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9 口是心非除了他還有誰(裴少死要麵子活受罪了吧)


    作者:


    這話一出,嚴文熙差一點就嗆到了,一口麵直接噴了出來——


    「咳咳咳」


    「哎呀,我說你幹嘛了,你慢點吃不行啊。」


    楚天恆放下手機,走到嚴文熙身邊,拍了拍她的背,順了一口氣之後,嚴文熙瞪了他一眼。


    被她瞪得莫名其妙的,楚天恆一臉小媳婦兒樣:「瞪我幹嘛。」


    「你說什麽吶,真是的。」


    嚴文熙說完臉蛋就有些微微的發紅了,她拿過一邊的紙巾,然後擦了擦嘴上的食物殘渣,接著將紙巾扔到了一邊的垃圾桶裏。


    「不吃了?吃飽了?」楚天恆拉過一旁的凳子坐到了她的身邊。


    「恩,不吃了。」嚴文熙見他挑眉,也隻是撇了他一眼,然後順手拿過身邊的劇本看了起來。


    「喲,好認真啊,從來沒見你這麽認真的啊,也不知道誰是ng王啊,說得好聽,要全麵發展,給你機會了,但是看上去效果不是特」


    「說什麽那,我一直很認真的好不好。」


    嚴文熙聽見楚天恆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立刻就打斷他了,然後瞪著他,「我就是記憶力不是很好,怎麽了,我也很努力了好不好。」


    「記憶力不好?那你記歌詞怎麽記住的?」楚天恆突然想到了這個問題。


    嚴文熙滿臉的黑線,完全不想搭理他了,然後直接將劇本舉在了臉上。


    裴意安的車在馬路上疾馳著,速度快的讓人驚訝,連帶著幾個紅燈闖過去了,他都一點感覺也沒有,還不懂真的是酒精上頭了,他如此的瘋狂。


    「我去,這是誰啊?不要命了?」


    「媽.的,差一點就撞上了,要死了是不是?」


    「那是誰的,那麽囂張。」


    「哎呀,別罵了哥們兒,那一看就是兩豪車,敢這麽開車的肯定又是什麽富二代了,看那方向是去水露園的,住在那裏的非富即貴啊。」


    一群人罵罵咧咧的,其中一個人已經看慣了,自從搬來這一片,他都已經習以為常了,為了要混進這個圈子,他也是不容易了。


    「媽.的,有錢了不起啊。」一個身材魁梧的大哥開著一輛越野車,自以為自己也是很有錢的,衝著車窗外麵吐了一口口水。


    「嗬嗬,你這種級別的就別和我們n市哪幾個少爺比了,您這種就是土豪,他們可是真豪門啊,就比如前幾天嫁妹妹的那個誰,裴少,聽說他也住在水露園的,那地方可是雷家的產業,給麵子的才可以搬進去住,我們這種,看看就好了。」


    剛才說話的那個哥們,對著那位土豪大哥笑了笑,然後眼看著紅燈還剩下了幾秒,他鬆開了剎車,車子慢慢的向前滑了起來。


    「裴少啊」那土豪大哥腦海裏腦補了一下裴意安的樣子,好像不怎麽記得張什麽樣子了,但是他的名聲卻很清楚地印在腦海裏。


    綠燈亮了起來,車子們慢慢的駛了出去。


    攬勝快速的衝進了水露園的大門,然後進到了地下車庫,找到了自己的車位停了進去,一次性就可以搞定的車技當然不需要第二次了,不想有的不常開車的人,要不停的倒車倒車,才可以停進去。


    裴意安下了車,快速的上了電梯,到了家門口的時候,他才停了下來,他伸手要去按密碼的時候,卻猶豫了一下,胸口還在不停的喘著氣,他深吸了一口氣,他好像早上發生的事情還歷歷在目一樣,他在想,打開門的瞬間,會不會又看見什麽不好的場景呢,他突然後悔了起來,如果早上他沒有那麽快迴來,是不是就不會知道那些事情,心也就不會那麽痛了。


    他在門口猶豫了一下,但是最終還是微微的嘆氣,按下了密碼,打開了門。


    開門的一瞬間,他就看見林阿姨背對著他站著,麵對著沙發上的沈念之,生了病的沈念之躺在沙發上,身上蓋著一條毯子,還蓋了一條挺厚實的被子,之前發生她不對勁的時候,林阿姨是給她蓋了一條毯子的,但是後來,沈念之嘴裏一直喊著冷,還不停的顫抖著,她就又給她從客房抱來了一條厚被子替她蓋上。


