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2章 她冷靜了


    時寧沒想要靳宴對蘇栩做什麽,如果靳宴反問她,是要蘇栩死嗎?她也是答不出的。就好像靳明傑的事上,她首先擔心靳宴會受反噬,也曾勸過他留有餘地。


    隻是靳宴在蘇栩的事上,跟她講理,讓她害怕。麵對無力的事,她唯一的依靠是他,可他跟理站在一邊,她覺得孤立無援。


    他不是別人,是她的愛人啊。


    她冷靜了,要求見傅修。


    靳宴對她有求必應,很快把傅修請到了家裏。


    「我可以做你的代理律師。」傅修說。


    時寧點頭,「謝謝你。」


    「有關於蘇栩……」她說到這裏,還是會覺得喘不上氣。


    傅修懂她的顧慮,直接說:「我是律師,法律在我這裏,高於一切。沒有人可以玷汙我的信仰,靳宴也不行。隻要蘇栩有罪,我會為你爭取到底。」


    靳宴沉聲道:「我不會幹涉你。」


    「我在跟我的當事人溝通,靳先生,你可以不發表意見。」


    靳宴:「……」


    時寧是信任傅修的,她說:「我可以提一些訴求嗎?」


    傅修打開筆記本,「你說。」


    「如果能爭取到給她量刑,我希望她被判刑,在這條的基礎上,我放棄所有賠償。」


    傅修點頭,同時道:「我需要提醒你,目前的情況對你並不利。醫院方麵,我也了解過,他們希望不要擴大影響,給出的賠償是非常客觀的數字。」


    時寧苦笑。


    「傅律師,你知道嗎?我男朋友前不久,剛給那家醫院捐過一個基金項目,單位是億。你說,他們給我的賠款,會不會是我男朋友的錢?」


    傅修無言。


    這話太銳利了。


    他麵色嚴肅,沒看靳宴的臉,也知道靳宴的臉色一定很難看。


    「還有別的訴求嗎?」


    「有。」時寧聲音堅定,「我要她道歉,為她的有失醫德道歉!」


    傅修說:「目前沒有證據證明,她是故意隱瞞病史。」


    「那就拜託你,托相關部門查一查。我還是那句話,我不信她不知道自己生病。」


    「好。」傅修點頭,「我會盡力。」


    「麻煩你了。」


    說完這這一切,時寧已經疲憊至極。


    靳宴給她倒了一杯水,她沒有喝,隻是問他:「殯儀館那邊怎麽說,我可以為外婆安排葬禮嗎?」


    「你想什麽時候辦,我替你安排。」


    「不。」時寧搖頭,「我自己來。」


    外婆的葬禮,她要用自己的工資來辦,她收入不多,大概,隻能一切從簡了。


    她太累了,跟傅修簡單說了兩句,轉身上了樓。


    靳宴看著她的背影,許久不語。


    傅修關了電腦,沒立即走。


    「她沒跟你提分手?」他問靳宴。


    靳宴擰眉。


    「估計是還沒來得及,等她想起來,會提的。」傅修又道。


    靳宴已經焦頭爛額,無從下手,還要被他刺激,自然不會給他好臉。


    「去辦你的事。」


    傅修身子後靠,鎮定地看著他,「蘇栩這件事,你怎麽看?」


    靳宴沒想到傅修也這麽問他,他按了下眉心,「我說了,依法處理。」


    「你跟我都有數,時寧的猜想不無道理,蘇栩大概率是知法犯法。我隻是好奇,靳宴,你是真的想維護法律,還是另有隱情?」


    第493章 死局


    對於蘇栩,靳宴真的已經沒了愛意,隻有虧欠。


    他之前覺得,愛情是愛情,虧欠是虧欠,從沒想過,有一天這兩件事會發生激烈衝突。


    傅修看他麵色凝重,問了句:「你對蘇栩還有感情?」


    「沒有。」


    「那到底怎麽迴事?」


    靳宴看了他一眼,唇瓣緊抿成了一條線,許久後,才艱難開口:「我跟蘇栩交往期間,我媽曾讓孔輝盯過她。有次我們吵架,她單獨跑了出去,讓孔輝鑽了空子。」


    傅修聽得皺眉,「孔輝?」


    「嗯。」


    孔輝是什麽人,傅修心裏有數,靳宴說得委婉,但他大概也知道情況了。


    這……


    這是什麽破事兒!


    蘇栩出過事,還是因為靳宴他媽,於情於理,靳宴都虧欠蘇栩一輩子。這一迴,蘇栩是欠了時寧的,可時寧有理由對付蘇栩,靳宴卻沒有。他如果為了時寧,動用強權把蘇栩送進去,那也說不過去。


    可他要是不出手,眼看著蘇栩害死時寧的外婆,卻逍遙法外,那時寧也過不去心裏那關。


    設身處地想一想,傅修覺得這簡直是死局。


    忽然,作為律師的敏銳度讓他想到另一種可能。


    「蘇栩這件事,你考證過嗎?」


    「她有視頻。」


    「……」


    嘖。


    真夠絕的。


    傅修想了下,又問:「視頻是……」


    「我讓人驗過,不是合成的。」


    傅修徹底無語了。


    他喝了口茶,對靳宴道:「算你倒黴。」


    靳宴:「……」


    「這件事時寧不知道?」傅修問他。


    靳宴抬眸,靜靜地看他。


    傅修懂了。


    他理解靳宴之前不說,蘇栩出過那種事,靳宴作為知情人,本就不該到處說,更何況,他還是「加害人」的兒子,是蘇栩曾經的戀人,蘇栩是在他們戀愛存續期間受害的,他有理由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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