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大功告成,咣當……”


    他沒日沒夜的寫著,在第六天的早上,寫完了最後的未來海軍計劃後,他高興的站了起來,準備好好放鬆一下。


    可是也就是在這時,他突然覺得眼前一黑,腦子一沉,整個身體重重的倒了下去,將身邊的桌椅都打翻在地。


    “軍長,軍長”


    給他出去打完水迴來的警衛,發現屋裏並沒有和往日一樣傳來唿嚕聲,整個屋子靜悄悄的。他覺得奇怪,按照前幾日的經驗,這會陳景輝應該已經唿唿大睡了才對。他小心翼翼的往陳景輝的房間走去,生怕自己打擾到了他。


    可是當他推開門的一刹那,他傻眼了。因為陳景輝並沒有躺在床上,而是躺在地上,桌椅都已經側翻在地。


    他迅速的跑過去將陳景輝抱起,然後大聲的唿喊起來,同時腦袋不停的轉動著看著四周。他之所以這樣,時應為他懷疑有人趁著陳景輝寫作的時候發動襲擊,而且偷襲的人仍然在屋內。


    但是經過他仔細觀察,沒有發現任何異常情況,反而是自己的手不小心碰到陳景輝的臉,將他嚇了一大跳。因為陳景輝的臉太燙了,摸起來燙手。


    這才他明白過來,陳景輝並沒有遭到敵人偷襲,而是病倒了。於是立刻抱起陳景輝就往外跑。


    “來人,快點備車送軍長去醫院,快啊!”


    他抱著陳景輝一邊往屋子外麵跑,一邊大聲提醒屋子外圍負責警戒的戰士趕快去將車開過來。


    “什麽情況,軍長怎麽了。”


    聽到陳景輝屋裏的警衛大喊,布置情況的外圍警衛快速的衝了進來。他們看到警衛抱著陳景輝,而陳景輝緊閉著眼睛,臉色蒼白。嚇的他們也以為陳景輝遭到暗算,紛紛圍上來詢問情況,同時四處境界。


    “還愣著幹嘛,還不快將車開過來,送軍長去醫院,軍長病了。”


    抱著陳景輝的警衛看到衝進來的人就知道警戒,卻沒有一個人去開車,急的再次大喊起來。


    這下外圍警戒的排長一聽也急了,立刻轉身就去將車開了過來,然後將陳景輝小心的方上車,一踩油門就忘醫院衝去。


    “都讓開,讓開。”


    因為這是早上,街道上已經開始有來往的行人了。所以他們在送陳景輝去醫院的途中,不斷的向外邊的行人大喊,讓他們不要擋道,以免延誤了送陳景輝去醫院的時間。


    咯……


    經過二十幾分鍾的狂奔,車子終於到了醫院門口,並且緊急刹車,車輪在醫院門口留下一條常常的黒印記。


    “醫生,醫生。”


    車子還沒有完全停穩,裏麵照顧陳景輝的警衛就已經將陳景輝背了起來。等車子停下以後,他立刻背著陳景輝就往醫院裏麵衝,同時不停的大聲唿喚醫生。


    “怎麽迴事,醫院裏不能大嬸唿喊你們不知道嗎?”


    剛好經過這裏的唐燕看到背著陳景輝的戰士大喊,立刻表情不悅的責問起來。


    “嫂子,快,軍長病倒了,快救軍長。”


    警衛看到唐燕的身影,立刻大聲喊她,並且急切的往她跟前跑。


    而唐燕這下看清楚了,剛才喊得人正是陳景輝的貼身警衛,而他背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已經燒糊塗的陳景輝。看清了來人,唐燕也急了,開始踉蹌往過跑。


    “快去叫孫院長,快去。”


    她一邊往陳景輝跟前跑,一邊催促自己身邊的護士去通知孫院長過來,為陳景輝緊急救治,同時帶著背著陳景輝的警衛就忘搶救室跑。


    “小唐,立刻準備急救物品,快。”


    孫院長接到護士通知,得知陳景輝病倒了,馬上急忙的剛了過去,在初步檢查了一下情況之後,立刻通知護士進行緊急搶救。


    經過這樣一鬧,整個醫院都知道陳景輝病倒了。那些醫院裏麵的醫生、護士,以及那些住在醫院裏麵的傷員們紛紛問詢趕往急救室,一個個緊張的在外麵等著,紛紛祈禱上蒼陳景輝安然無恙。


    “政委,參謀長不好了,軍長病倒了,現在正在醫院搶救。”


    一個戰士匆匆的衝進指揮部大喊,告訴他們陳景輝病倒了的消息。


    “什麽?”