    旁邊的茶幾上放了一盒子的退燒藥和一杯水,但是藥沒有少,被杯子也還是滿的。


    他走了過去,站在那裏,看著滿臉通紅的沈念之,她閉著眼睛,皺著眉頭,好像很難受的樣子。


    「哎呀,這可怎麽辦啊?張嘴啊,把藥吃了好不好啊丫頭,你就不要嚇我了,我年紀大了,經不起折騰,你們這些孩子到底是怎麽了,這個裴少啊,怎麽還不迴來,公司有那麽忙嗎?老婆也不要了。」


    林阿姨手裏拿著藥想要給沈念之塞進嘴裏,但是她就是不張嘴,她又不好嘴對嘴的去餵吧,她在那裏幹著急的,一直跺著腳,根本就沒有察覺到裴意安已經進來了,而且就在她的身後。


    「哎呀,怎麽那麽燙啊,這個又沒用了。」


    林阿姨發現剛給她貼上沒多久的退熱貼又沒用了,就轉身想去拿退熱貼,卻發現裴意安就站在她的身後。


    「啊裴少」


    她腦子裏立刻姬想到了,剛才她還在那裏念念有詞的說著裴意安的壞話,立刻像是見到鬼一樣的大叫了起來。


    「她怎麽樣了?」


    但是裴意安不懂事沒有聽見還是沒有在意,隻是一直看著沙發上開始冒冷汗的沈念之,語氣卻是冷冷的,好像看著不想幹的人一樣。


    「裴少,這個,剛才我,我是太著急了,不是故意說你壞話的,我」林阿姨急忙得去解釋了一下,但是卻看見裴意安的眼神怪怪的,隻是盯著沈念之看,卻沒有著急的過去,「奧,那個,她,她燒的挺厲害的,藥也吃不進去,我想著,是不是帶她去醫院掛水什麽的,我剛才給她量了溫度,三十九度七,可是貼了這個退熱貼好像也不怎麽管用一樣,你看看,那麽燙。」


    林阿姨說著晃了晃手上的退熱貼。


    「額,那個,我先,我先去給她熬點粥,萬一起來要吃的,你看看她吧,剛才嘴裏一直喊著什麽不要走不要走得,估摸著是喊你呢吧。」


    林阿姨說著看了一會兒裴意安,但是發現他還是那個樣子,完全沒有要過去查看沈念之病情的意思,但是也沒好意思在說些什麽了,估摸著這是兩個人吵架的節奏了吧,但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


    她磨磨蹭蹭的走進了廚房,嘴裏還不停的嘀咕著,然後開始淘米熬點白粥了,萬一沈念之迴頭又好了要吃東西呢,她現提前準備著。


    林阿姨走開了,裴意安才慢慢地挪動了步子。


    「唔好冷。」


    沈念之的嘴裏喊著好冷,可是額上,脖子上已經留下了不少的汗水,身上還蓋著那麽多的被子。


    沈念之覺得胸口好悶,頭也好痛,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就看見自己的麵前站著一個人,那個人好像他,她伸出一隻手,想要抓住麵前的人可是卻總是抓不著。


    「別走聽我解釋」


    沈念之突然放下手,捂住了胸口,然後不停的咳嗽了起來。


    「咳咳咳」


    「你怎麽樣了?」


    裴意安見狀,再也忍不住了,立刻就跑到了沈念之的身邊,將她抱了起來,讓她半躺在自己的懷裏。


    「咳咳咳頭好痛,好冷啊。」沈念之伸手抓住了裴意安的手,裴意安用手摸了一下她的額頭,拿下來的時候,手掌心裏還沾著她額上的汗水,他拿過一邊的一塊濕毛巾,提她擦了擦額上的汗水和脖子裏的。


