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舊事 下
從劍術大師開始的詭秘異世界生活 作者：光明頂上單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你的戰略，很成功。
你並不像你那如同廢物點心的父親一樣，你的士兵在前線用鮮血扞衛了你的榮耀，為你奪下了一個又一個地區。
短短三年，你，就成功拿下了霍夫曼家族，並成功收攏了整個北方集團的產業和權利。
你，三十一歲了。
整個卡瑟蘭似乎陷入到了平靜當中，戰爭並沒有給你的人民造成太大的創傷，你也終於可以抽出手來，著手開始建設卡瑟蘭的經濟與民生了。
在你的預想中，卡瑟蘭將被你建設成如同卡斯蘭帝國後花園般的存在。
你下達政令，命你的政治集團與普通平民一起去開墾北方的荒地。
卡瑟蘭有相當一部分糧食供給都是靠其他地區進口的，這一點在你看來，相當致命。
你的政策並沒有錯，甚至可以說，你的這一政策，讓相當一部分無家可歸的流浪漢獲得了生計。
這讓你原本就德高望重的聲望又多了一筆。
你認為，現在的你隻需要每天穩坐行政大樓，和自己的妻子你儂我儂，然後準時準點離開，偶爾處理個什麽緊急文件就可以了。
然而，事情的發展卻往往事與願違。
不出意外的話，意外就發生了。
在你執政的第七年，你收到了你人生中第一份叛亂的文書。
老實話，當你收到這一份文書的時候，你甚至在有那麽一瞬間在懷疑，這是不是自己妻子的惡作劇。
畢竟，在這些年裏，你已經將工人每天的工作時間，從14個小時調成12個小時，並且每個月還有一天的休息時間。
那些平民為什麽會叛亂？
你翻閱著文書，從字裏行間尋找著答案。
北方的墾荒隊進展如你預料的一樣，初期非常順利，解決了一部分卡瑟蘭的糧食問題，但很顯然，你手下底下的新一代貴族集團，遠比那些平民更加有墾荒的動力。
他們總能在那些平民之前，優先獲得上好的土地，而那些僥幸獲得土地的平民，又會變成新的本地貴族。
他們雇傭農戶，耕種農作，然後用賺來的錢，瘋狂收割著北方剩下的土地。
這導致，大量平民好不容易新開墾出來的土地，到了可用階段，卻總有一個人跳出來，用著一份簽著你的印章的文書，說這塊土地是他家的財產。
最終，原本應當井然有序的墾荒行動，變成了大規模的各自圈地，然後就是為了土地大打出手。
貴族墾荒隊和平民墾荒隊一邊讚揚著你的仁慈，一邊把人腦子打成了狗腦子。
而你對此，一直一無所知。
你，怒了。
沒人可以在你的地盤上，沒經過你的意思發展任何勢力。
更何況北方的農業至關重要，事關你後續計劃的發展問題，你當即派遣了你的士兵，對當地進行武裝鎮壓。
鎮壓非常順利，或者說，你的威名成功鎮壓了他們。
在見到執法者與你的士兵到來後，當地的貴族以及新晉的貴族有理有據地對自己的行為進行了賠禮道歉。
他們甚至大度的讓出了本來就屬於他們的土地，並表示服從你的安排。
而你，沒有手軟。
你仔細查清了整件事情的脈絡，將所有犯事的人按照法律條例進行一一處理，你甚至在行政大樓門口直接處死了幾個貴族子嗣。
在一切結束之後，你又小心地維持著貴族與平民之間的平衡。
那一晚，你徹夜難眠。
你的妻子體貼地為你按摩，和你一同，整晚未眠。
你是個天才，你清楚，這場叛亂並不是看上去這麽簡單，貴族和平民之間的矛盾是無法通過調和來解決的。
