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製劑，」淩意舶裝傻，「什麽抑製劑？」
楚漾側過臉看他：「上次經過你同意之後，我把渝水帶來的抑製劑放家裏小冰箱了啊，你……你扔了？」
淩意舶單手撐著臉：「沒扔，藏起來了。」
楚漾那雙漆黑沉靜的眼眸中有些微動：「你藏哪兒了？」
他相信這種事淩二這小混蛋是幹得出來的。
當初就不該相信他會把抑製劑好好保管。
就差上手揪這人的狗耳朵了！
「那東西對身體不好，要少打，這也算是謹遵醫囑了，」淩意舶擰上藥膏蓋子，很有自己的一番見解，「你今晚就住在漫合，別出去了。家裏有多的房間，你真出點兒什麽事我還能照顧你。」
楚漾垂著眼睫，還在拚命思考前因後果以及後續計劃是否被打亂。
他說：「出不了什麽事。」
見楚漾仍然覺得不妥，淩意舶又道：「你不是說你分泌不出信息素嗎，或者說你的信息素沒有什麽味道，影響不了什麽人。」
好有道理啊。
他麵色嚴肅地說著，要不是眼神忍不住落在楚漾那張一開一合的淡色嘴唇上，淩意舶自己都要信了。
楚漾搖頭：「也不是，偶爾會有點味道……哎你別！」
他話說了半截，直接被按倒在沙發上。
推不開動作強硬力氣大的淩意舶，楚漾隻能用膝蓋頂著不讓他更近一些，隻覺得這張過於有侵略性又淩厲的臉靠得太近——
這樣一張具有殺傷力的臉，熱切又直接。
楚漾的唿吸已經亂成一鍋粥了，抓住淩意舶胳膊的手不由得收緊，卻因為身體發軟而力道不足，越捏越像在調情。
「現在還不行……」
音色還是那副清冷的調調。
「什麽不行？」
淩意舶低下頭嗅了嗅，手掌很放肆地在他腰上揉了一把，聽楚漾和空調溫度差不多的語氣，想要逗弄的興致來得更加濃烈了。
「什麽不行啊，楚首席，你說清楚？」
楚漾臉頰通紅：「……」
淩意舶對此非常滿意，猛地鬆開他，斜倚靠在沙發背上，一條腿敞開著，另一條腿彎曲起來，抬起下巴點了下：「不要折騰了，你就在這兒睡，睡客房，我保證不動你。」
楚漾整理好被揉捏得褶皺的襯衫，愣了下：「不合規矩。」
「你我不合規矩的事情做得還少了麽，誰家保鏢和僱主親嘴兒的啊，誰家保鏢讓僱主……」
淩意舶話還沒說完：「唔。」
嘴被捂住了。
淩意舶低頭按住楚漾捂過來的手，衝著手掌心親了一下。
楚漾沒收迴手，隻睜大了眼瞪他。
就算被堵住了嘴，淩意舶還是要把剩下的字說完：「口。」
楚漾那張五官濃鬱表情寡淡的臉，肉眼可見地還在持續紅溫：「你……不許說。」
淩意舶忽然覺得兩人關係的確進步了不少。
要是換做以前，楚漾肯定觸電一樣收迴手去，然後再氣鼓鼓地耳朵通紅，轉身走人。
說不定還半路折返迴來踹他一腳！
算了。
心軟心善的楚首席生氣肯定有他的道理。
淩意舶仰起頭笑了：「你扇我一巴掌我也認。」
「不扇。」
捨不得。
楚漾自認栽，沒說話，起身打量客房所在的方向——在書房與主臥之間。
淩意舶不喜歡有外人來住，所以在裝修初期就已經把原本有的客房格局改掉了，專門弄了個房間來放他那些五花八門的愛好必需品。
他那些奇怪的玩意兒堆得像小山，周渡曾經說過，瞧瞧，這麽多興趣愛好，這才是真正熱愛生活的人啊！
李觀棋評價，這叫不愁生計的人，跟愛不愛生活關係不大。
咦怎麽二少爺不玩兒高爾夫呢。
嫌不夠刺激，太老頭樂了。
就喜歡不珍惜生命是吧。
咱們二少爺喜歡什麽射擊射箭啊，跳傘啊，籃球啊什麽高危對抗的，據說前幾年想玩兒翼裝飛行被淩總差點兒提前斬了一對胳膊！
這麽多年過去了，楚漾還記得淩意舶非要買翼裝飛行裝備的時候，自己也被嚇得夠嗆，生怕攔不住。
「那我就睡這裏，」楚漾記得浴室也在屋內，他往裏看一眼，詫異道：「你床單都換過了？」
「換了啊，隨時等著你迴來住。」
淩意舶用的詞語是，迴來。
楚漾愣了愣，扶住門框，迎上淩意舶頗為熱切的眼神：「時間不早了，我去休息了。」
「好。」
淩意舶迴答得十分爽快，連楚漾都沒想到他居然就這樣作罷。
「我也迴房間休息，有事你給我打電話。」
他晃晃手中屏幕常亮的手機，轉身去餐桌邊擰開一瓶礦泉水仰頭喝下，喉結上下滾動著，等半瓶水下肚，手背擦擦嘴角的水漬，又偏過頭來看楚漾。
像是吃準了楚漾還在盯自己。
「……」
楚漾假裝沒看見地飛快挪開視線。
偏了偏腦袋，擋住通紅的耳朵，他鎮定心神，關上房門，進衛生間洗澡洗漱。
用手沾了點兒涼水，楚漾洗洗手，又摸摸耳朵，試圖讓過於高熱的溫度降下去。