    「你渾身是汗怎麽會冷呢?」


    他伸手扯過那厚被子,給她再蓋蓋好。


    「意安,別走,聽我說,聽我跟你說完可以嗎?」沈念之迷迷糊糊的的看著麵前的男人,她伸出一隻手,撫摸上了裴意安的側臉,他一下子愣住了,沒有躲開,但是也沒有迴應。


    他還在介意早上的事情。


    沈念之現在這會兒清醒了一點,雖然頭還是很痛,但是她能夠真實的感受到裴意安抱著自己的溫度,她覺得那種溫暖蔓延到了全身,她現在已經好多了,也沒有之前那麽的冷了。


    「你,你去哪裏了?再生我的起是不是?我可以跟你咳咳咳」她想要說什麽的時候,卻突然覺得嗓子好癢,然後就不停的咳嗽了起來。


    「別說話了好嗎?你覺得現在說這個合適嗎?」


    裴意安拿過茶幾上的一杯水遞到了沈念之的嘴邊,她淺淺的喝了一口,然後裴意安將水杯放下。


    「你,你喝酒了?你怎麽迴來的?是不是又喝酒開車了?」沈念之慢慢的挪動了一下身子,然後撐著起來,看著裴意安。


    裴意安不說話,心虛的看向了一邊,他答應過沈念之不再喝酒開車的,但是這一次,沒有做到,他渾身的酒味不用承認都已經出賣了他。


    「你怎麽又不聽我的話,這樣很危險好不好?」沈念之看著裴意安,他卻卻突然起身,然後走到了一邊,沈念之原本靠著他的身子差一點就因為他的動作而摔下來。


    「你你要去哪裏?」沈念之強忍著難受坐起了身子,然後緊緊的盯著裴意安看,她伸手,想要抓住他的手,但是他卻躲開了。


    「你什麽時候這麽關心我了,還是關心關心你自己吧?怎麽了,我媽還給了你什麽好處或者承諾,你這麽假惺惺的?我就喜歡大白天的喝酒,我就喜歡喝完酒開車,怎麽了,又挨著你什麽了,你現在馬上告訴我媽我做了什麽?我告訴你啊,我剛才還和黎思君約會來著,我們在包廂裏,做著我們喜歡做的事情,你現在就告訴我媽吧,不過前提是,你最好自己還活著。」


    裴意安彎下腰,口是心非的說著,他看著沈念之蒼白的小臉,邪唇一笑,然後又直起身子,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你」


    所有的話都卡在了喉嚨裏,她知道他再說氣話,可是卻為什麽覺得她的心那麽的痛,明明事情不是這樣的,他卻一點也不想聽她解釋嗎?


    沈念之無奈的垂下頭,鼻子開始發酸,她覺得自己太沒出息了,因為他的一句假話就要哭了嗎?那個自認為可以成為唐可青那樣的人的她去哪裏了。


    她吸了吸鼻子,然後努力的撐起自己的身子,站了起來,她的額上又滲出了汗水,她走到了裴意安的麵前。


    「我知道,你在生氣,早上的事情,但是請你聽我解釋,並不是你聽見的看見的那個樣子,我知道你在說氣話,你」


    「我沒有說氣話,我剛才,的確和黎思君在一起,我的君君啊,好像又迴來了,而且啊,她變得越來越漂亮了,是你根本就不能比的。」


    裴意安說著眼睛看向一邊,不在看沈念之。


    她原本想要伸過去抓著裴意安的手放了下來,垂下了頭:「那你為什麽要迴來?」


    「我迴來看看你還活著沒有啊?現在看來你也沒什麽事情了,是林阿姨誇張了,說什麽起不來了,燒到不行了,都是騙人的,斯該不會是你叫她那麽做的吧。」


    裴意安說著,轉頭,看向沈念之,卻對上了她一雙清麗且帶著哀傷的眸子,他心裏咯噔了一下,接著轉身。


    「是嗎?在你心裏認為我是這樣的對嗎?是真的這麽認為的?你是不是覺得從意欣婚禮開始,我就一直在騙你,我自己去淋雨,我自己發燒,還好我沒有降雨的本事,不然,這又是我的錯?」


    沈念之說著坐了下來,她的雙臂撐在沙發邊緣,她實在是站不動了,雙腿都是發軟的。


    「你」裴意安聽見沈念之那麽說著,心裏一下子又不痛快了,立刻就轉身,接著就看見沈念之坐在那裏,垂著頭。


    「咳咳咳咳咳咳」


    接著,她開始不停的咳嗽著,裴意安伸手,想要去拿水給她喝,但是卻遲遲的沒有做,林阿姨聽見了聲音,從廚房裏探出頭,立刻就跑了過來,然後拿起茶幾上的那杯水,遞給了沈念之。