你幾乎能預料到在未來，那些距離你掌控區域邊緣的地區，將會發生的叛亂了。
而你對此，無計可施。
你清楚，你得交什一稅。
你計算過了，如果每次都要繳滿什一稅，你的人民需要將他們的生產總值上繳至少80%。
可如果你不繳納什一稅，明天你就會去見神王。
老實說，你並不信仰神王。
或者說，你不信仰任何人，你隻相信自己，偶爾向神王祈禱，也不過是周遭環境因素，導致的習慣動作罷了。
在第二日，整日未眠的你來到了卡瑟蘭的國教教堂。
在這裏，你與一名年老的主教促膝長談。
這名主教據說曾是帝國首都的紅衣主教，退休後來到卡瑟蘭養老。
他很輕易地就看穿了你眼中的問題所在，在為你進行一次賜福過後，就將你所要麵對的問題一一羅列在你自己的麵前。
他清楚你的問題所在，或許這正是他退休養老的原因。
你，依舊沒有得到解決的辦法。
這似乎是一個無解的問題。
要麽死的是你，要麽死的是那些平民。
總而言之，改革，沒辦法繼續。
可你，不服氣。
你是一個天才，從出生起到現在，你，從未輸過。而你，也認為自己絕不該成為那些蟲豸一般的貴族老爺一樣。
你不想圈地自封，你不想如同一條蛆蟲一般，停滯不前。
而這，也讓你在往後的人生裏，陷入到萬劫不複中。
你選擇了一個極端危險且大膽的方式。
“開民智”。
在羅蘭大陸幾乎所有的貴族都知道一個簡單的道理。
“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你自然也不例外，你知道那些夢境世界，那些放逐之地中的邪惡存在。
所以，你選擇了最保守的方式，洗腦式的宗教教育。
你給予他們的教育方向隻有一個，忠於神王，為帝國奉上自己的一切。
可這一舉動，卻依舊像打開了潘多拉的魔盒，無盡的叛亂，開始你的土地上前仆後繼地出現。
那些該死的，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邪教徒！
那些如同蟑螂一般的存在，總是會從你不知道的角落裏冒出來。
最初，是北方的墾荒隊，隨後是死而複生的霍夫曼家族。
最後，甚至是你所設立的流浪漢收容所，他們不知怎麽滲透到了你的勢力裏，把異端的信仰傳播在那些所謂的，被你洗腦教育的“能人”當中。
而這次邪教叛亂，導致你的大腿中了一槍，每到下雨天都會感到鑽心的疼痛，可比起這份疼痛，心靈上的創傷更加難以修複。
你的妻子，死在了那場叛亂之中。
從今往後，你把自己鎖在行政大樓中，再也沒出去過一次。
那些曾經忠於你的手下，現在依舊在懼怕著你的手腕，可漸漸的，他們也會在家族利益與你的命令中做出猶豫，並給出了一個不相互拂了麵子的結果。
長年的叛亂導致卡瑟蘭境內幾乎被刮成了白地。
而什一稅，依舊需要繳納。
那些你所謂培養的人才，大部分叛變，極少數留下來的一批，他們也沒能如你所預料的那般成長，而是在各大家族的拉攏下，變成了“新的貴族”。
不得已之下，你隻能頒布出新的稅法。
土地稅，人頭稅……
每天都有人在餓死，每天都有人在被槍殺。
卡瑟蘭的輝煌成為了過去式，你隻能每天將自己沉浸在高強度工作當中，以此來掩蓋你那可笑的驕傲。
隨著不斷的苟延殘喘，局勢一步步崩壞。
卡瑟蘭每天都在重建。
貴族區和平民區被重新劃分。
可笑的是，現在的卡瑟蘭人口數量，甚至遠低於你父親執政時……
