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豬肉?那玩意能吃的下去?”李世民都驚呆了,這東西腥臊味那麽重,還會好吃?


    “那你們可錯過了好多美食了。”程羽嘴上這麽說,心裏倒是很好奇,古代不是養豬的啊,怎麽會不吃豬肉呢?看好多穿越的書裏麵都說因為豬沒有閹割,難道是這個原因?


    難道賢弟這邊有讓豬肉變好吃的方法?李世民決定先穩一手,說道:“那就先讓朕帶迴去嚐嚐,看看這味道如何。”


    程羽點點頭,對倆人說道:“那我就先做飯去了。”


    等到程羽再次出來的時候,於謙等人已經跟倆皇帝坐一起了,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麽。


    “都別說話了,坐過來掰饃。”程羽一人給了一個碗,裏麵還放了倆饃。


    “這就是泡饃?這不是餅嘛。”李世民看著碗裏的餅,好奇的問道,這就是要吃的東西?


    眾人也都有這個疑問,就這麽幹吃餅?也沒個啥佐料?


    “想啥呢,你們學我這樣,把這餅掰成小粒,看到沒,就這麽小,跟指甲蓋差不多。”程羽掰了一小粒,讓眾人都看了眼。


    “要自己掰?”朱厚熜問道。


    “那不然呢?還指望誰幫你啊。”程羽邊說邊掰,他也想讓別人幫忙,從小到大吃泡饃就沒掰過。小時候是家長給掰,長大了店裏麵有那種機器掰好的,就這一點一點的掰饃,我受不了。


    眾人也都不再發問,學著程羽的樣子,把饃掰成小塊。


    “我說道長,咱這是吃泡饃,不是葫蘆頭,你掰那麽大幹嘛。”程羽看到朱厚熜掰的那樣子,忍不住吐槽。


    “葫蘆頭又是什麽?為什麽掰大了就是葫蘆頭?”朱厚熜問道。


    “因為泡饃就是要掰小,葫蘆頭就是要掰大唄。”程羽隨口說著,自小到大都是這樣,為啥泡饃要掰小,我也想知道。


    朱厚熜也是無語了,這個算什麽解釋,算了,還是把那些大的再掰小點。


    “賢弟啊,你們這吃個飯都這麽複雜麽?還要客人自己動手啊?”李世民掰的指尖有點疼。


    “這叫情趣懂不懂,你想想,一群人圍坐在一起,把一個饃分兩半,在一點點的掰小,最後讓廚子給你加上羊肉、粉絲、木耳等配料大火熬煮,那個香啊。”程羽也是忽悠著眾人,你以為我想掰啊,這不是沒機器切好的啊,我也是服了,把人掰得手疼。


    眾人聽到這話,瞬間來了熱情,掰得都比剛才認真了。


    不多時,眾人都掰好了,程羽也是一碗一碗得端了進去,等到拿朱厚熜這碗得時候,忍不住說道:“就你掰得這饃,在飯店高低得讓廚子退迴來,讓你再往小了掰。”


    朱厚熜可不管那麽多,手指生疼,以後說啥也不會再掰這個東西了。


    “來,這碗是老李的。看到沒,粉絲木耳黃花菜,再配上大片的羊肉,你就聞聞這味道,香不香。”程羽對李世民說道。


    眾人聞著這味道是直流口水,朱厚熜更是直接說道:“朕的呢?怎麽就隻有他這一份?”


    “這東西得一份一份得煮,別著急,下個就是你得了。”說著,程羽又進了廚房。


    “沒想到賢弟對朕這麽好,先給朕端了上了,這份感情朕就記在心裏了。”李世民看著眾人,得意的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來,都久等了。”程羽也是把所有人的都端了出來,他都覺得自己太笨了,為什麽要一碗一碗得煮,這不是折磨自己呢,索性也就一鍋直接煮完了,到時候也沒人分得清是不是自己掰得。


    跟程羽想的一樣,也沒在在乎這個問題,都是在那裏嘎嘎炫,誰還在乎掰饃的事情。


    “這還有糖蒜,泡饃配糖蒜,那可是一絕。”說著,程羽就把糖蒜分給了眾人,自己則是撥了一個糖蒜直接放嘴裏,是這個味,好久都沒吃了。


    “對了,這泡饃還有一個有趣的傳聞,有沒有興趣聽聽?”程羽問道。


    “好啊,說來給朕聽聽。”朱厚熜邊吃邊說。


    “相傳這宋太祖趙大,還沒得勢的時候,生活十分貧困。有一天流落到長安街頭,身上就剩下兩塊幹饃了。可這饃太幹了,咬不動,看到一旁有一個羊肉鋪在煮羊湯,就懇求給一碗羊湯,好來把饃泡軟了吃。


    店主見他可憐,讓他把饃掰碎了,澆了一碗羊湯泡了泡,趙大吃過後是渾身發熱,饑寒全消。”


    眾人見程羽說的是煞有其事,目光都轉到了範仲淹身上,仿佛在向他求證這件事情的真偽。範仲淹也是愣住了,都看我幹嘛,我怎麽可能知道這事情的真假。


    “還沒完呢。”程羽又把眾人的目光拉了迴來,“等到以後趙大稱帝後,巡遊長安,途經那個羊肉鋪,聞到羊肉的香氣,迴想起了曾經吃羊肉泡饃的情景,便下令停車,讓這店主再做一碗羊肉泡饃。


    這店主慌了,自己又不賣饃。你讓我那頭給你做呢?於是就讓妻子烙了幾個餅,掰成碎末,澆上羊湯,放上羊肉,精心調理好後端給了趙大。


    趙大吃的是十分滿意,大手一揮賞賜金銀百兩,此事立馬傳遍長安,引得來吃羊肉泡饃的人越來越多。”程羽說完,望了眼碗裏的泡饃,這東西還真是不吃的時候想吃,做好了之後覺得就這樣,估計自己這碗又得剩下。


    “哈哈,沒想到這宋太祖還有這等趣聞。”李世民笑道。


    “咱接著說迴這泡饃,它還分幹泡、口湯跟水圍城,吃的時候還能根據自己的口味加點香菜啊,辣子醬啊啥的。吃的時候就溜邊吃,看到沒,從碗這邊,一點一點的蠶食。這樣能保證湯與饃不分離,饃才能始終吃出鮮味。”程羽給眾人演示著。


    其他人也學著程羽的樣,一點一點的吃著。


    程羽看著眾人的樣子,差點都笑出聲,哪有那麽多講究,想咋吃就咋吃,還真信自己這種說法啊。


    不過其他人很快就明白這是程羽在忽悠自己,咋滴吃個飯還能管那麽多?也就張居正跟高拱兩個剛來的人比較拘謹,其他人倒是都放開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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