    「快喝點水,呈現在,把藥給吃了,你這樣可不行啊,燒的那麽厲害,快點,來量體溫,看看等下藥吃了有效果沒有,不行給要醫院了。」


    林阿姨此時也顧不上裴意安了,就是覺得他好奇怪,一點也不關心沈念之,剛才在廚房裏,她隱約好像聽見他們在說著什麽,隻是沈念之的聲音小,聽著不像吵架,她也沒特別的去在意什麽,但是聽見沈念之在不停的咳嗽,就是在熱就不住地探頭看過去,就看見裴意安那麽站著也不理會她。


    林阿姨將藥片遞給了沈念之,她默默地吃下了藥,然後林阿姨拿過額溫槍,在她的額頭上量了一下。


    「媽呀,四十度三你這是要燒死了啊,看看,眼睛都燒紅了,怎麽辦啊,去不去醫院啊?」林阿姨著急的站起身來,看著裴意安。


    裴意安立刻伸手,拿過了那個額溫槍看了一下,上麵顯示的溫度確實不低,他咬了咬嘴唇,腳向前跨了一步,但還是沒有進一步,明明心裏很擔心,但是嘴上卻不知道又說了什麽不中聽的了。


    「能吃藥了就沒事了,生病了不起嗎?」


    裴意安不屑的聲音從頭頂又傳了過來,沈念之抬頭看向他,然後起身,慢慢的朝他走了過去。


    「生病確實沒什麽大不了的,該說的我也說了,如果你一直不相信我,我也沒有辦法,我覺得我們在一起那麽久了,雖然我不是你的誰,但最起碼的信任也會有,現在看來,你也不配成為我的誰。」


    沈念之的眼睛眯了一下,然後睜開,她覺得身子在搖晃了,她摸了一下自己的頭,然後轉身,卻在那一刻,她覺得天旋地轉的,猛的就衝著地下倒去了。


    「念之」


    見狀,裴意安再也矜持不了了,他立刻就衝到了沈念之的身邊,接住了她要倒下去的身體。


    「念之,你醒醒,你不要嚇我啊。」


    裴意安的表情立刻就不好了,不再是一副沒心沒肺的表現了,而是換上了擔憂的神情。


    「該死的,你怎麽就撐不住了呢。」


    裴意安咒罵了一聲,然後彎腰將沈念之抱了起來,朝著樓上走去了,她暈倒了,迷迷糊糊的眼皮好像很沉重的睜不開來,但是她好像可以感受到個熟悉的溫度環繞在她的身邊。


    「哎,早幹嘛去了,我一直都說了嘛,不聽我的我也沒辦法了,哎」


    見到裴意安那麽擔心的抱著沈念之上樓了,林阿姨一個人在那裏嘀咕著,她搖了搖頭,「要說口是心非啊給裴少不可。」


    樓上,裴意安將沈念之放到了床上,然後替她蓋上了被子,又伸手探了一下她的額頭,他實在是擔心,心裏放不下了。


    「你知道我說的是氣話,你幹嘛還要跟我認真啊。」


    裴意安對著床上的沈念之那麽說著,心裏特別的懊悔。


    「就允許你生氣,不允許我有脾氣了是不是,生病了還那麽的倔強了,你就哄我一下會死是不是,我都說了,我和前女友在一起了,你還不抱抱我,給我安慰的,居然說什麽,那你也不配成為我的誰,真是」


    裴意安對著床上的沈念之一直嘀咕著,沈念之聽不見,要是她清醒的,裴意安一定不會說的。


    「哎,算了,輸給你了。」


    裴意安拿出手機,給夏之影打了電話——


    「餵」


    電話很快的就被接通了,好像就拿在手裏的一樣,電話那頭的夏之影預期也是很輕快的,好像並不是在上班一樣。


    「你在哪裏?來我家裏一下。」


    裴意安沒工夫和他閑聊了,就想著快些找個醫生來看沈念之的病了。


    「我在家裏,我今天休息,怎麽了?去你家幹嘛,聚會啊。」夏之影拿著手機正坐在客廳裏看著電視,嘴角不自覺的笑了笑。


    「夏之影,我現在命令你,立刻馬上,帶上你的傢夥,來我家裏,我家裏的人生病了,不想絕交的快點來。」裴意安搖了搖頭,怎麽他的那群哥們都是損友來著。


    「奧,生病了啊,你帶她去醫院啊,我是外科主任,看感冒發燒什麽的,大材小用啊。」夏之影說著已經起身了,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了,但是嘴巴裏還想逗一逗裴意安。


