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魔怔了。


    外麵,秘書找到樊桃,說了要她打掃的事。


    樊桃有點墨跡。


    秘書老早看出來了,她最近在躲著傅修,於是悄悄告訴她:「傅總今天有酒局,不過去,你見不到他噠!」


    第819章 他過來了


    到點下班,時寧去趕飯局,靳宴也沒迴消息。


    她收了心,專心應酬。


    說是前三個月不能說,可到了酒桌上,她自然不會瞞著。


    董事會也早就知道她懷孕了,酒杯基本沒往她這邊湊,看上去,都還挺體貼的。


    然而,笑著說了兩輪話,就有人提出來:「梁總啊,你這懷著孕,還是在家裏修養比較好。咱們長豐也走了這麽多年了,人才濟濟,你手下不僅有靳總留下的能臣幹將,還有傅律師幫忙,你也不用太操心了。」


    「是啊是啊。」


    「再不行,還有我們這幫老傢夥替你撐著嘛。」


    場麵話說了一籮筐,時寧笑道:「要不是有各位替我撐著,我哪敢在這時候懷孕啊。後麵還有的是仰仗前輩們的時候,我這現在還不算吃力,就不給大家加擔子了。」


    說著,她舉起杯,「我以茶代酒,先敬大家。」


    眾人漫不經心地迴應。


    時寧不能喝酒,但她身邊人能啊,除了靳宴留給她的人,傅修最近是她的「死杆鐵黨」,好多事都是傅修幫他辦的,董事會不少人都看傅修不順眼,這時候自然是猛灌傅修酒。


    幸而,雙方人都不少,而且時寧臉皮厚,誰太過分了,她就端著果汁,明著單獨敬那位,對方要是拿架子不肯喝,她就讓人上酒。


    「這樣,您給我個麵子,我幹了,您隨意。」


    「不不不,使不得使不得。」


    開什麽玩笑。


    你肚子裏那個要是有事,不是要我老命嗎?


    沒法子,這幫老頭也隻能稍加收斂。


    酒過三巡,談到正事兒了,喝得再多的,腦子也清醒了。


    其實時寧沒別的想法,就是最近兩個大項目,涉及到未來幾年的集團規劃,她希望這幫老臣別再給她使絆子,她駕駛著長豐這艘巨輪,平穩行駛都算艱難,更別提再時不時有個浪花了。


    可這些事裏,多少涉及利益和話語權,這幫老頭來來迴迴地不肯讓步。


    氣氛略凝滯時,包廂門被人從外推開。


    剛才就有人去洗手間,這會兒有人進來,眾人也沒在意。


    有人看過去一眼,詫異開口:「靳總?」


    時寧愣了下,抬眸看去。


    果然。


    不是靳宴還有誰。


    他一身西裝,外麵罩著大衣,身後隻跟著一個陳朝,氣勢卻和從前管著長豐時一般無二。


    桌上眾人瞬間都清醒了。


    靳宴雖然才三十出頭,但當年為了拿下集團的控製權,幹的那些事兒,他們可都沒忘。


    時寧一看他來,就知道怎麽迴事。


    她沒起身,很自然地問:「你怎麽來了?」


    身邊人已經讓了位置,靳宴到了她旁邊,說:「聽說你在這邊請吳董一行吃飯,我過來湊個熱鬧,反正迴了家,也是等你,無聊。」


    眾人笑笑。


    「靳總把擔子交給太太,自己可是享清福了啊。」


    靳宴嘴角弧度剛剛好,先給自己倒了杯酒,保持坐著的位置,朝眾人舉杯,一飲而盡。


    時寧看他喝得這麽猛,內心輕嘖了聲。


    第820章 再有下次就跪門口去


    早在靳宴控製長豐後,董事會就已經有過一輪大換血,更老的那一批太能啃,他幹脆都砍了,寧個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也要牢牢抓住話語權。


    所以今天這一桌,已經都是當年認輸的那些。


    隻不過換了時寧,這些人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見了靳宴,立馬換了另外一副麵孔。


    時寧看著,有些懊惱,恨不得像拔蘿蔔一樣,把自己往上拔幾個高度。


    正想著,放在桌下的手被人握住。


    「手怎麽這麽冷?」靳宴低頭問她。


    要他過來撐腰,時寧臉上有點掛不住,而且,出門之前,他們還沒「和好」呢,她抽出手,撅嘴道:「哪裏冷了,剛剛好吧。」


    說罷,她瞄了他一眼,小聲問:「你幾點到金陵的?」


    「六點多。」


    那豈不是立馬就過來了?


    誰家男人誰心疼,時寧看他認真挑菜往她盤子裏放的樣子,剩下那一小半脾氣也沒了。


    她往他那邊靠了靠,說:「我又不是被人為難,要你來幹嘛,我能搞定。」


    「我知道,我是在家等你等得無聊,不如過來接你。」


    他一邊說,一邊夾著一塊肉,遞到了她嘴邊。


    時寧啊嗚一口咬走了。


    靳宴看她認真嚼嚼嚼的樣子,腦海裏想到了漂亮。


    他嘴角勾了勾。


    時寧餘光掃到他的表情,立刻坐直身子,得體優雅地嚼嚼嚼。


    靳宴:「……」


    小兩口是吵得快,好得也快。


    更何況,飯桌上有「敵人」,那自然得一致對外。


    一頓飯下來,出門都牽著手。


    迴了家,餘嬸看他倆這樣,最高興了。


    臥室裏,沒人了,靳宴才問:「在公司裏受氣了,怎麽不告訴我?」


    時寧坐在床上,瞥了他一眼,「告訴你幹嘛?咱們家的傳統,不是獨自承擔壓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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