你每天需要應對連山填海的文書，這直接導致你每天隻能休息四到六個小時。
在最好的藥物刺激作用下，你曾經茂密的頭發開始掉落，變得就像你那可笑的父親一樣。
可以預見的是，你的身材將在不久的將來變成和他一樣，肥頭大耳。
無論你打心底再怎麽不願意承認，可實際上，你都輸了。
你，累了。
打心底累了。
第一次，你將自己手頭的工作暫時放棄，迴到了那個曾經你小時候居住過的莊園。
你將自己關在了倉庫裏，一個人獨自演奏了起來。
很快，在迴蕩著絕妙音樂的倉庫之中，你倒在了那架鋼琴上，沉沉地睡了過去。
在夢裏，你又一次見到了你的愛人。
她背對著你，不斷向遠處走去。
就像那時一樣，將你一個人丟在這個該死的世界。
你開始追趕，可任憑你如何追趕，都沒法看見她的臉。
終於，你再也支撐不住身體，癱坐在地上，開始大哭起來。
周圍的一切，也開始大哭了起來。
你仿佛又迴到了小時候，迴到了那個死去了婦女抱著剛出生嬰兒的小巷。
逐漸的，你的視線開始升高，你從俯瞰的視角看著卡瑟蘭。
這片你曾將血與淚撒下的土地，這片神王的光芒照耀的土地。灰暗似乎才是這方世界的主旋律，其中夾雜著無數幽綠的貪欲。
這世界仿佛從未存在過美好一般。
冥冥之中，你好似與什麽人開始交談了一般。
其身上白色光芒照耀，而在白色光芒之下，則充滿著神聖的淡金色光芒。
在光團的一旁，你的愛人，她再一次出現在了你的身邊。
第一次，淚流滿麵的你對她說出了。
“我愛你。”
祂說。
理應如此。
你與你的愛人緊緊擁抱在了一起。
你們二人在這崇高的殿堂中合二為一，永不分離！
祂說。
我的孩子，睡吧，你將不會失去任何東西，你將得到……你一直渴望的一切。
艾薇兒的靈魂已經升入了至高天之中。
而你，艾瑞斯·勞倫特。
將成為夢境七原罪極運之神·貪婪，行走在羅蘭大陸上的。
完美容器。
你並不像你那如同廢物點心的父親一樣，你的士兵在前線用鮮血扞衛了你的榮耀，為你奪下了一個又一個地區。
短短三年，你，就成功拿下了霍夫曼家族，並成功收攏了整個北方集團的產業和權利。
你，三十一歲了。
整個卡瑟蘭似乎陷入到了平靜當中，戰爭並沒有給你的人民造成太大的創傷，你也終於可以抽出手來，著手開始建設卡瑟蘭的經濟與民生了。
在你的預想中，卡瑟蘭將被你建設成如同卡斯蘭帝國後花園般的存在。
你下達政令，命你的政治集團與普通平民一起去開墾北方的荒地。
卡瑟蘭有相當一部分糧食供給都是靠其他地區進口的，這一點在你看來，相當致命。
你的政策並沒有錯，甚至可以說，你的這一政策，讓相當一部分無家可歸的流浪漢獲得了生計。
這讓你原本就德高望重的聲望又多了一筆。
你認為，現在的你隻需要每天穩坐行政大樓，和自己的妻子你儂我儂，然後準時準點離開，偶爾處理個什麽緊急文件就可以了。
然而，事情的發展卻往往事與願違。
不出意外的話，意外就發生了。
在你執政的第七年，你收到了你人生中第一份叛亂的文書。
老實話，當你收到這一份文書的時候，你甚至在有那麽一瞬間在懷疑，這是不是自己妻子的惡作劇。
畢竟，在這些年裏，你已經將工人每天的工作時間，從14個小時調成12個小時，並且每個月還有一天的休息時間。
那些平民為什麽會叛亂？
你翻閱著文書，從字裏行間尋找著答案。
北方的墾荒隊進展如你預料的一樣，初期非常順利，解決了一部分卡瑟蘭的糧食問題，但很顯然，你手下底下的新一代貴族集團，遠比那些平民更加有墾荒的動力。
