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關不渡的注視下,感覺自己的身體都在發燙,腦袋都在發暈。


    關不渡看著這一幕,表情依舊淡漠,他沒有想到天勾說的話,居然這麽有道理,自己一提邢舟就答應了。


    而邢舟一邊解扣子,一邊腦子裏麵迴放,關不渡忽然湊到他的耳畔 ,宛若吐息般的話語,關不渡隻說了一句話:


    我可以上.你.嗎?


    還是用十分淡漠冰冷的語氣說的,可是其中的意思,卻叫邢舟的腦子宛如岩漿炸開。


    關不渡看著邢舟解扣子實在是費勁兒,於是伸手幫他,「邢舟,我來幫你。」


    冰涼的指尖,解開胸膛前的一顆扣子,露出裏麵矯健的胸膛,薄薄一層但富有生命力的肌肉,膚色是健康的白皙,裏麵還有好幾道經年的傷口,大多都是刀傷,還有的像是被碎石片劃過的傷痕。


    關不渡眼底產生一些好奇的意味,便伸手觸碰那些傷口,有些凹凸不平,確實溫熱的。


    也許是死了一遭,也許是深海太過冰冷,他忘不了那種身體漸漸失去知覺,寒意浸透骨縫裏的冰冷,居然有些貪戀這種溫暖的溫度。


    於是便又隨著心意的摸了摸。


    邢舟感受道冰涼的指尖在身上流轉,尾椎骨都是酥麻的,徹底有些站不穩了,悶哼一聲,就靠在關不渡的身上。


    「關爺......別......別摸了......」


    再摸下去,邢舟覺得自己都能可恥的那個了。


    「抱歉。」關不渡下意識接過人,這才發覺對方身上格外的滾燙,就像是發燒了,又像是熊熊燃燒的暖爐。


    邢舟身上滾燙的體溫,因為緊張急促起伏的身體,還有大到能聽到有力跳動的心髒,都讓關不渡有些愛不釋手,冰冷細膩的手指,便也在對方澎湃有力的身體上多流轉了幾圈,惹得懷裏的人差點都站不住。


    邢舟眼角激出一抹晶瑩,深深唿了一口氣道:「關爺,去,去裏麵......」


    「好。」


    關不渡答應道,兩個人便跌跌撞撞,朝著臥室摩挲去。


    裏麵一片黑暗,窗外是細細的飄雪,木質飄窗前還落進來幾片雪花,灑下一道冷色的光芒。


    這裏是他住了二十幾年的地方,關不渡即使不用開燈,也知道往哪兒去,可是邢舟就沒那麽熟悉了,他隻能掛在關不渡的身上。


    然後腳後跟碰到一處木質床沿,重力不穩,就朝後倒去,落入一片柔軟的床墊,還帶著關不渡也倒了下去。


    關不渡似乎很喜歡邢舟身上的觸感,也喜歡溫暖起伏的身體,又多摸了幾下。


    哪怕在做這種十分曖昧色氣的舉動,他的眼神依舊是淡漠的,連唿吸都沒亂,如玉無塵的麵容上,端著一派不為情動的仙人模樣,就像那最高山巔上最冷的冰雪。


    邢舟頭暈腦脹,眼神迷離,又控製不住為對方著迷,微微揚起脖頸,露出人體最脆弱,最致命的弱點,任由他施為。


    微微濕潤的琥珀色眸子卻緊緊盯著關不渡的表情,不錯過一分。


    關不渡忽然微微俯身,略微腥紅淺淡的薄唇,擦過對方的耳垂,低低說了幾個字,「邢舟,我是第一次沒什麽經驗,如果哪裏不舒服,記得告訴我。」


    邢舟瞬間睜大了眼睛,微微淺淡琥珀色的瞳孔左右晃動,胸口劇烈起伏,卻一個字兒都不敢吐出來,因為他知道自己一旦開口,一定是羞恥的聲音。


    「嗯......」


    看著邢舟微微泛紅的脖頸和胸膛,關不渡忽然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他有些好奇,若是吻上去,會是什麽感覺。


    其實他有些任性,心動了便會立刻心動。


    微微冰涼濕漉的唇,一下一下吻在滾燙的肌膚上,惹得身下的人哆嗦不斷,溢出了斷斷續續的聲音。


    「關爺......關爺......」


    邢舟抱緊身上的人,兩個人幾乎無師自通般,擁抱在了一起。


    然後屋內的聲音從小變大,直至天明。


    門外,不知道縮在哪裏的天勾,將兩隻爪子蓋在耳朵上,惡狠狠道:【靠!還讓不讓狗睡覺了!早知道我就不出這個餿主意了!】


    他沒想到關不渡還真的聽他的!?


    這人看起來一派聰慧高冷的樣子,居然耳根子這麽軟?


    邢舟好幾天沒有睡過一個好覺了,加之他本來就睡眠不規律,有的時候甚至通宵都要工作。


    所以,他是被一抹刺眼的明亮給亮醒來的,他緩緩睜開沉重的眼皮子,這才發現右邊的玻璃窗外早就亮起了大太陽。


    金燦燦的太陽懸掛在天邊,有一道光圈,細看還能看到幾抹白色的飄雪,冬日暖陽,夏日飄雪,仿佛是兩個季節融合在了一起。


    邢舟想,眼前的這一幕,他似乎這一輩子都忘不掉了,因為現在是他最幸福的時刻。


    他下意識將手摸向床邊,卻摸道一抹冰涼,邢舟心底一咯噔,立刻起身,環顧四周,關不渡去哪裏了?


    與自己朝思暮想的人春風一度,結果第二天卻見不到人,誰都會心情不好吧,就在他惴惴不安的時候,門口傳來了腳步聲。


    關不渡手裏似乎拿著一個才拆分的藥膏,坐到床邊,一向淡漠清冷的聲音居然也有幾分沙啞,「邢舟,你醒了。」


    邢舟立刻將被子拉到自己的脖子上麵,恨不得隻漏出一雙眼睛。


    腦子裏麵全是昨天晚上他們糾纏的畫麵,還有不休的聲音,甚至鼻息間還能聞到殘留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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