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玉’兒的落敗是預想之中的,但是也有在預想之外的。。更新好快。


    就比如赫連‘玉’兒在這僅僅一月的時間,玄力竟然突飛猛進,一下子提升了兩個等階。


    這一點和她對戰的龍胤感受最為真切,兩人一個是火力全開一個是有所保留,這麽一打,竟然打了一個不相上下。


    龍胤之所以有所保留,是因為他知道,他的寶貝現在不想殺了赫連‘玉’兒,就算她最後還是要死,但不是死在他們手裏。


    嘴裏溢著鮮血的赫連‘玉’兒從坑裏站起來之後,不顧身受重傷,又開始攻擊,目標當然就是剛剛聯手將她打傷的赫連蕁夫‘婦’。


    赫連蕁見狀,臉‘色’又‘陰’沉了一下,看著赫連‘玉’兒那雙毫無焦距的眸子神‘色’複雜,一閃身躲開她的攻擊,有些歎息的開口道:“赫連‘玉’兒,住手吧!你已經沒有路可走了。”


    隻是赫連‘玉’兒卻像是沒有聽到她的話一般,依然不顧一切的攻擊著。


    “哈哈哈,沒用的,赫連蕁,你阻止不↗,m.了她,除非你殺了她,否者她會在玄力枯竭之前,不斷的攻擊你們,直到裏麵的鮮血染上她的手為止。”被邢輝挾持著的白衣‘女’子看著赫連蕁的話,再看著他們不斷閃避的樣子,忽然大笑起來,一雙丹鳳眼中滿是瘋狂和幸災樂禍。


    赫連蕁聽到白衣‘女’子的話,眼神一暗,一個轉身避開赫連‘玉’兒甩過來的玄氣,然後神‘色’一凜,突然繞道因為受傷動作有些遲緩的赫連‘玉’兒背後,抬手毫不留情的一掌劈向她的後頸。


    “唔!”已經沒有自己意識的赫連‘玉’兒隻是悶哼了一聲,然後身上的紅‘色’光芒突然消失,身子也跟著軟軟的倒了下去。


    白衣‘女’子看著被赫連蕁打暈的赫連‘玉’兒,又看了看麵無表情的朝她走來的赫連蕁,心裏突然生出一股不安。


    秦寒在聽到白衣‘女’子那聲‘赫連蕁’的時候,早就已經瞪大了眼睛,此時看著麵無表情的‘女’子,神經下意識的緊繃,做出了防備的姿態。


    赫連蕁察覺到他的變化,隻是微微皺了下眉,掃了一眼麵前的白衣‘女’子,然後看著周圍傷痕累累的那些官兵說道:“你們管事的是誰?”


    秦寒聽到她的話,心裏‘咯噔’一下,深唿吸了一口氣,才‘挺’直了腰板走過去,抱拳對她說道:“在下京城守衛軍都尉秦寒見過夫人。”


    赫連蕁看著他身上不自覺透出的戒備,心裏微微有些無奈,緩和了表情,看著他‘露’出一絲淺笑:“看來這裏歸你管了,她你認識的吧,本夫人暫時就將她‘交’給你們看管了。”說著指向自己昏‘迷’的赫連‘玉’兒。


    說完又扭頭看了一眼被邢輝看管著的白衣‘女’子,然後對秦寒說道:“至於這個‘女’人,本夫人還有些話要單獨問她,等本夫人問好了,會將她‘交’給你們處理的。”


    “這……”秦寒有些為難的看著他們,畢竟這個‘女’人是和通緝犯赫連‘玉’兒一起的,按道理是要全部帶迴,‘交’由刑部大牢看管。


    “秦都尉,按照夫人所說做便是。”正當赫連蕁還想開口說什麽的時候,一個聲如洪鍾的男子聲音突然‘插’了進來。


    赫連蕁幾人循聲看過去,就看見走在一對官兵為首的老者,一身的官服威風凜凜,腰板‘挺’得筆直,一身的正氣。


    赫連蕁默默的打量著突然到來的這個人,暗自猜想著他的身份。


    秦寒見到來人,身上一變,趕緊的上前,恭敬的行禮:“末將秦寒見過相爺。”


    一聽到秦寒對來人的尊稱,赫連蕁幾人眼裏都不約而同的閃過一絲詫異,默契的對視了一眼,卻都沒有說話。


    殷南正身為炎國的丞相,在官場浮沉半生,倒是難得的還保有一顆赤誠之心,為人公正不阿,是非分明,更難得是此人嫉惡如仇,最看不慣的就是拿著朝廷俸祿,卻不為朝廷辦事,拿著百姓供奉,卻不為百姓謀福利的貪官汙吏。


    赫連蕁雖然對官場的事沒什麽興趣,倒也還聽說過他,此時見到本人,看著那一身掩飾不住的正氣,暗暗覺得佩服。


    殷南正對著秦寒揮了揮手,表示不用多禮,走到赫連蕁跟前抱拳行禮:“老夫見過夫人,龍掌教別來無恙?”對著龍胤說話的時候,完全是一副熟稔的態度。


    龍胤攔住愛妻的肩膀,對著殷南正笑著點了點頭:“相爺別來無恙,沒想到我們再次見麵,竟會是在這種情況下。”


    “無妨,改日老夫請掌教和夫人到我府上一敘,今日就不多說了,來人,把人帶走。”殷南正也是客氣的迴答著,然後對著身後的人一聲令下。


    看著被帶走的赫連‘玉’兒,赫連蕁心情略有些複雜,輕輕的歎了口氣,看著殷南正說道:“相爺,不知本夫人可否提個要求?”