    那天晚上那麽大的雨就跑出去,生病是肯定的,現在是冬天,她還穿著一個無袖的連衣裙,不生病有鬼了都,他早就猜到了。


    「你你到底來不來。」裴意安已經沒空和他解釋什麽了,迴頭看了一眼床上的沈念之,她皺著眉頭,顯然是很難受的樣子。


    他坐了下來,換了一隻手去拿手機,另外一隻手撫上了她的額頭,上麵又滲出了汗水。


    「嗬嗬,怎麽了,沉不住氣了,知道了,我馬上就來,我早就猜到了,她這次啊,可定生病,我很快就來,逗你玩呢,嗬嗬。」


    夏之影說完就掛上了電話,裴意安聽著電話那頭嘟嘟嘟的聲音,徹底的明白了,現在誰都耍他了,他已經變得不是他了。


    這個罪魁禍首是誰,除了那個生病的還有誰了。


    「你啊,就知道欺負我了,哎,我上輩子是不是欠你的,恩,沈念之。」


    裴意安坐在沈念之的身邊,伸手替她撥開了黏在臉上的頭髮,露出了光潔的額頭。


    沒過多久,夏之影是真的到了,他手裏提著一個醫藥箱隨著林阿姨到了二樓,裴意安的房間外麵。


    「林阿姨,你先去忙吧,這裏有我呢,放心吧。」夏之影對林阿姨笑了笑


    「好,我先去忙了。」


    林阿姨下了樓,還忍不住的迴頭看了看二樓,最後搖搖頭才離開了。


    夏之影見林阿姨這個樣子,想笑又笑不出,他沒有敲門,直接轉動了門把手,打開了門,但是很輕,沒有發出什麽動靜。


    房間裏,裴意安的側麵對著門口,床上睡著沈念之,他的身子遮住了大半個她,夏之影慢慢的走進了房間,裴意安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裏,完全沒有發現他的道來。


    夏之影歪頭看看床上的沈念之,又看看一邊的裴意安,將一隻手握成拳頭舉在了嘴邊咳嗽了一下。


    「咳」


    裴意安聽見了聲音,這才迴頭,但是眼神中確實木訥的。


    夏之影走到床邊,將醫藥箱放了下來,然後對著裴意安笑了笑;「我怎麽有種我來的不是時候的感覺呢?」


    「說什麽呢?你不來她等死啊。快點吧。」


    裴意安說著起身,讓了開來,夏之影笑著笑,沒有繼續說什麽,他拿出體溫計給沈念之量了一下體溫,然後又拿出聽診器聽了聽,一些基本的診斷之後,夏之影將東西收迴到了醫藥箱裏,才對裴意安說道。


    「之前的溫度是多少,吃藥了嗎?」


    「吃了,那時候四十度以上了,明明渾身是汗卻一直說冷。」


    「現在的溫度是三十九店五,退了一點,看來藥是有效果的,但是發燒很容易又上去,繼續觀察吧,應該沒事的,多休息,你費心多照顧了,誰叫你那天婚禮的時候不在呢。你那天到底幹嘛去了,不會真的會老情人去了吧,這兩天群裏都鬧騰死了,你又不發言。」


    夏之影笑了笑,然後拿出手機,點開了微信,接著點開了之前楚天恆的一條語音——


    「人呢,都造孩子去了?」


    「老楚給你打電話給你家小美人打電話,都沒人接,他在劇組裏忙死了,就在群裏吼了一句,沒把玉傾逗死了,一直在那裏刷屏,我都想退群了,睡覺玉傾是群主,我們不能踢了他呢。」


    夏之影將手機收迴到了口袋裏,然後又看了一樣床上閉著雙眼的沈念之:「放心吧,隻是普通的感冒發燒的,大冬天的被淋了雨生病是很正常的,那天的事情發生的突然,我們也不好過多的去管什麽,玉傾幫了她一下,但是她拒絕了,我想,她也是不想我們為難,也不想媒體到時亂說,你有什麽打算,我聽玉傾說葉振軒好像不是很安分的樣子,還有他那個媽。」


    「這件事情我會處理的,不過還不是時候。」


    裴意安一聽到這個事情了,臉色立刻就陰沉了下來,完全沒了之前的小媳婦樣子,這時候的裴少,才是真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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