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們都喝高了,哪裏還顧得上其他人,也沒有想著要陪她出去醒醒酒,怕她一個人會有危險。在國外,這種約出來吃飯蹦迪的友情其實都很淡。


    七月了,倫敦的夜晚仍然很冷,從酒吧出來,深重的露氣撲麵而來,有料峭之感。秦佳苒穿得少,在風中打了個哆嗦,掏出手機給司機打電話。


    司機就在附近,接到指令,告訴她三分鍾之後到。


    秦佳苒就百無聊賴地站在街邊,靠著也許有上百年歷史的路燈,等車來接她。


    「ruby,你在這,找你好久。」


    聽見有人叫她,秦佳苒迴頭一看,是今晚一起玩的同伴之一,一個英俊的混血。秦佳苒和他並不熟,這人是她同學amanda帶來的朋友。


    「hi。」


    「等車?」


    「對,我等司機來接我。」


    這男人估摸著有二十五六,一頭棕色捲髮,笑起來很陽光,他站在秦佳苒邊上,點了一根煙。


    是本地煙,聞起來有一種讓人不舒服的味道,哪裏比得上謝琮月常抽的定製煙,秦佳苒皺起眉,往後退了一步。


    「我陪你吧,ruby。大晚上怕有teenager,這裏不是很安全。」


    秦佳苒笑了笑,「其實不用麻煩,司機很快就來。」


    雖然隻有幾分鍾,為了安全考慮,秦佳苒還是沒有拒絕。兩人在街頭有一搭沒一搭聊著。


    直到賓利開過來,秦佳苒說她要走了,那男人看了一眼這台最新款的賓利,眼底明顯滑過一抹震驚,「等一下,ruby。」


    「嗯?」秦佳苒迴頭,疑惑地看著他。


    「我覺得你很可愛,以後還能約你出來嗎?」


    秦佳苒皺眉,剛要說什麽,賓利後座的車窗降了下來,露出一道矜貴冷峻的側影,漆黑的眼眸看不出情緒,隻有轉瞬即逝的不耐煩。


    秦佳苒並不知道謝琮月在後座,是聽見他聲音才急促轉頭。


    「這位先生,請問你要約我的妻子出來做什麽?」


    「你迴來了?」秦佳苒發出驚唿,布滿酡紅的小臉被風吹得越燙。


    「妻子?」那男人震驚,「你結婚了?」


    秦佳苒嘆氣:「amanda沒有跟你說嗎,我很早就結婚了,這位是我的丈夫。」


    謝琮月在聽見她說丈夫的時候,冷淡的神情才稍稍鬆弛三分。


    男人陷入沉默和抑鬱之中,眼睜睜看著那對他愛搭不理的女孩變得活潑又雀躍,一秒也不等,拉開車門坐了上去,但還是不忘禮貌,對他揮手,說謝謝,隻是謝謝剛落,車窗就升起,把外界的所有視線一併隔絕。


    秦佳苒笑出聲,亮晶晶的眼睛看著謝琮月:「你做什麽啊,有點沒禮貌呢。」


    謝琮月還穿著今天下午參加峰會的那一身黑色正裝,目光先是在秦佳苒的腿上打量一圈,那對肉/欲與纖細並存的美腿正被一層薄薄的黑色絲襪裹著,為了搭配夜店風格,那絲襪並不是普通的黑色絲襪,還墜著一顆一顆小閃片,很有野勁。


    謝琮月能想像她穿著這襪子在舞池中跳舞。


    裙子是超短裙,高跟鞋是七厘米。


    她也不怕跳舞的時候摔?


    謝琮月深深調節唿吸,一雙黑眸一瞬不瞬地看著秦佳苒,似乎是等她先說。


    秦佳苒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從夜店出來!!她連忙把腿往後縮,欲蓋彌彰:「.....是朋友喊我出來玩.....」


    「ruby小姐,我記得某人在微信上說,晚上參加讀書會。」


    「............」


    謊言被拆穿,秦佳苒欲哭無淚。


    「對不起對不起!老公......我錯了....我是怕你擔心,我才騙你的.....」


    「是怕我擔心,還是怕我不準你去玩。」謝琮月語氣平和,擰開一瓶礦泉水,平靜地喝了一口。


    「怕你擔心......」秦佳苒唉聲嘆氣,最終老老實實坦白:「其實是怕你不讓我去玩........」


    謝琮月不再說話,賓利一路開到他們住的肯辛頓。這裏毗鄰皇室,住著的都是倫敦貴族老錢,街道幹淨整潔,玉蘭花開得正盛,百年紅磚建築在夜色中愈發莊嚴。


    迴到臥室後,秦佳苒還在頭疼,不知道要如何哄。


    「去洗澡。」謝琮月簡短命令。


    「哦.....」


    「一身菸酒味。」


    「嗚......」


    秦佳苒垂頭喪氣往浴室走,兩條性.感的腿,在昏暗的燈光下,勾著某人的視線。


    謝琮月就靠著牆,靜靜站了三分鍾,隨後去了隔壁的浴室洗澡。


    秦佳苒出來,發現臥室裏沒有人,也沒有開燈,正要開燈,臥室門就被人推開。


    謝琮月手中拿著一條嶄新的黑色絲襪,慢條斯理地走過來,把襪子放在床上:「不是喜歡穿?今晚穿給我看。」


    秦佳苒被水汽蒸熟的臉頓時通紅,耳根子也紅了。


    這晚的他,做的格外暴戾。黑色絲襪被撕出一道一道痕跡,破敗不堪。


    秦佳苒幾乎快要淹沒在他的手段中,離死不遠,哭著喊他老公也沒用,隻讓他越發沉默,越發暴戾,直到最後,感受到如火山一般噴薄的熱度,她才猛地睜開眼,對上謝琮月幽深的眼神。


    「老公....沒有、沒有戴.....」


    謝琮月微笑地看著她,同時,額角的青筋在跳動:「以後和別人男人說話,記得帶著老公送你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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