他們總能在那些平民之前，優先獲得上好的土地，而那些僥幸獲得土地的平民，又會變成新的本地貴族。
他們雇傭農戶，耕種農作，然後用賺來的錢，瘋狂收割著北方剩下的土地。
這導致，大量平民好不容易新開墾出來的土地，到了可用階段，卻總有一個人跳出來，用著一份簽著你的印章的文書，說這塊土地是他家的財產。
最終，原本應當井然有序的墾荒行動，變成了大規模的各自圈地，然後就是為了土地大打出手。
貴族墾荒隊和平民墾荒隊一邊讚揚著你的仁慈，一邊把人腦子打成了狗腦子。
而你對此，一直一無所知。
你，怒了。
沒人可以在你的地盤上，沒經過你的意思發展任何勢力。
更何況北方的農業至關重要，事關你後續計劃的發展問題，你當即派遣了你的士兵，對當地進行武裝鎮壓。
鎮壓非常順利，或者說，你的威名成功鎮壓了他們。
在見到執法者與你的士兵到來後，當地的貴族以及新晉的貴族有理有據地對自己的行為進行了賠禮道歉。
他們甚至大度的讓出了本來就屬於他們的土地，並表示服從你的安排。
而你，沒有手軟。
你仔細查清了整件事情的脈絡，將所有犯事的人按照法律條例進行一一處理，你甚至在行政大樓門口直接處死了幾個貴族子嗣。
在一切結束之後，你又小心地維持著貴族與平民之間的平衡。
那一晚，你徹夜難眠。
你的妻子體貼地為你按摩，和你一同，整晚未眠。
你是個天才，你清楚，這場叛亂並不是看上去這麽簡單，貴族和平民之間的矛盾是無法通過調和來解決的。
你幾乎能預料到在未來，那些距離你掌控區域邊緣的地區，將會發生的叛亂了。
而你對此，無計可施。
你清楚，你得交什一稅。
你計算過了，如果每次都要繳滿什一稅，你的人民需要將他們的生產總值上繳至少80%。
可如果你不繳納什一稅，明天你就會去見神王。
老實說，你並不信仰神王。
或者說，你不信仰任何人，你隻相信自己，偶爾向神王祈禱，也不過是周遭環境因素，導致的習慣動作罷了。
在第二日，整日未眠的你來到了卡瑟蘭的國教教堂。
在這裏，你與一名年老的主教促膝長談。
這名主教據說曾是帝國首都的紅衣主教，退休後來到卡瑟蘭養老。
他很輕易地就看穿了你眼中的問題所在，在為你進行一次賜福過後，就將你所要麵對的問題一一羅列在你自己的麵前。
他清楚你的問題所在，或許這正是他退休養老的原因。
你，依舊沒有得到解決的辦法。
這似乎是一個無解的問題。
要麽死的是你，要麽死的是那些平民。
總而言之，改革，沒辦法繼續。
可你，不服氣。
你是一個天才，從出生起到現在，你，從未輸過。而你，也認為自己絕不該成為那些蟲豸一般的貴族老爺一樣。
你不想圈地自封，你不想如同一條蛆蟲一般，停滯不前。
而這，也讓你在往後的人生裏，陷入到萬劫不複中。
你選擇了一個極端危險且大膽的方式。
“開民智”。
在羅蘭大陸幾乎所有的貴族都知道一個簡單的道理。
“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你自然也不例外，你知道那些夢境世界，那些放逐之地中的邪惡存在。
所以，你選擇了最保守的方式，洗腦式的宗教教育。
你給予他們的教育方向隻有一個，忠於神王，為帝國奉上自己的一切。
可這一舉動，卻依舊像打開了潘多拉的魔盒，無盡的叛亂，開始你的土地上前仆後繼地出現。
那些該死的，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邪教徒！
