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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一套三室兩廳的房子,幹淨明亮,格局也很經典,因為是頂層,層高超過三米,顯得很寬敞。


    進門是南北相通的餐廳,客廳與陽台,往裏走,一麵是主臥次臥,另一麵是衛生間和第三居。


    死者就吊在第三居的窗口旁,這間屋子被打造成了書房辦公室的樣子,陳設很簡單,一套書櫃貼著牆,另外就是電腦桌椅,那采用人體工學原理製造的真皮電腦椅,正翻到在死者的腳下。


    死者是掉在窗簾杆上的,吊著脖子的是一條女士的紅色窄款腰帶,身體已經僵硬且出現了屍斑,長長的舌頭和微微搖晃的身體讓人不寒而栗。


    而劉劍鋒卻宛如鬼上身一般的露出了詭異的笑容,梁夢竹掛斷電話正好看到這一幕,麵對一具吊死的屍體,竟然能露出這樣的表情,他是魔鬼嗎?


    這件事兒很快就傳開了,看熱鬧不怕事兒大的人們開始蜂擁而至,幸好警方及時趕到,拉起了警戒線,隻允許街道辦的負責人員跟隨進場。


    梁夢竹沒想到來的竟然是市局刑警隊的人,不是冤家不聚頭啊,帶隊的竟然是前晚宴會,要她演女伴的那個官二代隊長趙凱平。


    雖然梁夢竹對他不屑一顧,甚至滿心鄙夷,但不得不說,這家夥穿著警服,確實是一副高大威猛,英俊瀟灑的正麵人物形象,很適合去拍警方宣傳片。


    趙凱平一進門不看屍體先看梁夢竹,似乎知道是她的片區出了事兒,所以特意過來看熱鬧的。


    因為正常遇到這種事兒,應該先有轄區派出所的刑警出警,有人命案移交給區分局刑警隊接手,大案要案才到市局刑警隊,人家這屬於紆尊降貴了。


    趙凱平看了看梁夢竹,眼神中有些幸災樂禍,又看了看劉劍鋒和哭的死去活來的男人,輕輕一擺手,立刻就有鑒證人員和法醫上前采證,同時他語氣冷冷的說:“我是市局刑警隊的趙凱平,現在這裏由我接手,無關人員和低級別的警務人員請離開現場。”


    這話貌似公事公辦,但實在太不客氣了,完全是居高臨下,盛氣淩人,而且分明說的就是低級警務人員梁夢竹啊。


    梁夢竹一個女孩子堅持做警察,之前麵對殺手都臨危不懼,主動出擊,性格之堅強倔強可想而知,聽到這話當即就瞪起了眼睛,寸步不讓的說:“趙隊長,案件發生在我所負責的轄區,我既是第一個到達現場的人,又是報案人,於情於理我都應該在場。”


    “你……”趙凱平沒想到會被懟,不由得咬牙切齒,之前在酒會上梁夢竹遲到,他想教訓兩句,就被她懟過,這次照舊不慣著他,這小辣椒還真是辣人。


    不過梁夢竹說的沒錯,於情於理都應該在場,所以趙凱平為了找迴麵子,轉頭看向劉劍鋒道:“無關人等請離開。”


    他拿梁夢竹沒辦法,想在劉劍鋒身上耍耍權威,找迴麵子,可劉劍鋒就更不會慣著他了,直接淡淡的說:“我是死者家屬。”


    “什麽?”不僅是趙凱平大吃一驚,梁夢竹和那個哭得幾乎斷了氣的男人也不例外。


    劉劍鋒神色哀傷的說:“死者是我遠房親戚,不信你們可以查,她叫李燕玲,今年三十五歲,是本市食品廠某科室的主任,她的母親叫周桂琴,是我二姨姥爺的外甥女,近期去世了,我是代表我父母和家人,從外地專程趕來吊唁的,按照關係來論,她算是我表姐。”


    這關係還真夠遠的,趙凱平問隨行而來的街道辦事處的工作人員:“知道死者身份嗎?”


    工作人員是個四十多歲的女人,根本就不敢看現場的屍體,早就嚇得魂不附體了,拿著登記記錄,道:“如果是這個房間的物業,登記顯示卻是是叫李燕玲,還有她丈夫朱家鬆,這位就是朱先生,我認識的。”


    趙凱平又看向了那個男人,男人在短暫停頓之後,立刻又開始嚎哭道:“沒錯,她是叫李燕玲,是我妻子,我嶽母也確實叫周桂琴在近期過世了,隻是我不認識他。”


    有了這些話,他認不認識劉劍鋒已經無所謂了,因為劉劍鋒詳細說出了死者的個人信息,現在也沒有條件和時間去核實他們的親屬關係,而且根據我朝,刑事案件辦理程序中的相關規定,在得到警方允許,不影響勘察工作的情況下,家屬是刻意在場的。


    所以趙凱平無奈的說:“站在一邊別出聲。”


    劉劍鋒無所謂的聳聳肩,不動聲色的站在一旁。


    梁夢竹好奇的看著他,她是絕對不相信劉劍鋒和死者有什麽親屬關係的,可他又能準確的說出死者的相關信息,這是怎麽迴事兒?


    難道他真的是從未來穿越而來,提前知道了這起案件,所以了解各種細節?那他真的是自己未來的老公嗎?


