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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路海突然冒出這一句話,讓大家驚訝不已。


    雖然我有報仇之心,可邊皇集團是何等的強大,就像一座大山,橫亙在我的人生中。要想翻過去這座大山,即便是借助他人之力,以我現在的能力,怎麽可能?我又何德何能給予漢海集團的幫助?


    見我不說話,何路海解釋道:“邊皇集團這些年發展極快,板塊發展已經觸及到我市,嚴重影響了漢海集團的戰略布局。就在上月,濱海灣開發項目原本拍板由漢海集團開發,但邊皇集團作為外地企業橫插一腳,使漢海集團直接損失達到五百多萬,如果再加上後期的開發以及後續各項增值服務,損失估值過億。”


    對於這些房產開發啊,估值啊啥的,對我來說,都隻是些數字,不是因為我看不上眼,隻是因為這些與我何幹?


    何路海見我沒有反應,繼續道:“我知道你是同玄集團的二小姐,我對同玄集團的結局以及你的個人遭遇,深表同情。這一切都是邊皇集團設計陷害,讓你流離失所,有家不能迴。我聽何詩良說,你擁有特殊的本事,而且聚集了一批擁有同樣能力的朋友,所以,我冒昧的邀請你和你的朋友們,加入漢海集團,我們共同出資出力,打垮邊皇集團!”


    之前還在想,何詩良早已畢業,為什麽還會如此關心混沌社的換屆選舉。雖說他與趙啟天有些恩怨,可畢竟已經不在學校,也已經離開混沌社,沒有必要再迴去報複。而且對於我們這幾個人,更是特別上心,不惜出手相助。待到寒假,又極力邀請我們來他家做客。原來都是為了借我們之手,打擊邊皇集團。


    對於邊皇集團,我恨之入骨,他們不光徹底打垮了同玄集團,更是毀了我的人生,這個仇,我肯定會報。可是,我要光明正大的去報仇,而不是利用別人的勢力。更何況,根據何路海所言,邊皇集團得到濱海灣的開發權,並沒有使用不光明的手段,他的報複,純粹是惡意的。這讓我很反感。所以,我看著他,沒有表明態度。


    何詩良在一旁見我不說話,向我靠近一些道:“南星兒,濱海灣是個大項目,若是能夠得到獨家開發權,那利潤和迴報,將是無限量的。隻要你同意加入漢海集團,現在,我就可以讓我爸做主,給你注冊一家公司,你想做什麽就做什麽。漢海集團給你做後盾,一次性投入五百萬,公司的所有權百分百歸你。”


    我瞪大了眼睛,驚訝地看著他們爺倆兒。何路海沒有說話,但是見我看他,一臉期望的點點頭。


    “我……何叔,我哪有那麽大本事。邊皇集團根基那麽大,實力雄厚,您這個忙,我怕是幫不了您。”


    何路海微笑道:“南星兒,你先不要急著表態。先在這裏住下,迴去想想,想好了,再來告訴我。”說著轉頭對何詩良道,“詩良,這些天你就帶著大家到處轉轉,陪大家好好玩玩。”


    何詩良答應著,帶我們去安排住宿了。


    俗話說,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漢海集團相對於邊皇集團,實力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他們要想與邊皇集團競爭,正大光明的去做,又不是不可以。但是他們選擇我,無非是因為他們認為我擁有特殊的法術,而且我與邊皇集團有著不共戴天之仇。這樣他們就可以利用我的法術,在後方暗中支持,幾乎無成本的對邊皇集團發起攻擊,讓邊皇集團疲於應付。出資五百萬給我注冊公司,九成以上的可能是為了掩人耳目,如果處理的好,完全可以將漢海集團與我撇開關係。這樣一來,打擊邊皇集團就是我個人原因,而與漢海集團沒有半毛錢關係。


    想到這裏,我心中感到一陣後怕,還好沒有答應他們。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後,杜姐喊了聲:“南星兒,睡了沒?”


    “哦哦,沒呢。”我起床開門,杜姐閃身進來。


    杜姐拉了把椅子坐下道:“南星兒,我迴去想了下,我們不能答應何家。雖然他們開出的條件很誘人,可是趟水,很深。我們應付不過來。”


    我點頭應道:“杜姐,我也是這麽認為的。我跟邊家的恩怨,我得靠自己的能力去解決。何家這事做的不地道,他們在正常的競爭中吃了虧,就想這些歪門邪道的辦法去打擊報複,很不光彩,讓人不屑。”


    杜姐舒了一口氣喜道:“嗯,我還以為要說服你,要費一番口舌,看來是我多慮了。早些休息,你剛出院,身上的傷也沒好利索,先把身子養好,別的事都先放一下。”


    “嗯。”


    第二天,沒有見到何路海。何詩良開車帶我們在漢海集團參觀了一圈,午飯後,又到濱海灣溜達了一下午。不得不說,漢海集團,家大業大,我們同玄集團最輝煌時候都達不到他的一半。而如今邊皇集團與他比起來,也是小巫見大巫,真搞不懂,漢海集團為什麽不用正當手段與邊皇集團競爭,卻想這些歪門邪道的法子。


    轉眼間,除夕就要到了,家家戶戶張燈結彩,熱鬧非凡。雖然年味沒有小時候那麽重,可這過年的氣氛還是做得很到位。何家裏裏外外,忙活的很。


    看著天空不時騰起的煙花,遠處傳來的陣陣爆竹聲,我趴在窗台上,心情卻好不起來。別人家都能喜氣洋洋的,坐在桌前,等著美味上桌。而我,隻能獨自趴陽台,看別人家張燈結彩。


    這時候,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門外傳來,張靜真大喊著:“南星兒,快出來!”


