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法子,就是讓蘇栩消失。


    偏偏時寧還不習慣這套灰色法則,她沒辦法坦然地要一個人的命。


    當然,說句現實的,她還是怕靳宴留下把柄。


    靳宴了解她的心態,沒有多做解釋,她骨子裏太善良,不知道,讓一個人無聲無息消失,其實並不難。


    現階段,她懷著孕,他怕她擔心,才一再收斂。


    第875章 梁西臣病了


    時寧懷孕後,梁雲辭就算不在金陵,也都是隔幾天就來電話,這次竟然有些超時了。


    她主動打過去,梁雲辭說:「瓊州天開始變熱了,我最近沒什麽精神。」


    「什麽時候迴來啊?你跟爸爸都在瓊州好久了。」


    「就最近吧,迴金陵住兩天,我得挑地方避暑了。」梁雲辭說。


    母女倆聊了會兒,時寧掛了電話,才想起來,梁西臣的身份可以在瓊州逗留這麽久嗎?還是說,梁西臣和在金陵時一樣,日常飛來飛去?


    她有疑惑,午餐時就跟靳宴提了一句。


    靳宴說:「爸媽感情好,就算真一直飛來飛去,也是爸爸樂在其中。」


    「就你懂。」


    「都是男人,我當然懂。」


    嘁。


    時寧嘴角提提。


    隔著電話,男人哄著她吃飯,又提起「謎底」,她哼笑兩聲,想了想,說:「給你一小點點提示。」


    靳宴也在吃飯,當即放下筷子,挑眉道:「你說。」


    時寧一一列舉:「太陽係大行星曆表的對比分析,那些沒能成為行星的太陽係天體,太陽係外行星探測研究進展。」


    靳宴皺皺眉。


    他身子後靠,一時摸不著頭腦,「最近對天文又感興趣了?」


    時寧撇嘴,「我一直都很感興趣!」


    笨。


    靳宴笑了,又說:「那是有什麽重大研究發現?忽然覺得自己比我聰明了,就說我笨?」


    時寧:「……」


    她頓了下,說:「不提了,越提越覺得你笨。」


    靳宴無奈。


    正說著話,敲門聲響起。


    他跟時寧說了聲,暫時放下手機,「進。」


    門被推開,不出意料,是周治學。


    「靳總,這兩份申請需要你簽字。」


    靳宴淡淡迴應,將申請單拿了過來,上下掃了一遍,便拿起鋼筆利落地簽名。


    周治學站在他桌前,從進門到拿迴申請文件,不過幾分鍾,但他上前的片刻,還是掃到了靳宴的手機通話頁麵。


    備註:寧寧。


    他眸色微垂,不動聲色地收迴視線,跟靳宴象徵性地打了招唿,然後出門。


    時寧在那邊聽到動靜,猜測道:「周治學嗎?」


    靳宴喝了口茶,「嗯。」


    「你還沒給他穿小鞋把他調走啊?」時寧疑惑。


    靳宴笑了聲,說:「有人把他調到我麵前,自然有人家的用意,我沒必要這麽快讓人家失望。」


    時寧托著腮,咀嚼著肉,琢磨他這話的意思。


    算了。


    反正他肚子裏壞水總是多的,不用她操心。


    小兩口又說了半天,最後是靳宴叮囑時寧休息,才掛了電話。


    下午,臨近下班,時寧正歡快呢,靳宴忽然給她打電話。


    「幹嘛?」她甜甜開口。


    靳宴卻沒跟她開玩笑,說:「我等會兒去接你,咱們一起去趟瓊州。」


    時寧愣了下,「怎麽了?」


    靳宴緩了緩語氣,才說:「你爸爸好像身體不太好,在瓊州接受治療。」


    時寧唿吸窒了下,一時分不清,什麽叫身體不太好。


    「……什麽病,你知道嗎?」她半天後才迴神。


    「具體情況我不清楚,他的身份不同,身體狀況也是機密。」


    第876章 親自去看看


    時寧怎麽也沒想到,梁西臣在瓊州逗留,竟然是因為生病了。


    「你先別急,過去看看情況。」


    靳宴很快到了她辦公室,分析道:「按理說,你爸爸要是有心封鎖消息,我這邊應該不會聽到任何風聲,我能收到,別人也能收到,這很可能是他辦事的一種手段。」


    他說得有道理,但時寧卻心裏突突的,不知為何,她有種不祥的預感。


    見陳朝進來,說已經把行李都收拾好了,她才迴神。


    「我一個人去就行。」


    靳宴當即否決,「我陪你去。」


    「不用。」時寧搖頭,說:「我們現在又不清楚情況,你跟著我去幹什麽,一來一迴又得好幾天,你好好工作吧。」


    「跟你的事比起來,工作不值一提。」靳宴說。


    時寧心裏感動,理智還占上風。


    她順手把平板收起,說:「一輩子還長呢,哪天沒個三五小時,你不能總因為我放下手裏的事吧?我自己一個人去能行,再說了,有的是人跟著我,你放下手裏的事陪我,我反而有壓力。」


    靳宴沉默了下。


    「好啦。」時寧從側麵抱住他,「你就好好留守吧,我去看看爸爸,說不定沒什麽事呢。」


    她說這話,大部分是寬慰自己,緩解緊張。


    靳宴也明白,伸手攬住了她,一時無言。


    他有他的考量,跟著她去,是擔心她。可聽了他的話,他倒是找迴理智,想起很多別的事,他留在金陵,或許對他們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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