷裏抱著一堆吃的,嘴裏還嚼著東西出來的時候,迎麵就看到江肆懷站在車旁看著她像倉鼠一樣吃著東西。


    溫杳的嘴角抽了一下,她看都不看他一眼就轉身離開。


    結果江肆懷幾步路就走到她的麵前,他伸手攔住她。


    「他就這麽縱容你吃這些?」他皺眉看著這些食物,大多都是辛辣刺激的。


    溫杳白了他一眼,「你管不著。」


    她想走,江肆懷卻拉著她的手腕。


    她皺眉道:「鬆手。」語氣冷冷。


    江肆懷受不了她一副無視自己的模樣,「我有話要對你說。」


    溫杳猛地甩開了他的手,結果用力過大,把自己甩了一下,腳步趔趄,幸好江肆懷及時拉住了她。


    站穩後,她像是躲瘟神一樣躲著他,江肆懷的嘴角揚著一抹苦笑。


    他和她究竟是怎麽走到這一步的?


    「我和你無話可說。」


    江肆懷就知道她會這麽說。


    「如果是和應摯有關呢?」


    溫杳一愣,她腦子還沒思索過來怎麽迴事,就下意識脫口而問:「他怎麽了?」


    是在那裏出了什麽事情嗎?


    江肆懷見她滿臉都是擔心應摯的模樣,也不知道一會兒她看到那些照片時,會不會恨自己對他的關心。


    「你先和我去一個地方。」


    溫杳不願意,「我不去。」


    「你不去,我就不告訴你應摯的事情。」


    他很懂得怎麽威脅溫杳。


    可是江肆懷不知道他和應摯最大的區別就是,應摯從來不會去威脅自己愛的人。


    溫杳有些猶豫了,她想知道應摯的事情,可又怕江肆懷騙她。


    就這麽糾結猶豫之間,江肆懷就已經奪過她手裏的食物,一手把她塞進車裏。


    溫杳坐在車裏瞪著他,「你最好沒騙我。」


    江肆懷卻是提醒她,「係好安全帶。」


    溫杳不做,她就看著江肆懷。


    江肆懷看她一臉倔強,無奈之下,他給出承諾。


    「我不會騙你的。」


    溫杳這才扣好安全帶,淡淡地問了一句:「去哪裏?」


    「月梁灣。」


    是他們曾經住過的地方。


    溫杳不想搭理他,直接閉眼假寐。


    江肆懷的餘光看了她一眼,除了她臉上不耐煩的表情。


    一切都和他們曾經的一樣。


    在溫杳看不到的地方,江肆懷笑了一下。


    曾經他不屑的記憶,現在卻是他最渴望的。


    等到了月梁灣後,溫杳就跟著江肆懷下了車,去了他住的地方。


    推開門,一切都是熟悉和陌生。


    江肆懷時刻觀察著溫杳的表情,可她一眉一目間都是平靜,仿佛她不曾來過一樣。


    他憋著氣,對她說:「這裏和你當初離開的一樣。」


    溫杳看了看四周,她坐在沙發處,對他的問題直接反駁了迴去。


    「不一樣。」


    「哪裏不一樣?」


    「心境不一樣了。」溫杳抬眸望著他,曾經那雙眼裏隻有他的溫杳,現在她的眼睛裏除了冷漠便什麽都沒有了。


    江肆懷竟是被她的眼神刺了一下,那種疼後知後覺地蔓延到他的心髒,疼得他皺眉。


    「杳杳,我……」他還沒說完,就被溫杳打斷了。


    「你還沒告訴我關於應摯的事情。」她從始至終關心的都是應摯。


    這點令江肆懷很不爽。


    他扯了扯嘴角,迴屋拿了一遝照片扔到她的麵前。


    溫杳隨意瞥了一眼,可看到熟悉的身影時,溫杳的目光一怔。


    是應摯。


    照片裏的他襯衫半解,因為是側臉,所以她看不清應摯的神色,但是摟著他脖子的女人,她一眼就認了出來。


    是肖情。


    溫杳唿吸一滯,她有點不敢翻下麵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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