那些如同蟑螂一般的存在，總是會從你不知道的角落裏冒出來。
最初，是北方的墾荒隊，隨後是死而複生的霍夫曼家族。
最後，甚至是你所設立的流浪漢收容所，他們不知怎麽滲透到了你的勢力裏，把異端的信仰傳播在那些所謂的，被你洗腦教育的“能人”當中。
而這次邪教叛亂，導致你的大腿中了一槍，每到下雨天都會感到鑽心的疼痛，可比起這份疼痛，心靈上的創傷更加難以修複。
你的妻子，死在了那場叛亂之中。
從今往後，你把自己鎖在行政大樓中，再也沒出去過一次。
那些曾經忠於你的手下，現在依舊在懼怕著你的手腕，可漸漸的，他們也會在家族利益與你的命令中做出猶豫，並給出了一個不相互拂了麵子的結果。
長年的叛亂導致卡瑟蘭境內幾乎被刮成了白地。
而什一稅，依舊需要繳納。
那些你所謂培養的人才，大部分叛變，極少數留下來的一批，他們也沒能如你所預料的那般成長，而是在各大家族的拉攏下，變成了“新的貴族”。
不得已之下，你隻能頒布出新的稅法。
土地稅，人頭稅……
每天都有人在餓死，每天都有人在被槍殺。
卡瑟蘭的輝煌成為了過去式，你隻能每天將自己沉浸在高強度工作當中，以此來掩蓋你那可笑的驕傲。
隨著不斷的苟延殘喘，局勢一步步崩壞。
卡瑟蘭每天都在重建。
貴族區和平民區被重新劃分。
可笑的是，現在的卡瑟蘭人口數量，甚至遠低於你父親執政時……
你每天需要應對連山填海的文書，這直接導致你每天隻能休息四到六個小時。
在最好的藥物刺激作用下，你曾經茂密的頭發開始掉落，變得就像你那可笑的父親一樣。
可以預見的是，你的身材將在不久的將來變成和他一樣，肥頭大耳。
無論你打心底再怎麽不願意承認，可實際上，你都輸了。
你，累了。
打心底累了。
第一次，你將自己手頭的工作暫時放棄，迴到了那個曾經你小時候居住過的莊園。
你將自己關在了倉庫裏，一個人獨自演奏了起來。
很快，在迴蕩著絕妙音樂的倉庫之中，你倒在了那架鋼琴上，沉沉地睡了過去。
在夢裏，你又一次見到了你的愛人。
她背對著你，不斷向遠處走去。
就像那時一樣，將你一個人丟在這個該死的世界。
你開始追趕，可任憑你如何追趕，都沒法看見她的臉。
終於，你再也支撐不住身體，癱坐在地上，開始大哭起來。
周圍的一切，也開始大哭了起來。
你仿佛又迴到了小時候，迴到了那個死去了婦女抱著剛出生嬰兒的小巷。
逐漸的，你的視線開始升高，你從俯瞰的視角看著卡瑟蘭。
這片你曾將血與淚撒下的土地，這片神王的光芒照耀的土地。灰暗似乎才是這方世界的主旋律，其中夾雜著無數幽綠的貪欲。
這世界仿佛從未存在過美好一般。
冥冥之中，你好似與什麽人開始交談了一般。
其身上白色光芒照耀，而在白色光芒之下，則充滿著神聖的淡金色光芒。
在光團的一旁，你的愛人，她再一次出現在了你的身邊。
第一次，淚流滿麵的你對她說出了。
“我愛你。”
祂說。
理應如此。
你與你的愛人緊緊擁抱在了一起。
你們二人在這崇高的殿堂中合二為一，永不分離！
祂說。
我的孩子，睡吧，你將不會失去任何東西，你將得到……你一直渴望的一切。
艾薇兒的靈魂已經升入了至高天之中。
而你，艾瑞斯·勞倫特。
將成為夢境七原罪極運之神·貪婪，行走在羅蘭大陸上的。
完美容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