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眸色閃動,「你怎麽來了?」


    「是大哥有什麽事嗎?」


    「不是。」梁昌態度恭敬,「先生得迴京一趟,那邊離不開人。」


    「這麽快就迴去?」梁雲辭站起了身。


    因為梁赫野出事,梁西臣連夜趕到,比鬱則南這個親爹都來的快,她心裏是無盡的感激。


    可惜,她前兩天隻顧著擔心梁赫野,都沒怎麽見他。


    「先生最近太忙了。「梁昌說。


    梁雲辭心有失落,也隻是快速掩飾。


    「替我帶話給大哥,讓他注意身體。」


    梁昌笑了笑,把手裏的一隻木質首飾盒遞過去,「您身體好,先生少操心,身體自然就好。」


    梁雲辭:「……」


    她聽著這話有點不自在。


    什麽叫她讓梁西臣操心,又不是小時候,她早不給他闖禍了。


    算了。


    梁昌嘴裏能有什麽好話。


    她低頭,隨手打開了首飾盒。


    裏麵是一對翡翠耳釘,是她喜歡的紫翡,玉質溫潤上乘,但算不上極品。


    「大哥買的?」


    「是,先生偶然間看到,覺得適合您就買下了。」


    梁雲辭心裏高興,麵上淡定。


    「替我謝謝大哥。」


    梁昌點頭,然後很刻意地在她臉上看了兩眼。


    不知為何,梁雲辭感覺自己心裏那點情緒,全讓他看完了。


    她皺緊眉,「你看什麽?」


    梁昌:「……」


    他半鞠躬,擺出老正經的模樣,「您好好兒的,我走了。」


    「嗯!」梁雲辭高冷應了聲。


    -


    梁子期心裏亂,她擔心時寧是鬱則南的女兒。


    拿到梁赫野的東西,她皺著眉隨意翻看。


    事實上,根本沒幾樣是梁赫野的,有個女士包,一看就是時寧的。


    當時現場混亂,包裏東西落了一地。


    她跑一趟,不過是想在梁雲辭麵前留個好姐姐的形象。


    「都包起來帶迴去。」她吩咐隨行的人。


    「是。」


    底下人動作麻利地打包,忽然,手上動作太快,將一個小東西給撕壞了。


    「小姐,您看看,這個重要嗎?」


    梁子期隨意掃過去一眼。


    「應該是平安符。」旁人提醒。


    梁子期拿了過來,她翻開一看,先看到了上麵的文字。


    繁體寫的日期:十月九日。


    她皺皺眉。


    時寧的生日?


    她心神平靜,下一秒,忽然,電光火石間,想起一件事。


    靳宴為他們一家接風那晚,不就是時寧的生日嗎?鳳鳴山莊上空,煙花放了很久。


    那天是九月……


    九月?!


    她一把將平安符撕開,努力看清上麵已經暈開的字跡。


    是十月!絕對是十月!


    梁赫野的生日是在十月,卻不是十月九日,這東西肯定是時寧的!


    難道,時寧真是蘇若敏和鬱則南的孩子。


    為了掩人耳目,才把生日提前了?


    梁子期唿吸窒住,她不敢再想,不動聲色命人收好東西。


    出了警局,她才拿出手機給一個號碼發消息。


    有關時寧的信息,還有她父親的信息,她要仔細核查!


    第346章 一直在一起


    梁子期一直等到天黑,終於等來了結果。


    時寧的身份證登記信息是九月4日,他父親意外去世時間是當年的一月,從這條上看,時寧應該是遺腹子。


    可如果時寧是十月出生的,那時間就完全對不上了。


    她更有可能是鬱則南的孩子!


    梁子期心慌不已,讓人繼續去查,確定鬱則南和蘇若敏搭上線的具體時間。


    還有……


    「你們想辦法弄到她的生物樣本,盡快!」


    她想過了,隻有dna鑑定能確保萬無一失。


    鬱則南的樣本太難弄到,但……梁赫野的能弄到。


    梁赫野是鬱則南的兒子,隻要驗時寧和梁赫野的關係,就能知道時寧是不是鬱則南的孩子。


    如果時寧是鬱則南的女兒,那對她來說,真的很麻煩。


    鬱則南在梁氏集團早已紮根,他的女兒,也足夠有份量了。


    梁子期再三考慮,決定再給自己上一道保險。


    梁家養女這個身份終究太薄,她必須成為靳太太!


    這麽一想,她給正在國外度假的梁泓督打了電話。


    「爺爺,我是子期……」


    -


    靳宴一句「不會結婚」,讓時寧摸不著頭腦。


    她不明白,他這算什麽意思。


    靳宴卻覺得,他這已經算「表白」,她能明白他。


    「你表得挺好,但是下迴最好別表了。」傅荔吐槽。


    應承禹跟著嘲笑:「時寧要是能懂你,除非她腦子也有泡。」


    靳宴:「……」


    他跟時寧同床共枕這麽多天,他們之間該有的默契還是有的。


    他不信,她不懂他。


    他已經給出承諾了,隻要她願意,他不會跟任何人結婚,他們可以永遠這樣。


    傅荔說:「真正可怕的是,你們男人竟然覺得這種承諾算表白。」


    應承禹跟她觀念完全不同,他雖然覺得靳宴表的白垃圾,但他覺得靳宴的承諾很有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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