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醒來再說吧。」


    說罷,燕月明便背著李子秋朝女寢而迴。


    史文星則一路跟到了女寢門口,這才離去。


    ...


    仙霧裊裊。


    看不清遠處,模糊的輪廓中有山有水。


    一個背著背簍的書生,行走在大山之中。


    又一襲青衣的女子,長髮披肩,猶如仙女一般,飛落於書生近前。


    「你們是誰..為什麽總出現在我的夢中。」


    燕月明坐在了床邊:「又說夢話了。」


    李子秋突然驚醒,猛地坐起,大口喘氣。


    著實嚇了燕月明一跳。


    穩定下來,一笑說道:「可算醒了,怎麽?做噩夢了?」


    李子秋嘴唇幹癟,看向了燕月明手中的茶杯。


    燕月明遞上前:「先喝點水吧。」


    李子秋接過,大口喝完。


    燕月明起身又去倒了一杯。


    李子秋:「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噩夢,總是重複。」


    燕月明:「總是重複,那就肯定是噩夢了。」


    燕月明重新坐迴了床邊。


    李子秋:「我昏迷多久了。」


    「三天。」


    「這麽久?」


    「你魂靈險些飛出體外,還是我給你按迴去的。也真是的,你傷得這麽嚴重,沒一個老師過來看看。」


    李子秋又喝完了杯水。


    「我再給你倒。」


    「不用了,謝謝師姐。」


    「好閨蜜說什麽謝謝。」


    李子秋一笑:「對了,我在裏麵待了多久?」


    燕月明打趣一笑:「恭喜你,成為術修院的師長了。」


    「嗯?師姐的意思是,我滿了四個時辰?」


    「何止,是五個時辰啦。」


    說著,燕月明搖頭苦笑,站起了身。


    再次去倒杯茶水。


    「你說你,非要撐那麽久幹嘛。在裏麵所受到的皮外傷雖都是假的,但痛苦卻是真的,且對魂靈造成的傷害也是真的。不要以為在裏麵越久,越有助於修煉,撐太久隻會適得其反。」


    「我想出來,但出不來。」


    燕月明正倒茶的手一停,轉身看向了李子秋:


    「出不來?會考我又不是沒考過,考生隻需心念口訣,即可立馬脫離幻境,出七層樓。」


    李子秋搖頭:「試過,還是出不來。」


    燕月明蹙眉,走到了李子秋近前。


    「你確定?」


    「確定。」


    「跟我仔細說說,你在裏麵都遇到了什麽。」


    ...


    一刻鍾後。


    燕月明:「八層!你一定是去八層樓了。」


    說罷,燕月明不可思議的看向李子秋:「八層樓你還能撐五個時辰???」


    李子秋:「一開始又不是。但學姐,現在這個不是重點,而是我為什麽會出現在八層樓?是誤入嗎。」


    「平常是有誤入的可能,但這是會考,全程都有師長監管。大概率是不會出現這種情況的。」


    李子秋點頭,自已也是這麽想的。


    燕月明再次看向李子秋,有些不確定的說道:「所以...是師父故意把你弄到八層去的?」


    「可能吧。」


    「他為什麽這麽做,你差點就死在裏麵!」


    李子秋沒有說話。


    燕月明:「我替你去問師父。」


    「別!師姐。」


    燕月明駐足,轉身。


    李子秋:「師姐,別說,別問,什麽都不要做。」


    「為何?」


    「師父若想解釋,自已會說。他若不想說,我們去找,得到的也無非是個搪塞的藉口。」


    「可..我還是不懂為何,難道師父是覺得你天賦異稟,第七層不夠你練的?」


    李子秋下了床:「那師姐就當是師父覺得我天賦異稟,為了磨鍊我吧。我也確實得到了好處,我晉升七品了。」


    ...


    第40章 煞費苦心


    屋中。


    李子秋獨自坐在床邊發呆。


    迴想起自已穿越來之後,所經歷的一切事情。似乎隱隱之中,都與自已體內的靈種有關係。


    李子秋並不確定,知曉靈種在自已體內的人到底有多少,但有一點可以確認的是,知曉的人都不是小人物。


    嚴鬆曾說過,靈種上一次現世是在十六年前,也就是剛好原主的李子秋出生的那一年。


    而那一年到底發生了什麽,靈種又是怎麽莫名其妙進入自已體內的。


    不,有一點錯了。那些大人物不是知曉,應該隻是猜測。不然原主的李子秋不可能平安無事的活到十六歲。


    也正是因為他們不確定,自已也從未離開過亭州城,以及老爹三品武者的鎮守。十六歲之前的李子秋是平安的,也是直到姨娘想把李子秋嫁出亭州城開始,危機才一個接一個的而來。


    這次會考,自已身陷險境,險些命喪。李子秋才不會相信,是因為牧飛鸞想磨鍊自已的可能性。自已更願意相信,他是在測試靈種在不在自已體內。


    也就是說,牧飛鸞大概率就是『大人物』之一。


    既然牧飛鸞是,那院長史墨遷呢?皇天觀的那位一品術修呢?甚至是..當今聖上呢?


    想到此,李子秋輕嘆口氣:


    「似乎..儒學院也不是很安全。」


    說罷,李子秋苦笑一聲:「現在我才反應過來,原來薑玉堂被陛下調離京城,既不是為了鍛鍊他,也不是怕他日久生情。隻是因為..他不在京城,陛下才方便對我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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