淩意舶甚至連洗漱用品都備好了。
楚漾側過臉看他：「上次經過你同意之後，我把渝水帶來的抑製劑放家裏小冰箱了啊，你……你扔了？」
淩意舶單手撐著臉：「沒扔，藏起來了。」
楚漾那雙漆黑沉靜的眼眸中有些微動：「你藏哪兒了？」
他相信這種事淩二這小混蛋是幹得出來的。
當初就不該相信他會把抑製劑好好保管。
就差上手揪這人的狗耳朵了！
「那東西對身體不好，要少打，這也算是謹遵醫囑了，」淩意舶擰上藥膏蓋子，很有自己的一番見解，「你今晚就住在漫合，別出去了。家裏有多的房間，你真出點兒什麽事我還能照顧你。」
楚漾垂著眼睫，還在拚命思考前因後果以及後續計劃是否被打亂。
他說：「出不了什麽事。」
見楚漾仍然覺得不妥，淩意舶又道：「你不是說你分泌不出信息素嗎，或者說你的信息素沒有什麽味道，影響不了什麽人。」
好有道理啊。
他麵色嚴肅地說著，要不是眼神忍不住落在楚漾那張一開一合的淡色嘴唇上，淩意舶自己都要信了。
楚漾搖頭：「也不是，偶爾會有點味道……哎你別！」
他話說了半截，直接被按倒在沙發上。
推不開動作強硬力氣大的淩意舶，楚漾隻能用膝蓋頂著不讓他更近一些，隻覺得這張過於有侵略性又淩厲的臉靠得太近——
這樣一張具有殺傷力的臉，熱切又直接。
楚漾的唿吸已經亂成一鍋粥了，抓住淩意舶胳膊的手不由得收緊，卻因為身體發軟而力道不足，越捏越像在調情。
「現在還不行……」
音色還是那副清冷的調調。
「什麽不行？」
淩意舶低下頭嗅了嗅，手掌很放肆地在他腰上揉了一把，聽楚漾和空調溫度差不多的語氣，想要逗弄的興致來得更加濃烈了。
「什麽不行啊，楚首席，你說清楚？」
楚漾臉頰通紅：「……」
淩意舶對此非常滿意，猛地鬆開他，斜倚靠在沙發背上，一條腿敞開著，另一條腿彎曲起來，抬起下巴點了下：「不要折騰了，你就在這兒睡，睡客房，我保證不動你。」
楚漾整理好被揉捏得褶皺的襯衫，愣了下：「不合規矩。」
「你我不合規矩的事情做得還少了麽，誰家保鏢和僱主親嘴兒的啊，誰家保鏢讓僱主……」
淩意舶話還沒說完：「唔。」
嘴被捂住了。
淩意舶低頭按住楚漾捂過來的手，衝著手掌心親了一下。
楚漾沒收迴手，隻睜大了眼瞪他。
就算被堵住了嘴，淩意舶還是要把剩下的字說完：「口。」
楚漾那張五官濃鬱表情寡淡的臉，肉眼可見地還在持續紅溫：「你……不許說。」
淩意舶忽然覺得兩人關係的確進步了不少。
要是換做以前，楚漾肯定觸電一樣收迴手去，然後再氣鼓鼓地耳朵通紅，轉身走人。
說不定還半路折返迴來踹他一腳！
算了。
心軟心善的楚首席生氣肯定有他的道理。
淩意舶仰起頭笑了：「你扇我一巴掌我也認。」
「不扇。」
捨不得。
楚漾自認栽，沒說話，起身打量客房所在的方向——在書房與主臥之間。
淩意舶不喜歡有外人來住，所以在裝修初期就已經把原本有的客房格局改掉了，專門弄了個房間來放他那些五花八門的愛好必需品。
他那些奇怪的玩意兒堆得像小山，周渡曾經說過，瞧瞧，這麽多興趣愛好，這才是真正熱愛生活的人啊！
李觀棋評價，這叫不愁生計的人，跟愛不愛生活關係不大。
咦怎麽二少爺不玩兒高爾夫呢。
嫌不夠刺激，太老頭樂了。
就喜歡不珍惜生命是吧。
咱們二少爺喜歡什麽射擊射箭啊，跳傘啊，籃球啊什麽高危對抗的，據說前幾年想玩兒翼裝飛行被淩總差點兒提前斬了一對胳膊！
這麽多年過去了，楚漾還記得淩意舶非要買翼裝飛行裝備的時候，自己也被嚇得夠嗆，生怕攔不住。
「那我就睡這裏，」楚漾記得浴室也在屋內，他往裏看一眼，詫異道：「你床單都換過了？」
「換了啊，隨時等著你迴來住。」
淩意舶用的詞語是，迴來。
楚漾愣了愣，扶住門框，迎上淩意舶頗為熱切的眼神：「時間不早了，我去休息了。」
「好。」
淩意舶迴答得十分爽快，連楚漾都沒想到他居然就這樣作罷。
「我也迴房間休息，有事你給我打電話。」
他晃晃手中屏幕常亮的手機，轉身去餐桌邊擰開一瓶礦泉水仰頭喝下，喉結上下滾動著，等半瓶水下肚，手背擦擦嘴角的水漬，又偏過頭來看楚漾。
像是吃準了楚漾還在盯自己。
「……」
楚漾假裝沒看見地飛快挪開視線。
偏了偏腦袋，擋住通紅的耳朵，他鎮定心神，關上房門，進衛生間洗澡洗漱。
用手沾了點兒涼水，楚漾洗洗手，又摸摸耳朵，試圖讓過於高熱的溫度降下去。
淩意舶甚至連洗漱用品都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