    殷南正聽到赫連蕁的話,抱拳說道:“夫人盡管吩咐便是,不必如此客套。”


    對於殷南正的態度,赫連蕁心裏有些疑‘惑’,卻也沒有多想,於是說道:“想必相爺也知道本夫人與赫連‘玉’兒之間的糾葛,本夫人不會為她求情,隻是發現她有些不對勁,希望相爺請個大夫給她瞧瞧,就算是要死,本夫人也要讓她死的明明白白。”


    殷南正聽到赫連蕁的話有些愣住,看著她神‘色’有些飄渺的樣子,點頭道:“請夫人放心,老夫會吩咐下去的。”


    龍胤摟著愛妻的手緊了緊,聽到殷南正的話,笑著對他道謝:“那就有勞相爺了,蕁兒,我們走吧!”


    赫連蕁也客氣的對著殷南正點了點頭,然後轉身隨著龍胤他們離去。


    殷南正看著幾人離開的背影,眼裏閃過一絲深思,隨後在秦寒要開口說什麽之前,下令:“將赫連‘玉’兒帶迴刑部大牢嚴加看管,沒有本相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擅自靠近,違令者,斬!”說完轉身,大步流星的離開。


    “是!”秦寒壓下到嘴邊的話,恭敬的應聲,然後對著手下揮了揮手,離開之前又迴頭看了看赫連蕁他們離開的方向。


    赫連蕁他們離開之後,並沒有迴客棧,而是找了一個比較僻靜的地方找到了一處廢棄的院落。


    赫連蕁靠在龍胤懷裏,看著被邢輝押進院子的白衣‘女’子,手裏漫不經心的把玩著那根碧綠的笛子,一雙眼睛卻看著麵前的白衣‘女’子,嘴角微勾的說道:“最近這段時間,本夫人和你們銀月樓的人還真是有緣,前幾日才剛遇上一個,今晚又遇上一個,‘女’人,要不要本夫人將你送去和他做個伴?”


    白衣‘女’子聞言,眼裏閃過一絲詫異,隨即一扭頭,冷哼了一聲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不知道嗎?看來是本夫人‘弄’錯了,你或許不認識那個叫血煞的人了。”赫連蕁說完之後,眼底閃過一絲‘精’光。


    她剛才發現仔細看過這個‘女’人的長相之後,發現了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果然白衣‘女’子在聽到‘血煞’的,名字時,眼裏的慌‘亂’一閃而過,隨即低下了頭:“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雖然她眼裏的慌‘亂’隻是一瞬間的事情,赫連蕁還是沒有錯過,看著她低下的頭,嘴角微微勾起,假意惋惜的說道:“原來真的不認識啊,那那個人就沒有必要再留著了,邢大哥,你立刻傳書給南宮大哥,讓他將地牢中的那個人……殺了。”


    最後兩個字,赫連蕁故意的加重了語氣,看著白衣‘女’子在聽到那兩個字後微顫的身體,眼裏的狡黠一閃而逝。


    邢輝雖然不知道赫連蕁為什麽要這麽說,但是直覺一定和麵前這個‘女’人有關,眼裏的‘精’光一閃而逝,配合著說道:“好,我現在就傳書給南宮兄。”說完轉身,作勢就要去傳遞消息。


    白衣‘女’子低垂著的眼裏滿是痛苦和糾結,手指甲早已經因為拳頭緊握而陷入了掌心,可她卻毫無知覺。


    聽到邢輝的話,還有他的動作,終於忍不住抬起頭看著他們說道:“等等,赫連蕁,你究竟想知道什麽?隻要你答應不傷害他,你想知道什麽,我都告訴你。”說完一行淚水劃過臉頰。


    她可以為主上丟掉‘性’命,可卻唯獨不能失去他,更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去死,若是要死,就讓她先死好了,至少這樣,她不會感覺到心疼。


    赫連蕁原本隻是想賭一把,沒有想到還真給她賭對了,看著麵前眼淚婆娑的‘女’人,笑著說道:“哦?為了他,你真的什麽都肯說?本夫人倒是有些好奇,他究竟是你什麽人?”


    白衣‘女’子聽到赫連蕁的話,眼睛一瞬間瞪大,突然明白過來了什麽,原來哀傷決絕的眼神一瞬間變得憤恨:“赫連蕁,你竟然詐我!真卑鄙。”


    隨後心裏一陣自嘲,原來這個‘女’人根本不知道他們的關係,而自己卻還傻傻的上當,果然,隻要是有關他的事,自己就無法冷靜,誰讓他是……


    赫連蕁聽的她充滿憤恨的話,不在意的聳了聳肩,一臉無辜的說道:“本夫人可有說過什麽?是你自己心裏有鬼誤解了,怨不得別人,不過,現在本夫人倒是要多謝你,給了本夫人一顆很好的棋子,‘女’人,現在可以說了吧,若是你敢反悔,本夫人立刻就讓人殺了他。”


    為了達到目的,她不介意卑鄙那麽幾次。;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錦繡之庶女禦靈師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雁山絕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雁山絕並收藏錦繡之庶女禦靈師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