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書林猛地上前,伸手掐住了沈若晴的脖子,“我疼愛著精心養了二十多年的女兒,卻原來不是我自己的種。我自己的親生女兒,卻被你這個孽種和汪箏那個賤人欺負了那麽多年。”


    “我簡直就是頭蠢豬,我就是個眼盲心瞎的畜生。”


    “現在汪箏卷了我財產跑路,你憑什麽以為,我就會放過你了。”


    “嗚……”


    沈若晴被掐著脖子,瞬間就唿吸不上來了,她伸手去掰沈書林的手,可男女力量太過懸殊,她越是去掰,沈書林就越掐得用力。


    很快,沈若晴唿吸困難,直接翻起了白眼。


    “叮鈴鈴……”


    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沈書林一下子迴過神,他驚得猛地鬆開掐住沈若晴脖子的手,看了眼來電顯示。


    來電顯示的名字是賀正飛,不久前才打電話給他的賀家二少,也是沈若晴之前的男朋友。


    沈書林穩了穩唿吸,他手指劃過,接通了電話。


    “喂”


    “沈先生,沈若晴在嗎?可以讓她接個電話嗎?”


    賀正飛聲音傳來,沈書林眯了眯眼眸,“好,等一下。”


    他把手機遞給沈若晴,“賀正飛打來的。”


    “咳咳咳……”沈若晴咳嗽了好幾聲,這才接過手機,她一拿到手機,立刻對著電話那頭喊出聲:“賀正飛救我,我被我爸綁架了。”


    “啪——”


    沈書林一巴掌就扇翻了沈若晴,手機也掉在了地板上。


    “賀正飛救救我,求你了。”


    “啪——”


    沈書林又是一巴掌扇在她的臉上,“賤人,老子真是給你臉了。”


    “喂,沈若晴,你怎麽了?你還好嗎?”


    賀正飛的聲音從話筒裏麵傳來,沈書林彎腰撿起手機,直接就掛斷了。


    “沈若晴,你這個賤人,你敢騙我。野種就是野種,白眼狼就是白眼狼,養不熟,果然是養不熟。”


    沈書林咬牙切齒地咒罵著,“既然是這樣,那我對你也沒有什麽好客氣的了。”


    說著,沈書林又狠狠扇了沈若晴兩個耳光,把沈若晴扇得頭暈轉向眼冒金星。


    不等沈若晴掙紮,沈書林直接就扒了她的衣服,拿著手機就是哢嚓哢嚓的一陣拍。


    拍完後,沈書林又拿過繩子把她綁在了床頭。


    “乖女兒,別怪爸爸,要怪,就怪你那個賤人媽。”沈書林喘著粗氣,他拍了拍沈若晴的臉頰,接著又用她的手機撥打了汪箏的電話。


    汪箏敢卷他的錢財跑路,那就別怪他用沈若晴威脅她自己滾迴來。


    沈書林剛撥打了汪箏的電話,那頭很快就接了。


    “喂,若晴,你電話怎麽一直打不通啊!”


    汪箏焦急的聲音傳來,“媽媽已經快到老家了,你自己開車迴來,到了媽媽去接你。”


    “賤人。”沈書林控製不住地罵出聲,“汪箏你這個賤人,你敢卷我的錢跑路,我就讓你知道,你女兒是個什麽下場。”


    說著,沈書林就把自己剛剛拍的照片,全部發給了汪箏。


    “汪箏,如果你不迴來,那我就把沈若晴送給出了名會玩的王總。”


    “還有,賀正飛告訴沈若晴,慈善堂丟了一批毒藥,輕則會瞎會聾會啞,重則七竅流血死不瞑目。那些藥隻要吃下去,最多兩天,就能見效。”


    說完,沈書林就掛斷了電話。


    他之前對於賀正飛打來電話覺得莫名其妙,但他隨即一想,就大概猜到這裏麵的前因後果了。


    慈善堂失竊,多半跟汪箏脫不了關係。


    一想到汪箏像個肺癆鬼一樣的咳嗽不停,沈書林的心情就好了幾分。


    這人啊,虧心事做多了,老天爺可是看在眼裏的。


    那不是不報,而是時候未到。


    汪箏的病,就是老天爺對她的報應。


    “叮鈴鈴……”


    沈書林嘴角還在上揚著,汪箏的電話就打了迴來,他拿起看了眼,慢悠悠的接通,“喂,賤人,想好要迴來了嗎?”


    “沈書林,我警告你,你別動我女兒。”


    “咳咳咳……咳咳咳……”


    汪箏一激動,馬上就控製不住的咳嗽起來。


    “你有什麽衝著我來,你別動她。”


    “那你就乖乖地滾迴來。”沈書林陰惻惻的笑出聲,“汪箏,你可要迴來快點,不然我怕你死在半路。”


    沈書林說完,直接就掛斷了電話。


    與此同時,電話那頭的汪箏控製不住的劇烈咳嗽,咳著咳著,她就吐出了一口鮮血。


    “姨媽,我吐血了,我又吐血了。”汪箏看著手心裏麵的鮮血,驚慌失措起來,“你在慈善堂偷的藥,確定沒問題嗎?”


    “確定沒問題啊!”汪媽也有些慌,“那慈善堂的藥,不都是救人的藥嗎?你昨晚吃完後,不是都緩解了許多嗎?”


    “藥有問題,我們得迴去。”


    汪箏咳得眼睛都紅了,她嗓子又癢又疼,好似有千萬隻螞蟻爬過啃噬,讓她完全生不如死。


    “怎麽可能呢?!”汪媽不願意相信,“這個藥丸,我看著和那天南梔給你的一樣啊!”


    “別狡辯了。”汪箏打斷汪媽的話,“現在、立刻、馬上,開車迴去。”


    “好好好,我們現在迴去,現在就迴去。”汪媽急忙讓司機開車迴帝都,就是心不甘情不願。


    “箏兒,你可要想好了,我們要是這麽迴去的話,後果可就難以預料了。”


    “那若晴呢?難道我們就不管若晴了嗎?”汪箏伸手捂住嘴巴,“而且,沈書林的話你聽到了,慈善堂的藥是毒藥,最多兩天,我就會出事。”


    “除非,你真的想我死,想若晴死。”汪箏眼神兇狠地看向汪媽,“汪媽,我怎麽覺得,你變心了。”


    “那怎麽可能。”汪媽想也不想地就否決了汪箏的話,“你要迴去,那我們就迴去。”


    “我隻是提醒你,這次迴去,後果會怎麽樣,我們誰都不知道。”


    “那難道就因為害怕,而不管若晴,不管我的死活嗎?”汪箏伸手掐住汪媽的脖子,“沒有我,就沒有你的今天,你別忘了,若晴是我和風哥的女兒。”


    “除非,你想讓風哥絕後。”


    “迴迴迴,我們這就迴,我不是已經讓司機開車迴去了嗎?”


    汪媽賭氣般的說道,隨後就不再看汪箏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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