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太涼,她隻能往前,緊緊地抱住他。


    「洗完了,迴房間再……唔!」


    她退一步地央求,唇瓣卻被無情堵住。


    很強勢的吻,快速地奪走了她的唿吸。


    他不太溫柔,更是直奔主題。


    時寧沒法子,隻有最後一點要求。


    「……關燈。」


    豈料,她剛說完,靳宴就摸上了牆上防水的開關裝置。


    一時,燈光更亮。


    同一時刻,被他完全侵占,時寧咬死了唇瓣。


    第165章 你不知道我喜歡你嗎


    靳宴在浴室隻要了一次,全程無話。


    從裏麵出來,他就去了書房。


    時寧被弄得腰腿酸軟,照鏡子梳頭髮時,才發現自己兩眼紅得跟兔子似的。


    淋浴的水大,到後來她哭出了聲,靳宴就堵著她嘴巴,,她隻能含淚嗚咽。


    在一個屋簷下,她受不了這種冷待,起身去了趟廚房。


    書房裏,靳宴坐在辦公桌後,麵無表情地看著屏幕上的文件。


    時寧推開門時,他指間夾著煙。


    滿屋的煙味,時寧嗆了兩聲,把換氣給打開了。


    她放下茶,看了一眼男人,「我給你煮了點醒酒茶。」


    靳宴沒看她,起身走向印表機。


    「我沒喝多少酒。」


    他淡淡一句,拒絕了她的好意。


    印表機開始運作,不大不小的動靜,更放大了彼此間的沉默。


    時寧看著杯子升騰的熱氣,好似連眼眶也慢慢跟著發了熱。


    靳宴走到桌邊,抽出鋼筆在紙張上落筆,身後細微的一下吸鼻子的聲音,讓他的筆停頓一瞬。


    時寧舒了口氣,轉身看著他的背影。


    她鼓足勇氣開口:「你在生氣嗎?」


    男人沒開口,丟下鋼筆的同時,吸了口煙,然後隨手地將菸灰點在水晶缸裏。


    時寧繼續說:「應少隻是跟我多說了兩句,可能有點太親密了,下次,我會注意。」


    她姿態已經夠低了,如果這樣他還不滿意,那她就迴房間了。


    室內還是安靜。


    他似乎還是不打算理她,隻是抽著煙看文件。


    算了。


    時寧這麽想著,準備把茶端出去。


    剛要轉身,靳宴淡淡開口,口吻貌似尋常:「應承禹跟你說什麽了?」


    時寧愣了下。


    應承禹說的第三條又竄進了腦海。


    她握著杯子的手慢慢收緊。


    明明內心知道靳宴不會喜歡她,可被應承禹言中的結果,還是讓她驚喜了片刻。


    她舔了下嘴巴,略有無措,「沒什麽……」


    她總不好說,是應承禹說他喜歡她,還教她迴來試他,那也太給自己臉了。


    心跳得正快,她抬眸看去,卻發現男人一言不發,力道很不客氣地將手裏那份文件丟在了廢紙簍裏。


    她眼眸微顫。


    隻一秒,她就察覺出來,是自己的迴答太過敷衍了。


    他大概以為,她在隱瞞。


    這麽小心地揣摩一個人的心思,真的很折磨人。


    時寧嘆氣,卻控製不住自己,走上前去,從後麵抱住男人。


    靳宴沒拒絕她。


    時寧將臉貼著他的後背,感受到他身體的溫度,認命般的閉上了眼睛。


    她換了個說法:「他問我,是不是喜歡你。」


    話音落下,男人的動作明顯停了。


    時寧緊張得喉嚨發緊。


    身前,男人平靜的聲音傳來,似乎事不關己。


    「嗯,你怎麽答的?」


    時寧苦笑,「教授覺得我會怎麽答?」


    靳宴將菸頭按滅在了菸灰缸裏,伸手去拉她的手臂。


    時寧以為他要她鬆開,手臂有片刻僵硬,接著,男人隻是轉過了身。


    他靠著辦公桌,視線落在她臉上,目光沉沉。


    時寧迎上了他的眼神,「教授那麽聰明,真的不知道答案嗎?」


    「還是說,你在裝不知道。」


    第166章 你可以試著拿捏我


    屋內光線柔和,卻能照清時寧眼裏的情意和掙紮。


    她眼角紅紅的,眸色濕潤。


    靳宴再硬的心腸,也不免要軟下三分。


    更何況,讓她問中了。


    她的感情,他一清二楚,並且,正在享用。


    「女人心,海底針,多變。」他詭辯著避開她的詰問。


    時寧扯了下嘴角。


    「教授連天上的星星都能研究清楚,海底針又怎麽樣?」


    她仰起頭,有些倔強地看著他,一副非要他給他說法的意思。


    靳宴胸口那股無名之火,愣是讓她給看沒了。


    偏偏她還要滴下一滴眼淚來,燙得他心頭髮熱。


    他有些後悔,剛才不該欺負她。


    把那些壓迫人的手段用在她一個小姑娘身上,實在不夠光明。


    把人拉到了懷裏,他親手抹去她眼下那顆淚珠。


    「哭什麽?」


    「喜歡我,是什麽丟人的事嗎?怕成這樣。」


    他態度軟下來,時寧垂了垂眸。


    「合約裏,是不是沒有寫過我可以喜歡你?」


    「靳宴,我這樣算不算違約?」


    她聲音輕輕的,問得幼稚,也足夠扌寮人心弦。


    靳宴憑空生出些縱容她的心思,他撫著她的頭髮,說:「合約的最終解釋權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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