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馳凜都已經看完了,坦白道:「這本沒什麽好的,臣也不打算繼續學習了。」


    祝蔚煊:「……」


    祝蔚煊目光再次不自覺落在他用毛筆勾勒出來的畫像上,一旁落了個煊。


    即便不留字,祝蔚煊也能看出畫的是他,沒想到將軍畫功還不錯,寥寥幾筆,神態盡顯,極是傳神。


    趙馳凜自謙:「臣畫功不好。」


    祝蔚煊:「將軍的字寫的不錯。」


    趙馳凜:「臣空閑時會練字靜心。」


    祝蔚煊:「哦,那將軍練這個字能靜心嗎?」


    陛下的指尖落在煊字上,意有所指。


    趙馳凜:「……」


    祝蔚煊淡道:「將軍好大的膽子。」


    趙馳凜單膝跪下:「陛下恕罪。」


    祝蔚煊也就是裝腔作勢,不過是私下畫他的小像,寫他的名,將軍也是喜歡他,「起來吧。」


    「下次不準再寫了,讓旁人看見成何體統?」


    趙馳凜豈止是寫,他還想叫陛下的名。


    「臣知道了。」


    祝蔚煊見他還跪在地上,便紆尊降貴去拉他右手,趙馳凜順勢握住了他的手,從地上起來,「陛下用過晚膳沒?」


    祝蔚煊聽到這話便道:「還未,時候不早了,朕要迴去了。」


    趙馳凜哪能就這麽放他離開:「陛下在臣這邊用晚膳吧。」


    祝蔚煊矜持道:「既然將軍盛情,朕就勉為其難留下。」


    趙馳凜笑道:「多謝陛下。」


    二人的手一直牽著,直至走到門口,祝蔚煊動了一下,趙馳凜這才鬆開,打開房門。


    祝蔚煊抬腳踏出門,趙馳凜跟在他身後想的是淨無的話。


    趙馳凜並不在意什麽稱號,但是能光明正大地和陛下牽著手,並肩而立,確實對他很有吸引力。


    「陛下今日留下用晚膳。」趙馳凜交代道。


    王伯一聽,那可得仔細安排,陛下留下用膳,晚膳自然要豐盛。


    趙馳凜:「陛下,能幫臣換藥嗎?」


    王伯正要去後廚就聽到他家少爺提這個要求,心都顫了一顫,不由得捏把汗。


    他家少爺一貫沉穩,怎地能說這等沒規矩的話,還有上次臥床不見陛下之事,王伯想想就心有餘悸,要不是王伯了解他家少爺不是自恃功高之人,真的要誤會了。


    「少爺——」


    祝蔚煊:「嗯,進屋去。」


    王伯聽到陛下應聲,又把話咽了迴去,下意識看向孫福有。


    孫福有在一旁見怪不怪,麵上一派淡定,提醒道:「王伯快去讓後廚準備晚膳吧。」


    王伯隻好說道:「草民這就去。」


    祝蔚煊已經和趙馳凜一起進了臥房。


    趙馳凜在陛下跟前單手費力地解著腰帶,祝蔚煊拿著剪刀在一旁看了會,最後實在看不過去,放下剪刀,撥開了他的手,「行了。」


    趙馳凜目的達到,乖乖地坐在床頭。


    祝蔚煊給他解了腰帶,脫掉上衣,拿剪刀將布條剪開,傷口很是猙獰,因為傷的深,並未結痂。


    「疼嗎?」


    趙馳凜搖頭。


    祝蔚煊給他撒上厚厚一層藥,動作很輕地給他包紮。


    舊傷剛好,又添新傷。


    趙馳凜月匈前那道傷如今隻餘下一道淺色痕跡,等再過些日子,應該就會消失,隻不過祝蔚煊想到將軍以往在戰場上,大約也是這樣,或許更甚,舊傷未愈,又添新傷,反反覆覆。


    「陛下?」


    祝蔚煊的指尖滑過那道傷,「嗯?」


    趙馳凜知道他心疼自己,心裏甜滋滋的,正色道:「臣其實還是有些疼的。」


    祝蔚煊垂眸看他,並未作聲。


    趙馳凜得寸進尺:「陛下親臣一口,臣肯定就不疼了。」


    祝蔚煊:「……朕的嘴是靈丹妙藥嗎?」


    趙馳凜:「比靈丹妙藥還厲害,親一口,藥到病除。」


    祝蔚煊拍了拍他的臉:「再敢胡說八道,朕就治你罪。」


    趙馳凜右手攬上祝蔚煊的腰,動作有些強勢,語氣卻是懇求:「陛下親臣一口吧,就算治臣的罪,臣也願意。」


    祝蔚煊身子被.迫往前貼,又不能伸手撐在他的肩膀上,隻好坐到他腿上。


    「將軍又要放肆了嗎?」


    趙馳凜鬆了手,知道陛下不喜歡被強.迫,恭恭敬敬道:「臣不敢。」


    「陛下可憐可憐臣。」


    祝蔚煊冷哼一聲,瞥了他一眼,淡道:「還不低頭?」


    趙馳凜心裏偷笑,湊了過去。


    祝蔚煊在他唇上親了一口。


    第64章 天子的內人……那不就是皇後嗎?


    「不用。」


    祝蔚煊拿開了趙馳凜的右手, 把臉埋在他的肩膀上,剛剛唇貼上去時,趙馳凜就沒讓他離開, 加深了這個吻。


    直到親的陛下止不住地咽口水,月要肢軟.了, 小蔚煊精神了, 趙馳凜才鬆開他。


    祝蔚煊趴在趙馳凜右肩緩了一會。


    臥室裏靜悄悄的, 能聽到陛下有些亂的唿吸聲。


    約摸半柱香後。


    祝蔚煊才從趙馳凜的腿上起來, 瞥了一眼趙馳凜, 「不是說親一口藥到病除?」


    趙馳凜一本正經道:「已經不痛了。」


    祝蔚煊:「貧嘴。」


    「朕聽說將軍出宮前去找淨無法師了, 所謂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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