    緊接著,臥室門被猛地撞開,張靜真闖了進來,嚇了我一跳。“出什麽事了?”


    張靜真衝過來,拉著我的胳膊就把我往外拽,一邊跑一邊說:“廖非臣又來抓你了!杜姐在門口擋著,快跟我走!”


    我一驚,也顧不得多問,跟著往外跑。下了樓,客廳裏已經打成一窩蜂,家具散了一地,何家的人被兩個人堵在書房,焦急的看著屋外,無可奈何。杜姐被四五個人圍攻,顯得極為狼狽。不過那些人似乎並不急著抓住杜姐,隻是在戲弄她。廖非臣坐在沙發上,笑盈盈地看著,他旁邊站著兩個黑衣人。


    這時候廖非臣見我下樓來,轉頭看我一眼,伸手一揮道:“抓住她!”


    廖非臣身旁那兩個黑衣人,立即向我們撲來。張靜真擋在我身前,出手格擋,卻被直接拍飛,撞在牆上。我大驚失色,急忙去扶,可剛挪動腳步,就被那兩人一左一右,跟拎小雞一樣給架了起來。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我掙紮著,雙腳亂踢,可踢在那兩人身上,簡直就是踢在石板上,疼得我自己齜牙咧嘴。


    他們將我抓到廖非臣跟前放下,廖非臣站起身來笑道:“果然命硬,在防空洞裏都能活著出來。根據我的觀察,那個神秘之地已經沒有任何異常,想必你已經進去過,得到你想要的東西了。現在,乖乖交給我,我放了你的朋友。”


    “你做夢!”我抬腿便踢,卻被廖非臣輕鬆躲過去。我左邊站的那人,抬手就給我一巴掌,我被扇的眼冒金星,摔倒在地。


    杜姐見狀想要衝過來,無奈被拖住,掙紮不開。張靜真從我身後撲來,卻被我右邊那人擋了迴去。


    廖非臣伸手將我從地上拉起來,惡狠狠地說:“老實聽話,我還能保證讓你少受點苦,不然到了封穴堂,我一定讓你生不如死!”


    “呸!你們都不是好人!”我再次踢過去。廖非臣這次沒有躲閃,而是反踢迴來,我隻覺小腿一陣劇痛,冷汗刷的一下就流了下來。那股鑽心的痛,就像腿骨被踢折了一般,瞬間失去了知覺。


    “不知好歹。全都帶走!”廖非臣一揮手,那些手下人便將我和張靜真反手綁了,向外帶去。圍攻杜姐的那幾個人,也出了重手,杜姐很快就撐不住,被打倒在地,也給綁了。


    突然一聲怒吼:“都站住!”


    廖非臣一愣,轉過身來。我看到何路海怒氣衝衝地從屋裏走了過來,何詩良想要拉住他,卻被甩開。


    何路海走到廖非臣跟前道:“我何家還輪不到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這都是我的客人,你們一個也不能帶走。”


    廖非臣看怪物一樣看著何路海,抬手拍了拍他的臉道:“小老頭兒,我不動你家人,已經給你麵子了,不要給我惹事!”


    何詩良一把格擋開廖非臣的手道:“不要動我爸!”


    廖非臣笑笑道:“可以。”說著,猛地將手一伸,拍在何詩良胸口上,何詩良身體不由自主的倒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何詩良的母親急忙去把他扶起,責怪道:“你去逞什麽能啊。”


    何路海見兒子沒事,繼續對廖非臣道:“這裏是……”


    話未說完,廖非臣旁邊一人飛起一腳,將何路海踢飛,怒道:“不知死活的東西!”


    張靜真趁著廖非臣不注意,橫撞向抓我的那兩人,將他們撞翻在地,向我喊道:“南星兒,快跑!”


    可我也被拽倒在地上,等爬起身來,剛好再次被抓住。


    廖非臣十分生氣,將張靜真抓到跟前怒道:“本不想鬧出人命,你自己找的!”


    廖非臣抬起右手,掌心中騰起一個黃色小球,滋滋作響。他將手掌徑直向張靜真拍去,若被拍上,這性命難保了。張靜真知道厲害,絕望的閉上了眼……


    “住手啊!”情況危急,我大喊一聲,掙紮著衝出去,狠狠地將張靜真撞到一旁。這時候廖非臣的巴掌也拍了下來,正砸在我的後背上。


    “南星兒!”杜姐驚慌的喊道。


    我隻覺一道巨大的力量從後背處傳遍全身,一條火龍似得利爪在心口攪了一下,帶動舊傷,喉嚨一甜,吐出一口鮮血。之後天旋地轉,什麽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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