    這就是無心插柳柳成蔭,劉劍鋒要真是穿越來的,何必為了黃泉組織費這個勁。


    至於死者的相關信息,那是因為進門的時候,鞋櫃上放著一份文件,而且是一份悲哀的文件,是死者李愛妍為其母親周桂琴辦理喪葬撫恤等相關事宜的文件,而且她母親剛剛去世不久,結果她這麽快就去找母親團聚了,盡管她不是自願的。


    沒錯,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劉劍鋒不僅看到了鞋櫃上的文件,還發現了死者並非如現在看到的,好像自縊身亡似得,她可能是被謀殺的。


    劉劍鋒之所以要留在這裏,就是要等警方進行調查後獲取更多信息,進而找出兇手,讓死者沉冤得雪,讓兇手受到應有的製裁,而且他已經有了明確的思路了。


    特工,不僅要保衛國家安寧,更要保護每個公民的生命財產安全。


    就在鑒證人員采證拍照之後,警察終於將死者放了下來,恐怖的氣氛頓時減弱了幾分,進而法醫開始做相關的檢查。


    同時,趙凱平雖然心情不爽,但還是耐著性子詢問梁夢茹和那男人朱家鬆。


    聽梁夢竹介紹完之後,趙凱平吃驚的瞪著朱家鬆,道:“你一直都在家,出了這麽大的事兒你竟然不知道?”


    男主人朱家鬆此時眼睛也哭腫了,嗓子也喊啞了,悲痛欲絕的恨不得隨之而去,聽到趙凱平的質問,他更是痛苦的抓著頭,道:“是啊,怪我呀,都怪我,我嶽母剛去世沒多久,我明知道她最近心情很差,情緒低落,卻沒有耐心勸慰她,沒有給她足夠的關懷,但我萬萬沒想到她會這麽想不開,竟然會……阿玲啊,你怎麽這麽傻呀!”


    趙凱平無奈一歎,盡量用平和的語氣說:“朱先生,你的心情我們完全理解,但為了盡快處理,還請你忍住悲痛,配合我們一下,具體說說相關情況吧。”


    朱家鬆哭了一會,用沙啞的聲音說:“我嶽母上周去世了,阿玲悲痛欲絕,為了料理喪事特意跟單位請了假,最近幾天情緒都非常低落,恰好這兩天我也特別忙,就沒有特別關注她。


    昨天晚上我差不多十點多鍾到家,她的情緒有了一些好轉,還給我準備了宵夜,還聊了會天,她說請了這麽多天喪假,單位很多工作扔下了,所以晚上要加加班,趕趕進度,讓我自己先睡了。


    哦,忘了介紹了,我是天涵律師事務所的律師,警官你們應該知道,我們做律師的平時工作忙,壓力他,所以我患有神經衰弱症,尤其最近發病嚴重,所以需要安眠藥來助眠,昨晚吃完宵夜,我就吃了藥睡了,睡得很沉,要不是剛才這位警官來敲門,我都不知道出事兒了,這都怪我呀……”


    說著說著,朱家鬆的情緒又激動了起來,起身就要朝剛放下來的死者屍身上撲,悲痛的樣子讓聞者傷心,見者流淚。


    這種情緒下,自然不能再詢問了,畢竟人家是死者家屬不是嫌疑人,找個年輕警員陪著他。


    這時,法醫也做完了初步檢驗,直接說道:“從肝溫,屍僵和屍斑來看,死者的死亡時間已經超過了八小時,應該在昨晚十二點到一點左右。


    死因很明顯是窒息而死,身上沒有其他傷痕,無約束傷,指甲完好,也沒有與人打鬥過的痕跡。”


    趙凱明聽完,特意瞥了梁夢竹一眼,似乎就是要表現給她看似得,果斷的說:“這麽說的話,種種特征都符合自殺的標準啊。”


    “表麵看是這樣,如果需要具體證明,可能要解剖。”法醫說道。


    “什麽?解剖?”悲痛欲絕的朱家鬆頓時抬起頭,堅定的搖頭道:“不行,不行,阿玲她最愛美了,她已經這樣了,你們還要她死無全屍嗎?”


    一見朱家鬆如此激動,趙凱平連忙道:“朱先生你別激動,如果確定是兇殺,為了確定死因,我們必須要進行解剖,但如果有可能是自殺,我們則會尊重家屬的意見,畢竟解剖也需要家屬簽字的。”


    這一點是辦理案件程序中明文規定的,如果死因不明,經過上級領導批準,可以進行屍檢解剖,通知家屬到場簽字,即便家屬拒絕簽字,警方隻需要注明後,仍然有權利進行解剖,畢竟是兇殺的刑事案件。


    但如果死因已查明,則可以讓家屬將屍體領迴,所以趙凱平說這話,說明他心裏幾乎已經認定這是一起自殺案件了。


    這一切表麵看起來確實很想自殺,母親去世,悲傷過度想要尋思,這個動機絕對充分,沒有約束傷,沒有打鬥痕跡,也足以證明是自殺,當然最主要的是,死者家屬貌似也認可是自殺,還強烈反對解刨。


    正所謂,民不舉官不究,更何況樓下圍觀群眾越來越多,盡快給出一個合情合理大家都能接受的理由,你好我也好。


    所以,趙凱平看似就要宣布了。


    但劉劍鋒卻決不允許這樣的事兒發生,作為特工,他有責任抓捕壞人,還死者一個公道,作為從未來穿越來的,梁夢竹的老公,也有責任幫她立功受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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