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宴攬住了她的腰,輕拍了一下,無聲地安撫。


    時寧吸著鼻子,悶聲問他:「教授,你怎麽做到的啊?」


    「買你家房子的那戶人家,並沒有改動房子的格局。」他說。


    原來如此。


    她知道,對他來說,做到這些,大概隻是一句話的事。可是,還是控製不住地感動。


    靳宴抱了她片刻,在她耳朵上親了下。


    「先別哭,去看看陽台上,有給你的禮物。」


    時寧鬆開他,紅著眼睛看他,「還有禮物嗎?」


    「布置個房子就算禮物,那你也太好哄了。」靳宴挑眉道。


    時寧笑了。


    她轉身,按照他說的,走去陽台方向。


    陽台是封閉的,有一扇電動移門。


    門緩緩拉開,時寧逐漸看清那件禮物的全貌。


    天文望遠鏡!


    她這迴真的詫異,實在不明白,靳宴怎會知道她心中所想。


    她不可置信地邁動步伐,逐漸靠近望遠鏡。


    這間房子已經很大,有時寧曾經的家兩倍大。可這架望遠鏡放在陽台上,還是顯得空間逼仄。時寧對天文有所了解,一時間,也不知道這架望遠鏡的型號,上手摸的時候都很小心。


    她太興奮了,盯著看了半天,等到興奮沉澱下來,才是滿滿的驚喜和感動。


    靳宴從後麵抱住了她,下巴壓在她肩上,「喜歡嗎?」


    時寧點頭。


    她迴過神,側過臉看他。


    他視線定定,漆黑的眸子裏,印出的隻有她的臉。


    就這麽一瞬間,時寧沒有任何錯覺。


    她覺得,他給的愛是真實的。


    她輕輕轉身,再次抱住男人,小動物一樣,蹭蹭他的脖子。


    無以迴報,她隻能一遍遍道謝,輕輕喚他。


    靳宴把她圈在懷裏,揉著她的頭髮,低頭時,一貫冷淡疏離的麵孔上,有令人心動的寵溺。


    「時寧。」


    時寧側著臉看他,眸中尚有濕潤的水光。


    她聽到男人說:「叫我的名字。」


    她眸色輕顫。


    她叫過他靳總,叫過他教授,卻從沒叫過他名字。


    因為她心裏清楚,他們之間,隔得太遠。


    他就像是天上的星星,高不可攀。


    既然沒有可能,就從一開始,斬斷自己的奢望。


    可她是個正常人,沒辦法永遠冰封自己的心,至少在這一晚,她控製不住自己,大膽放肆地抱緊他。


    「謝謝你,靳宴。」


    迴應她的,是唇瓣上的溫柔觸感。


    她唇瓣張開,心甘情願地迎接。


    第114章 心癢


    臥室


    男人的襯衫西褲,混著女人的長裙和bra,曖-昧地散了一地。


    落地燈含蓄地發著光。


    床頭,時寧坐在靳宴腿上,發出難耐的聲音。


    她身上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今晚氣氛又不錯,她覺得靳宴會在這裏徹底要了她。


    事實上,靳宴也確實試探了她的身體。


    然而,她太緊張了。


    靳宴倒不介意,手掌貼著她的後腰,作安撫姿態。


    髮絲沾濕之際,時寧靠在他懷裏,麵頰坨紅。


    她試圖放鬆過,可是靳宴帶給她的興奮,讓她無法控製這具身體。


    她有些懊惱,埋著臉不說話。


    靳宴托著她的下巴,眸色深深。


    「時寧,你是不是怕我?」


    一碰她,收攏得跟什麽似的。


    時寧臉上溫度更高,她越發抱緊他,隔了好久好久,才在他耳邊說。


    「你上次弄疼我了……」


    那迴在車裏,她受藥物控製,當時隻覺靈魂被男人撞碎,上下不得,可事後迴到家,她腫了好幾天。


    靳宴當然知道。


    那迴他算不上溫柔,事後,借著上藥,還把人欺負了一遍,也難怪她要心有餘悸。


    懷中人羞赧難當,還是把心裏話和盤托出。


    他低頭看她時,她眼神怯怯,隻對視一眼,就別過了臉,以極為依賴的姿態,把臉埋進了他的頸窩裏。


    剛剛才有過一迴,他本來就沒痛快,哪經得起她這樣無意識的眼神扌寮撥。於是,放在被子上的有力手臂,重新迴到了被下。


    時寧咬著唇瓣輕哼。


    她躲了兩下,靳宴卻哄道:「你大腿上淤青還沒全散,今天不要你。」


    時寧詫異。


    可下一秒,她就紅了臉。


    男人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他人前矜貴雅致,高不可攀,到了床上,卻放肆過分,花樣百出。


    夜色,愈濃。


    -


    那晚過後,時寧明顯跟靳宴更親密了。


    她搬離了江南城,自己的小家裏東西卻逐漸增加,因為靳宴幾乎每晚都住在她那裏。


    下班後,她去看了外婆,迴來準備晚餐。


    九點多,靳宴應酬結束,敲開了她的門。


    她給他煮醒酒茶,為他放洗澡水。


    不出意料,倆人又得滾到床上去。


    她的傷早已痊癒,可靳宴總留著一點,不跟她做到最後。


    起初,她鬆口氣,漸漸的,心裏便覺得又跟羽毛落下,時不時地撓兩下。


    心癢的,好像不是靳宴,是她。


    她感覺,靳宴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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