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什麽死!還不夠疼是吧?」


    應承禹不敢做大動作,悄悄地往她臉邊靠近,唇瓣開啟幅度細微,聲音自然也就更低。


    「疼,特疼。」


    傅荔感受到他輕微唿吸落在唇上,又嗅到他身上藥水的味道,一時間,拎他耳朵的力道都減輕了。


    「知道疼就安分點,吃完了,早點去睡覺!還在這兒跟我扯皮,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應承禹挑眉,又湊近她一點。


    給你收拾。


    傅荔:「……」


    她上手,打算狠狠擰一圈他的右耳朵,結果還沒怎麽動手呢,他就「嘶嘶」地叫喚,裝得要死。她咬了咬牙,直接擰完,還作勢要給他一下。


    應承禹本能地後縮。


    不是,真打啊?


    傅荔看他一臉驚恐,繃不住笑出聲。


    「再敢裝可憐試試,三十多的人了,你當你十幾歲小年輕呢!」


    蒼天哪。


    這句話暴擊。


    應承禹重重地靠在門裏,深深地閉了下眼睛,然後抬手攔住她。


    別說了。


    要命。


    傅荔勾唇,「不愛聽啊,那滾去睡覺?」


    滾就滾唄。


    應承禹嘆氣,直起了身,又看她一眼,然後抬手,用力揉了揉她的腦袋。


    放下手,傅荔用力瞪他。


    他雙手合十,放在臉邊,腦袋一歪。


    晚安,傅小七同學。


    傅荔嫌棄地催促他走,不知不覺的,嘴角卻一直揚著。


    各迴各家,卻都沒睡。


    傅荔看著工作安排,時不時的,上方彈出消息。


    還沒到睡覺時間,應承禹大概是無聊,一直給她發著消息。


    傅荔發現他每次一生病,就特粘人,跟返祖了似的,越活越迴去。


    看在他「死裏逃生」的份兒上,她耐心地跟他嘮著。


    「緒真跟孟齊軒這樣,你心裏有壓力嗎?」應承禹忽然問她。


    她頓了下,「什麽壓力?」


    「你怕不怕,答應了我,將來跟緒真一個結局?」


    「少往自己臉上貼金,我什麽時候答應你了?」


    「我是說如果……」


    「沒這個如果!」


    「行,你說沒就沒吧。」他很少說話,繼續發:「但我還是得替自己說句話,我覺得,咱們跟他倆不一樣。」


    傅荔沒迴應。


    應承禹繼續說:「小七,你自己細想想,孟齊軒當年對緒真怎麽樣,我對你怎麽樣?從小到大,我就算沒滿足你暗戀我的願望,但我對你是不是挺不賴的?」


    傅荔:「……」


    總覺得這話怪怪的。


    應承禹繼續道:「就連你偷親我,我都裝死,讓你親完了。」


    傅荔忍無可忍,給他甩一排死亡微笑過去。


    閉嘴吧。


    應承禹強行總結:「反正,我們跟他倆不一樣,你別搞混了。」


    第1040章 後記應荔篇:見到成霜


    應承禹是希望緒真那一對趕緊迴金陵的,就緒真那情況,他見一迴怵一迴,總覺得這姑娘得做什麽瘋事兒。


    但沒過幾天,緒、孟兩家的父母都來了,似乎是把孟齊軒勸住了,為了讓緒真散散心,兩家人沒催著她迴去,先在婺州的醫院修養著。


    他聽到消息,內心無語。


    「婺州有什麽好的?」他跟傅荔吐槽。


    傅荔翻著文件,頭都沒抬,嘲笑他:「你不是要湊九死一生嗎?他倆在,方便你刷業績啊。省得你糊弄菩薩,剪個指甲剪豁口了,都算死過一迴。」


    照他這湊數的方式,再有幾天,都快讓他湊齊了。


    應承禹不臉紅,「我那是無名指指甲。」


    「你動脈在無名指指甲上?」


    「咱倆將來的婚戒得戴無名指上,這根手指是軍事重地,能隨便豁口嗎?」


    傅荔:「……」


    白癡。


    倆人弱智地扯了一通,應承禹最近在談的一項大外單來了消息,他正了態度,去了會議室。


    他認真工作的樣子,傅荔看著還是順眼的。


    飯點,她下樓用餐,正吃著,桌子被人輕敲了下。


    「傅小姐?」


    女人聲音溫柔,傅荔微頓,抬頭看去。


    她視線在女人白皙秀氣的臉上停留片刻,接著才反應過來。


    哦。


    真愛小姐。


    成霜。


    傅荔張了張口,」有事嗎?」


    成霜看了眼她對麵位置,禮貌問:「我能坐下嗎?有些話想跟您說。」


    傅荔摸不準她的意圖,但看她額頭上都是汗,想起應承禹說她孩子有心髒病,略微有點惻隱之心。


    「坐吧。」


    「謝謝。」


    成霜卸了包坐下,她簡單擦了汗,點了杯涼茶。


    傅荔不動聲色地打量她,感覺她好像圓潤了點,眼角眉梢裏倒沒什麽苦相,看上去過得不錯。


    沉默片刻,成霜主動開口:「我是特地來找您和應少道謝的,小寶已經在杭城住院了,下周一動手術。」


    應少。


    稱唿倒挺客氣的。


    傅荔喝了口湯,說:「這是應承禹幫你的,你謝他就行了。」


    成霜將散落的頭髮別到耳後,笑起來沒什麽攻擊性。


    「都一樣,我知道,是您好心,要不然,他不會幫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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