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先生,南小姐,讓你們看笑話了,我們這一家三口,有些繃不住情緒。”


    紀仁會不忘和薄夜寒還有南梔說話,“來來來,我敬你們二位一杯。”


    “好。”


    薄夜寒和南梔同時舉杯,和紀仁會輕輕碰了杯。


    紀仁會一口飲盡杯中的酒,“今天我高興,我幹了,二位隨意。”


    “爸,媽,你們身體不好,少喝一點。”


    沈思蘅和沈星糖在國外的時候就結婚了的,這次迴來,確定了沈星糖和紀仁會夫妻的關係,他便跟著她改口叫了爸媽。


    反正,他是不會認沈書林那個死去的爹的,至於謝幼君,從小就送他們出了國,沈思蘅對她也沒有太深的感情。


    沈思蘅和沈思淼這個妹妹,雖然也有聯係,但到底不在一起長大,兄妹之間的感情也不深,甚至可以說,都比不上關係好一些的朋友。


    “思蘅,你和夜寒認識,你陪他多喝兩杯,你們年輕人多聊聊。糖糖,你也陪南小姐喝兩杯,你們都是女孩子,有共同話題。”


    紀仁會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他知道自己過於激動,也不適合招待客人。


    “夜寒,你別嫌我嘮叨啊!我就是太激動,太高興了。”


    紀仁會舉起酒杯,“不過我年紀大了,加上這些年心情不好,身體確實不太好,我再喝這一杯,就不喝了。”


    “來,我再敬你們一杯。”紀仁會舉起酒杯,薄夜寒和南梔一起舉杯,三人喝了這一杯之後,他就招唿著大家吃菜。


    “對了,我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紀仁會突然放下筷子,神情嚴肅認真地開口:“糖糖和思蘅結婚的時候,是在國外,我們這做父母的,沒能參加他們的婚禮,也沒能送他們任何新婚禮物。”


    “所以我和糖糖媽媽商量了一下,打算在a城給糖糖和思蘅再舉辦一次婚禮。”


    “順便昭告大家,我紀仁會,找迴了親生女兒,還有一個如此優秀的女婿。那些想要打我們老兩口遺產的人,可以死心了。”


    “夜寒,南小姐,你們到時候來做我女兒的證婚人,可以嗎?”


    紀仁會期待地看著薄夜寒和南梔,他邀請薄夜寒和南梔,自然是有私心的。


    沈思蘅的家庭背景,他第一時間就調查了。


    沈家在帝都從前也算是豪門,但是因為沈書林和小三鬧的那些事情,讓沈家已經從帝都豪門的行列裏麵消失了。


    如今沈家是大小姐沈思淼做主,賀家的大少爺賀正瑉在幫著她,但是那兩人的關係,對外還沒有明朗。


    薄家和南家就不一樣了,薄家是全球首富,南家是全國首富,他們的女兒能和薄夜寒和南梔成為朋友,那以後那些想動紀家的人,都得好好考慮考慮了。


    薄夜寒和南梔相視一眼,薄夜寒沒說話,倒是南梔點頭了,“好啊!我們應下了。”


    “說起來,我還沒有做過證婚人呢!”


    “夜寒,你呢?”紀仁會期待地看著薄夜寒。


    薄夜寒頷首,“我也應了。”


    南梔應下了,那他就斷然不會拒絕了。


    畢竟和女朋友一起做證婚人的機會,似乎也不多。


    “哎,好,那我們就這麽說定了。”紀仁會開心地笑起來,“來來來,吃菜,吃菜。”


    紀仁會熱情,魏清柔嫻靜溫柔,沈星糖和魏清柔一樣,都是嫻靜溫柔的性子,沈思蘅陪著薄夜寒說話,時不時也會和南梔聊幾句,氣氛倒也融洽。


    一頓飯吃完,沈星糖就叫上南梔,帶她去小客廳喝茶聊天,而薄夜寒則是和沈思蘅還有紀仁會一起聊天。


    南梔去了小客廳後,沈星糖很快就端了茶水和飯後水果以及點心進來。


    “南小姐,我可以叫你梔梔嗎?”沈星糖語氣溫柔,她眉眼和魏清柔很像,都是溫柔與世無爭的嫻靜模樣。


    “當然,我可以叫你糖糖嗎?”南梔淺淺笑道,“你和紀夫人很像。”


    “我和我媽媽也很像,我的事情不知道你們聽說過沒有。”南梔主動找話題和沈星糖還有魏清柔聊天,一頓飯結束後,她就看出來,這對母女都是很溫柔內向的人。


    “我聽說過。”沈星糖抿了抿唇瓣,有些不好意思,“我知道你被許家人虐待,從小被當活血包,後來找到了自己的親生父母。”


    “我比你幸運一些,我早些時候吃了一點苦,但是遇到謝阿姨之後,就被送出了國,和思蘅一起。”


    “思蘅對我很好,謝阿姨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這次迴來,打算先和我父母相認之後,就去帝都看望謝阿姨。”


    “那沈家發生的事情,你們知道嗎?”


    沈星糖點點頭,“我開始不知道,後來思淼聯係了我,我就都知道了。”


    “我媽媽也要和我一起去帝都,去感謝謝阿姨。”


    魏清柔見女兒提到了自己,急忙溫柔地開口接話,“是,我打算和糖糖一起去帝都,去感謝謝女士。”


    “沒有謝女士的話,我女兒現在都不知道還能不能好好活著,這份恩情,我們紀家沒齒難忘。”


    “等到糖糖和沈思蘅在a城舉辦了婚禮,糖糖就會正式改口叫謝女士媽媽。”


    “現在叫謝阿姨,是我和她爸爸的意思。”


    “從前是從前,現在是現在。”


    魏清柔說著,有些不好意思,“南小姐,你會不會覺得我很自私啊!”


    南梔隻是淺淺笑著,然後微微搖頭。


    身為母親,沒有參加女兒的婚禮,更是沒能參與女兒的成長,就像阮思寧一樣,對於薄夜寒的成長,總歸是遺憾的。


    偏偏這份遺憾,永遠都沒有辦法彌補,因為時光不能倒流,發生過的事情,也不能再重來。


    魏清柔早些時候因為丟了女兒,而奄奄一息,如今女兒找到了,整個人又鮮活了起來,這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對於謝幼君,他們是感激的,但是感激之餘,還是想走一下儀式感。


    “我和謝女士通過電話,她理解並且支持我的想法。”魏清柔不好意思的笑著,“她說是她不好,糖糖和思蘅結婚,她這個做母親和做婆婆的,也沒有去參加。”


    “對於沒能參加他們兩個孩子的婚禮,謝女士也覺得遺憾,所以我們提出為兩個孩子舉辦婚禮,她馬上就答應了。”


    “還說按照正規的嫁娶程序來,讓思蘅辦完這邊的事情,就迴沈家去。”


    “等他們那邊來求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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