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啊啊啊為什麽噴子哥不戴墨鏡了啊啊啊啊】


    【迴前麵的,剛剛監控裏噴子哥戴著墨鏡哐當一下撞柱子上了,大概太丟臉了就偷偷把墨鏡取下來了】


    彈幕炸了,但本人似乎是已經習慣了,兩位神情都很自然,洛嘉嶼一隻手拉著初喻的,就隻能用另一隻手接著翻找剛才的書堆,摸到什麽東西之後炫耀似地往身後一轉,展示給初喻看:


    「看,我找到了一把鑰匙。」


    鑰匙,所有密逃類遊戲裏最重要的道具之一,意味著新的劇情新的地點新的線索。


    「哇,好棒。」初喻語調沒有起伏,但很真誠地誇誇道。


    「我還找到了這家病院院長的自述,給你看。」


    堆滿文件的書桌上配了個袖珍手電筒,洛嘉嶼將自述紙連帶著手電筒遞過來,初喻接過去翻了翻,然後意外發現了和自己剛剛找到的病例上一模一樣的患者名字:「『我』原來是燒傷科的嗎?」


    「嗯?」洛嘉嶼拿過初喻手裏的病例看了看,「但我剛剛去燒傷科科室裏搜過,沒有找到寫著你名字的病例。」


    「這個燒傷科的字跡被塗改過。」初喻又看了看,「字體也和前麵的不太一樣,應該是其他病人模仿的。」


    「你的身世還真是撲朔迷離啊。」


    「我的身世還真是撲朔迷離啊。」初喻棒讀。


    「你先跟我去試一下鑰匙唄?我想看看它配的到底是哪扇門。」


    初喻點了點頭,然後想起黑暗中對方看不見自己點了頭,於是捏了捏拉著自己的那隻手。


    「怎麽了?拉緊點?」洛嘉嶼順口說道。


    說完他手上使力,把人一路往深處的幾個分叉口走去,開始國際慣例的選擇進哪個岔路環節。


    兩個人站在分叉口前。


    「男左女右。」洛嘉嶼說。


    「點兵點將。」初喻說。


    「石頭剪刀布。」洛嘉嶼說,「石頭。」


    「剪刀。」初喻說。


    「布。」兩個人同時出拳,洛嘉嶼出石頭,初喻出剪刀,洛嘉嶼贏了。


    「那就按我的來,男左女右。」洛嘉嶼說完一拉初喻就開始出發,「肘,咱倆去中間。」


    初喻閉了閉眼,他就知道。


    主打一個叛逆。


    「哎等等……」他餘光瞟到路過的牆角裏好像有東西,洛嘉嶼聽見後剛想頓住腳步,但他踩的地方剛好有一灘加了紅色素的水跡,腳底一個打滑,手上一鬆,鑰匙也飛了。


    初喻眼疾手快地拉住了差點摔倒的髮小,也是這個時候,他才發現自己看到的東西是牆壁上的水管洞口。


    鑰匙直直飛到牆角邊,然後按照慣性一個滑行,溜進了洞口裏,出不來了。


    「……」


    沉默是兩人今晚的康橋。


    第45章


    三人行鬼屋裏,探險正經歷到最緊張刺激的高潮部分。


    殺人魔npc在他們背後窮追不捨,工作人員盡心盡力地擺出一副猙獰模樣對著太子爺世子爺小白花張牙舞爪,節目組後期剪輯時也應景地配了段提心弔膽的bgm。


    魏子宇臨危不亂地拉住小白花的手往後撤退,明明是個遊戲卻玩出了身臨末世的肅穆和堅定:


    「別怕,有我保護你。」


    小白花眼睛悄悄紅了,好像下一秒深情霸總就會挺身而出犧牲自己換得愛人一份安寧,畢竟生離死別愛情戲劇本裏都是這麽寫的。


    npc還在步步緊逼,三個人危急之下找到了一扇和牆壁同色的小窄門,門口掛了一個密碼鎖,門上貼著一張數獨題作為密碼提示。


    數獨題目並不難解,但因為這裏的京圈太子爺並不像隔壁那位那樣被爸媽逼著從小學一年級就開始補習奧數,所以雖然臉上雲淡風輕,但心裏慌得一批;


    至於世子爺付寒鬆,他的核桃腦袋裏就沒有過數學這兩個高深的字。


    npc的身影即將近在咫尺,一切或驚嚇或緊繃的情緒都來到了最高峰。


    【要被抓到了啊啊啊啊】


    【江程璐已經在解題了,璐璐加油加油】


    【快點逃脫快點逃脫我看得好緊張】


    最後還是小白花發揮他的高光時刻,在有限的時間內成功解出了題目,趕在npc抓到他們的前一秒齊齊躲進了房間。


    「唿,唿……差一點,幸好我們成功了。」劫後餘生的小白花激動地抬頭望向對麵兩個人,換來魏子宇隱忍寵溺的眼神和付寒鬆阿巴阿巴的迷茫神情。


    【真是一場酣暢淋漓的逃脫啊】


    【感覺我們太子爺對待遊戲是有點儀式感在的】


    【確實,追逐戰之前就覺得他們幾個都好有信念感,粗糙的鬼屋玩出了末日逃亡的效果】


    【緊張刺激不失精彩,去康康隔壁的】


    【剛從隔壁過來的表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此時,隔壁的另一處鬼屋裏。


    初喻坐在牆壁旁的木桌子上,手拿袖珍手電筒給蹲在牆邊的髮小打光。


    洛嘉嶼正對著麵前的水管洞口,費勁巴拉地用剛從不知道哪個犄角旮旯翻出來的體溫計道具去勾洞口深處的鑰匙。


    無奈體溫計太短,鑰匙又滑得太遠,怎麽勾都感覺差了點意思。


    初喻一隻手用來打光,另一隻手抱著一條腿,看著洛嘉嶼的發頂,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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