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太醫的檢查,果然,舞希月吃的這一份蟹粉酥,也是有毒的。


    福嬤嬤對舞希月的態度立刻好了許多。


    “麻煩太醫好好替娘娘解毒了。”


    太醫道:“這毒不是厲害的毒,娘娘吃了臣的解藥,很快便可好了。”


    舞希月吃了太醫給的解毒丸,果然好了許多。


    福嬤嬤便命小宮女攙扶著娘娘趕緊迴去休息。


    舞希月扶著小宮女的手,緩緩離開。


    而尚膳宮的院子裏,福嬤嬤命人將圓胖子和禿頂女人狠狠地打了個半死。


    兩人自然是喊冤的,但福嬤嬤根本不理他們。


    尚膳宮是個重要的地方,滿皇宮的人的吃喝,都得這裏供著,若不是這樣,福嬤嬤定要將這裏所有的人都打上三十板子。


    如今看來,這個圓胖子和禿頂女人,完全可以對下毒之事負責。


    把他們打一頓,便可交差了。


    五十板子,那個禿頂女人沒能熬過去,當時就死了,而圓胖子也被打得暈了過去。


    舞希月聽了小宮女的稟告後,點了點頭的。


    小宮女問:“娘娘,真的是他們下的毒嗎?”


    “雖然不是,但他們死得不算冤。”


    這次的毒,自然是舞希月下的。


    就在剛才,福嬤嬤責打那兩個人的時候,被小宮女攙扶著離開的舞希月,分別去了圓胖子和禿頂女人的屋子裏,找到了證據。


    在圓胖子的屋內,找到了一塊女子使用的手帕,在禿頂女人的屋子裏,找到了毒藥的殘渣。


    再結合昨日大狼狗唯獨在他們二人的屋子前吠叫這一點,舞希月能猜到,圓胖子拿到了解藥,給了禿頂女人,讓禿頂女人下的毒。


    但,他們的幕後,還有一人。


    真相已經大白,舞希月便不再待在尚膳宮內。


    她命人將韓諳抬到了洛小梅的景陽宮,有小梅照看著,她更加放心。


    做完這一切,舞希月便迴到了蘭心殿。


    她請來了柳岸心,把從禿頂女人那裏搜出來的解藥,交給了柳岸心。


    “柳姑娘,這件事就麻煩你了。”


    舞希月交代她去慈安殿,將圓胖子買毒藥,讓禿頂女人下毒的事情,告訴太後,這毒藥就是證據。


    柳岸心指指盯著舞希月,問道:“這麽重要的事情,交給奴婢,娘娘放心嗎?”


    “本宮相信你。”舞希月笑道。


    柳岸心受寵若驚的,鄭重接下毒藥,道:“娘娘放心,奴婢必不負所托。”


    舞希月望著柳岸心離開,隨後在桌案上坐下,見自己寫給皇上的字條還壓在那個地方。


    便問道:“陛下,沒有來過嗎?”


    宮女搖搖頭。


    看來,最近皇上很忙,舞希月便想著,能不打擾皇上,便不打擾他吧。


    隻是,連李玉也不在,很多事情做起來,便有些棘手。


    她又寫了一張字條,命一個宮女送去慈安殿,交給莫雨霏。


    這時,柳岸心迴來了。


    不等舞希月開口問,柳岸心便把慈安殿的事情一五一十說了。


    “太後聽說了,立即下令處死這兩個人。然後奴婢為韓諳求情,太後也默許了。”


    “做得很好。”舞希月拍了拍柳岸心的肩膀,又道,“一會兒莫小姐應該迴來。到時候,還要麻煩柳姑娘應付一下。隻要拖住她半個時辰就行。”


    話音剛落,便有宮女來稟告,莫小姐求見。


    舞希月笑道:“來得還真快啊。”


    柳岸心暗忖:娘娘真是料事如神。


    當下不敢耽誤,立刻便去見莫雨霏了。


    而舞希月則是帶著宮女,往慈安殿而去。


    見到舞希月,太後很詫異:“你不是剛剛才來過,怎麽又來了?”


    又道:“尚膳宮的事,哀家已經都處理好了。你還有何事?”


    舞希月行禮過,正色道:“方才莫小姐在,臣妾不敢說實話。其實,下毒之事,還有幕後真兇。”


    “哦?說來聽聽。”太後雖然很狐疑,但還是耐心地聆聽起來。


    “下毒的那個女人,給她毒藥的,也確實是尚膳宮的副管事,但指使副管事這麽做的,卻是莫小姐。”


    “大膽!”太後震怒。


    “你休要胡亂攀扯。哀家是那麽容易被糊弄的嗎?”


    莫雨霏是太後的親侄女,她不相信親侄女會害自己,而且,也沒有作案動機。


    別說太後了,屋內所有的人,都人為舞希月是在瞎說。


    這件事根本毫無可能。


    舞希月不慌不忙,拿出從圓胖子屋內搜出的手帕。


    “這手帕,是從尚膳宮的副管事屋內搜出來的。想必太後能查出,這是誰的手帕。”


    一旁的福嬤嬤說道:“這怎麽有些像是細鳳的手帕?”


    太後盯著那手帕,沒有說話,但她眼裏依舊有怒火。


    舞希月知道她依舊不信。


    “想必太醫也告訴過太後,這兩次的毒,都不是致命的毒。到底什麽人,冒死下毒,卻並不想害人性命呢?臣妾也隻是給太後指明了一個方向,太後隻要親自查一查,很快便能查清事情的真相。”


    說著,她手一揚,將手帕扔在地下。


    “臣妾就說這麽多了。祝太後福壽安康。”舞希月瀟灑的離開。


    她知道,太後一定會去查的。


    隻要太後去查,就一定會查到一些什麽。


    屋內,太後問福嬤嬤,“你看清了,這真是雨霏身邊那個丫頭的帕子?”


    福嬤嬤點頭:“上門的繡花一模一樣,應該就是她的。”


    太後沉默了好一會兒,道:“找個人,好好查一查。”


    “是。”福嬤嬤領命而去。


    舞希月迴到蘭心殿,心中一塊石頭落地。


    想起韓諳還昏迷著,便拿了些上好的傷藥,準備去景陽宮看看他。


    忽然,灼湛風大步走了過來。


    “希月,你怎麽樣?”灼湛風麵色焦急,扳過舞希月的肩膀,左看右看。


    見她無恙,鬆了一口氣。


    可隨即,又沉下臉來。


    “你今日中毒了?為何不讓李玉告訴朕?你知不知道,朕有多著急?”


    這個消息還是聽宮女們嚼舌頭聽來的。


    心上人中毒的消息,他居然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一想到這些,他就心痛如絞,又痛恨舞希月不顧他的感受。


    他手中不自覺用力,舞希月痛得皺起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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