    正在討論陳景輝寫的訓練手冊的陳虎和徐參謀長聽到這個消息,手中的東西一下子就掉在了地上。兩人不敢相信的看著這個來報信的戰士,臉色變得煞白。


    經過短暫的愣神,兩人撒腿就往外跑,開始向醫院的方向衝去。


    “景輝,景輝。”


    二人匆匆的趕到醫院,一進門陳虎就大聲的喊了起來。而醫院裏麵的醫護人員和傷員看到陳虎和徐參謀長過來,紛紛讓出一條道,讓他們二人過去。


    “到底怎麽迴事,早上來開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為什麽就突然病倒了。”


    跑到急救室門口,看到急救室的門緊閉著。陳虎知道還在搶救,自己不能進去打擾醫生,於是轉身拉住陳景輝的警衛,大聲的責問起來。


    “嗚嗚……政委,參謀長,是我沒有,是我沒有照顧好軍長。”


    警衛一邊哭著,一邊猛打自己的臉,向陳虎和徐參謀長認錯。


    “行了,別哭了,我在問你他為什麽好好的突然會病倒。”


    陳虎看到警衛這個樣子,迴答的話也是牛頭不對馬嘴的,直接大聲的製止他的哭聲,讓他將情況說清楚。


    “政委,參謀長,我也不知道軍長為什麽病倒。早上我出去給軍長打水,迴來就看到軍長已經躺在地上了。”警衛粗魯的說了一下情況。


    二人看到警衛根本不知道什麽,也不再繼續逼問他,而是和所有人一樣,在急救室外麵急的轉來轉去。


    咯吱


    半個小時後,唐燕從急救室裏麵出來,臉上慢慢的都是淚痕。


    “小唐,景輝怎麽樣。”


    看到唐燕出來,陳虎和徐參謀長立刻跑上去詢問情況。


    “嗚嗚……政委,參謀長,景輝現在還處在危險當中。你們不要擋道,我要去那東西。”


    唐燕粗略的哭著說了一下情況,然後就急切的開水房的方向跑去。


    “都讓開,不要擋道。”


    陳虎大聲的喊著,就怕外麵的人擋住唐燕的去路,影響到陳景輝的搶救。


    很快大家就看到唐燕端著一盆開水,急匆匆的往這邊跑,兩個手已經被開水湯的紅彤彤的,可是她好像不知道一樣。


    “小唐,快給軍長用熱毛巾擦拭身體,快。”


    一進到急救室,孫院長立刻命令唐燕將陳景輝的衣服解開,然後用熱毛巾給他擦身體,幫助他降溫。而孫院長自己也是手忙腳亂的忙活著,時刻注意著陳景輝的生命特征。


    他們現在也是著急,陳景輝送過來的時候高燒42度。雖然他們及時的給陳景輝打了退燒針,可是目前一點作用沒有。


    他們隻能再試一試土辦法,開始用熱水擦拭身體的辦法給陳景輝降溫,同時給陳景輝掛上吊瓶,內外雙管齊下,希望能夠盡快的將陳景輝的高燒降下來。


    看著陳景輝的樣子,唐燕急的眼淚巴拉巴拉的往下掉,眼淚滴在水盆裏麵濺起一個個小水花。他不斷的用熱毛巾給陳景輝擦拭身體,毛巾要是涼了,立刻就放進熱水裏麵弄熱再去擦。要是水涼了,她馬上就往外麵跑,重新打來熱水繼續。


    這樣一直持續了將近三個小時,唐燕累的都快出虛汗了。她的兩隻手也被開水湯的無法直視,可他依然堅持著。


    “小唐,在堅持一下,軍長體溫開始下降了。”


    經過眾人幾個小時的努力,陳景輝的提問終於開始下降,緩緩的落到了40度之下。但是孫院長不敢怠慢,繼續帶著眾人在這裏堅持了。


    “小唐,小唐,唉……扶她去休息一下吧!”


    又是半個小時後,唐燕終於體力不支暈倒了。孫醫生看到她這樣,無奈的搖了搖頭,讓人扶著唐燕下去休息了。而他自己繼續堅持在這裏,觀察著陳景輝的情況。


    咯吱


    又是一個小時後,急救室的燈滅了,門被打開,醫護人員推著還在昏迷未醒的陳景輝,以及暈倒唐燕走了出來。


    “老孫,景輝怎麽樣了。小唐又怎麽了?”


    看到從裏麵推出來的是兩個人,陳虎和徐參謀長急了,馬上就將孫院長圍住,詢問具體情況。


    “政委,參謀長,你們不用擔心。軍長的高燒已經退了,不過我們還得繼續觀察幾天。至於小唐,唉……她是由於急於救助軍長,體力透支了,休息一下就好。”


    孫院長向陳虎和徐參謀長做了一下匯報,並向他們保證陳景輝和唐燕沒有啥大的問題。


    “唿……”


    二人聽到這個消息,深深的吐了一口氣,整個人立刻放鬆下來。陳景輝可是整個飛狐的核心,他現在沒事,他們也可以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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